“为什么这样逼我?”他嗓音沙哑,肉柱如木桩般凿进甬道的嫩肉之中。
好爽!整个穴都要被他翻开肏烂了!陈夫人抓紧他的胳膊,承着他带着怒意的奸淫,“没有,没有逼你……是大夫的肉屌太好吃了……唔……肏到底了……不要顶到宝宝——咿呀啊啊!!”
他这才想起眼前女人的腹中有了他的孩子,许修顿住动作,没再忍心继续肏弄她的胞宫,裹着蹭腻油的粗硕鸡巴缓缓往她菊穴中钻,不顾她的低泣,强行凿开。
后穴紧致,肠肉湿润淫媚,里头的骚肉夹着他的肉头,肥软的穴肉任他发泄,男人浑身的肌肉绷着,将身下女人的腿掰开按着,粗硕一根鸡巴在她的菊穴口进出,次次全根没入,连卵蛋都要往里头塞一塞。
热汗滴在女人身上,陈夫人抬起眼,指尖撩拨着男人的红果。
“叫我萋萋……”
他不得不叫,胯下的动作更粗鲁:“萋萋。”
陈夫人还来不及细细品味男人清越微哑的嗓音,她已经被淫根顶得要崩溃,纤腰弓起,前穴和后穴一起出水,龟头上的银珠一次次划过嫩肉,狂乱淫荡,终于被肏得受不了,喷洒出尿液。
淫乱的交合瞒着楚然进行,许修在楚然面前竭力维持着体面,入夜却不得不踏入女人的卧房里,进入别人的身躯,背叛楚然。
每天晚上,楚然熟睡后,他都会去见陈夫人和她的那些妇人朋友,这些女人打着求子的幌子发骚,淫臀骚浪得厉害,见了他的鸡巴就两眼放光,围上来吃他的肉棒。陈夫人给他脖颈上绕着链子,蒙住他的眼,许修面上微红,不明白她要做什么,很快,他的脸被肥软的屁股埋住。
许修立刻反抗,他只给楚然舔过穴,这些野女人怎么配?
陈夫人紧了紧手上的链子,威胁:“许大夫,你还是乖一些,不把我们舔舒服的话,你的夫人就会见到这些丑事了,你想让她看见你的鸡巴在肏其他女人的穴吗?”
收紧的链子让他微有些窒息,许修发出一声粗喘,张开嘴吮开女人的两片肥厚蚌肉,口水和淫水将阴唇打湿,陈夫人坐在他脸上吟哦:“舌头插进来肏小穴……嗯啊啊,大夫被贱妇坐脸了!”
不仅脸被坐了,鸡巴也被一个妇人裹着,许修甚至不清楚对方长什么模样,他的鸡巴头被野女人的逼紧紧夹着,骚逼已经不嫩了,但熟妇的屄极有弹性,他发泄似的往里打桩,那女人配合他的动作,把胞宫狠狠往他肉头上撞!
“噢——大鸡巴干到子宫里了!哈啊!!肏得骚子宫好爽好痒,龟头把子宫撑满了,唔啊啊好棒,大夫的鸡巴好硬,要撑破了!”
肥软的胞宫承受着他狠戾的发泄,清润的大夫被逼狠了,痛苦地将龟头一再挤入。
陈夫人被舔高潮了,淫水喷在许修的脸上,他来不及擦干净,就被另一个淫荡的肉逼坐到脸上挤压,肉珠送到他嘴边给他吃,许修报复般地含着肉核,用牙齿含咬。
“好疼!”妇人哭疼,他不予理睬,长舌和牙齿一边舔一边咬,直到脸上的女人再也承受不住,喷了出来。
鸡巴涨得要裂开,却射不出来,许修猛然坐起身,解开蒙眼的缎带,抓着妇人的腿,石柱般的肉根几乎要把她肏死。
肏死她算了……他恨极了,当真抱着这样的念头,两眼发红,不顾身下女人早已被肏得失禁,鸡巴还一下下往里顶插,抽搐中的穴肉软烂而敏感,被鸡巴磨得发红发肿,穴口往外翻着,妇人双足翘起,又喷了黄尿出来,挂在他的卵蛋上。
许修不管不顾,拇指按着女人的花珠,让花穴始终无法从高潮的快感中离开。
“啊啊啊——要死了,别——要被肏烂掉了…”
又是一阵极致收缩,许修抽离鸡巴,看她的淫穴已合不拢,他恨到:“是你们逼我的。”
一旁的几个妇人又羡慕又怕,许修不管,拉过来一个眼熟些的,直接将湿滑的淫根全根插入,没有任何前戏,龟头在她的肚子上顶出骇人的弧度,时隐时现。
“慢些…慢些…”那妇人求饶,“我承不起…唔——顶到骚肉了……”
许修慢不下来,对着她的骚肉横冲直撞,马眼里的银珠研磨着软肉,将女人肏得小死,连连求饶,他眼底赤红道:“为什么求饶,是你们逼我这样做!”
