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然许久没有收到许修的信件,心底很担忧,终于坐不住,到城里来找他。
许修样貌惹眼,医馆的人对他还有印象,几经辗转,楚然终于找到了府邸,望着眼前巍峨气派的园宅,楚然踌躇许久才敲了敲门,说明来意。
小厮客客气气地把她接进去,让她坐一会儿,约莫等了两炷香的功夫,楚然终于见到了许修。
月余不见,许修清瘦了些,面容依旧俊雅,白袍似雪,双目中满是对她的想念。
“然儿!”不等楚然开口,许修已大步向前,将她拥入怀中,紧紧握着她的腰,“然儿,你怎么来了?我好想你……”
楚然不知怎么,就要落泪,她依偎在相公怀中,半恼半羞:“你想我,怎么不写信?我等了你好些日子。”
这一路上她提心吊胆,生怕夫君遭遇不测,好不容易见到人,心底的石头落地,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看着她眼角晶莹的泪珠,许修整个心仿佛被狠狠揪起,他想要吻她,却想起什么,只是将唇印在她脸颊上,低声下气。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他若是没有进城,怎么会有后来的事,一想此处,怒火和悔意充斥着他整个胸腔,见到楚然之后,他对这园宅里女人的憎恶达到了极点。
许修红了眼:“我这些时日太忙,疏忽了你,然儿不要怪我。”
他这样痛悔,让楚然不好再怪罪他,她终究是太想念自己的夫君。
许修带着楚然回了自己竹的偏院,用过晚饭,洗浴后楚然坐在他腿上问他:“夫君,你在这园中都做什么?”
“这家府上的夫人难以承孕……”说到这里,许修话语晦涩,因为陈夫人如今已有了孩子,还是他的种。
楚然没有多想:“难怪要住在这里,调理身子不容易。”
她移了移肉臀,碰到许修胯下的肉根。
许修发出一声喘息,那里被女人们坐吃许久,已经敏感地厉害,肉头立刻膨胀,若是楚然掀开他的衣袍看一下,就会发现自家夫君的马眼被堵着银珠,精液流不出来。
陈夫人为了不让他肏楚然,在他的马眼里入了银珠,堵在里头。
楚然只当他想自己,脸红道:“夫君,咱们歇息吧。”
这已是她最直接的暗示,许修动情地抱住她,却不敢吻她的唇,他已脏了,怎么配玷污心爱的妻子?于是含着她的耳垂,解下她的衣裳,看她可爱挺翘的雪乳、平坦的小腹,和光洁的肉穴。
许修伸出手指,揉捏着肉核,楚然脚趾蜷缩,哼唧着:“好舒服呀,夫君。”
他硬涨着鸡巴,看她的肉穴吞吐,塞入一根长指搅弄,将脸埋到她的腿间,轻柔舔舐,生怕会弄疼她。长舌滑入她的甬道,许修不去想这些日子里痛苦的事,专心和楚然在一块儿,舔得她腰肢乱颤,淫水四溅。
“夫君,夫君,”她迷离道,“然儿好爱你。”
许修又塞入两根手指,在水穴中抽插,他坐起身吻她:“我也爱你。”
楚然在他手底高潮数回,隔着衣物,呢喃着摸到他的肉根,道:“想要……要前面插进来。”
被玷污的肉棒在妻子的手里发抖,许修腰后酥麻,忍不住吻她的唇瓣。
“你会疼的,然儿。”
肮脏的自己没有资格再进入她的酮体,许修不想楚然继续执着这事,手上力道加重些,揉压她的嫩穴,很快,楚然就在极乐后感到疲倦,睡在他怀里。
许修抱着妻子,极有耐心地看着她的脸容,用手指一遍遍摩挲,和她眷恋地待了许久,才掀开被子起身。
离开的一瞬间,他的脸上就没了笑意。
男人再一次进入主院,院里还点着暖灯,人影绰绰,他走进屋里,反手关上门。陈夫人正坐在榻上喝药,苦涩的药汁入口,她拧着细眉,见许修进来,她搁下碗:“大夫,这药好苦,你来喂我。”
他没有拒绝,因为他知道自己不能反抗。
眼前的女人威胁他,假若不听她的话,他就会将一切事情告诉楚然。
过去她需要对他下药,如今连药都不用下,就能让许修被动对她好。他看向陈夫人的肚子,那里甚至还有个孩子,许修整理好自己的气息,面无表情地喂她喝药。
“怎么样?跟你的妻子在一块儿,是不是很快活?”陈夫人的手攀上男人的腰,“你知道代价的,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许修双手颤抖,浑身绷直,看女人解开他的衣袍,握住半硬的肉根,粗壮的性器顶端塞着一颗珠子,马眼被堵得严严实实,柱身鼓涨,青筋横错,充血的肉根被陈夫人握着,轻蹭她的双乳。
“大夫喜欢萋萋吗?”她问。
许修不愿作答,夫人变了脸色:“你不听话?好好想想后果。”
他喉头滚动,几乎咬牙切齿:“喜欢。”
为什么这样逼他?许修失落又愤怒,下手重了些,自己握着肉棒插入她滑腻的胸乳中,乳肉挤压在一块儿,裹着肉头,马眼上冰冷的珠子蹭着女人的朱果。
“哈啊,大夫的鸡巴在肏我的骚奶子,乳头好硬好痒啊,呜。”她主动撩开衣襟,放出两个雪白饱满的奶子,深红成熟的乳晕看着就欠肏。
乳肉轻摇,夹着微热的肉根,夫人上上下下地摇晃着身子,床褥上印出一滩淫水。
“大夫,操我。”她再也忍不住,撩起长裙,要他从正面进来。
水汪汪的淫穴在他眼前,许修抿唇,用肉头在她的湿润蚌肉上轻磨,而后沉腰全根没入!
“哈啊——到底了,呜,慢,慢点。”陈夫人双腿挂在他的腰间,一手摸着肚子,娇声,“要顶到子宫里面了,宝宝会知道的……喔……珠子肏到骚肉了,贱逼好爽……大夫好会肏……”
这段时日都是她们坐着自己动,如今许修有把柄在她手上,不得不自己握着鸡巴干她,这与自己动是全然不同的感受,偌大的阳具在逼仄的小穴里进出,淫水从穴口涓涓流出,许修进了几下,因为气愤,动作愈发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