他原本与楚然多么恩爱,一切的美好都教这些贱女人毁了,她们喜欢淫根鸡巴,没了就活不得,那就肏死她们好了!
男人的腰身有力而精瘦,挺着沉硕的鸡巴把女人的屄穴与宫口凿得合不拢,待那女人半死不活地躺着喘气,他才抽出水淋淋的肉棒,将囊袋往合不拢的骚穴里塞。
囊袋鼓鼓的,很有分量,存了巨量的精液,早已蓄势待发,交合的淫液从龟头流到柱身,再滴到精囊上,许修扒开女人的淫穴,把子孙袋塞了进去。
女人睁大眼,看见自己的浪穴被精囊填满,爽得差点晕过去,翻着白眼道:“被大夫的精囊肏了……好多精液在里面,好热好涨……啊……爽死贱人了!填得骚穴好满!”
她爽得失禁,地上全是众人的尿水和爱液,许修冷冷地说了句:“闭嘴。”
他在发泄自己多日来的怒火,两边的子孙袋都在女人的逼里舒服过了,才让陈夫人跪在地上,用舌头舔了舔龟头,牙齿咬着珠子,缓缓拔出!
“噗嗤”一声,浓精霎时狂喷出来,许修挺着巨硕的鸡巴,强忍着喷精的快感,继续咬牙在女人的屄穴中抽插。出精本该是男子最畅快的时候,鸡巴最硬最涨,此刻他依旧在穴肉里鞭挞!驴屌凌迟一样折磨着身下的女人,要把多日的怨气发泄出来!不仅没有停下动作,还加快力道,汁水喷在地上。
“为什么!为什么给我下药!为什么用然儿威胁我!”
他真的恨极,掐着女人的脖子,把她的腹部肏得一起一伏,妇人早就晕了过去,萋萋看得心惊肉跳,跪在地上舔吃他的囊袋,好让他消气,可这招并不管用,反而让他排出更多的浓精,射在女人的子宫里。
昏厥的女人被他抛弃,许修拉着萋萋,不顾她有身孕,仍在流精鸡巴直入子宫。
“说啊!为什么?”
萋萋被他反压在床榻上,肉臀举着,手里还握着那根铁链,此刻早已形同虚设,她答不出来:“我……因为我是贱妇……喜欢成婚男人的鸡巴……”
“你——”那一句贱人始终没有骂出口,许修痛苦又欢愉,大掌狠狠地甩在她的屁股上,喃喃道,“你毁了我和然儿,不该给我下药的!”
他字句含恨,肉头也狠狠地打在宫壁中,萋萋抱着肚子生怕孩子出事,被肏得直哭,许修陷入了燥怒中,他已经不想要谁来回答他的问题,木已成舟,他只有绝望和愤恨。
萋萋被肏了一会儿,他又贱淫起另一个女人,起初还是众人强迫他,给他拴着链子,此刻已换了场景,几个女人都被他肏得身下失禁,躺在地上面色迷离。轮到春桃时,鸡巴已不再射精,可还是翘得高高的,碾过她的花心,青筋一跳一跳,这里不分主母和奴婢,只有他胯下的淫穴贱逼。
许修头疼欲裂,鸡巴也涨得难受,即使射了那么多精液,他还是好痛苦!只能不停蹂躏着肉屄,性爱如受刑般,春桃一样被抛上高潮,止不下快感。
“错了——不该给你下药!求您别肏贱婢了!烂穴要坏了,慢点!吃不下了,呜——喔——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她摇着头,发髻散乱,两个奶儿摇得生疼。
偏偏许修不愿,大掌握着她的奶,指腹搓着女人的奶尖玩弄。
许修要疯了,他清楚知晓自己该停下来,可怒火作祟,让他想要报复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