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修口中愧疚,肉根却在春桃的唇腔软肉里磨了又磨,好不容易才消下几分欲火。
他穿好衣裳,想吻一吻满目泪水的楚然,可总觉得自己太脏了,于是只是用力和她相拥。
“然儿,是我不好。”
楚然哽咽哭泣,多年相处,她很清楚许修是什么样的人,所以从未想到会有这样的事。起初她以为许修背叛了她,可听谈话,才知晓眼前的一片淫糜不是他本意。
他是被强迫的,可难道这样,楚然就能坦然相对……她哪有那么大肚。
委屈的话忍在心里,楚然只说:“我们走吧,离开这里。”
离开哪有那么容易,这些女人还没有享用够许修的肉棒,陈夫人更是威胁二人的身家性命,许修对她恨极,只好一次次在她肉穴中发泄。
楚然起初装傻,躲在院中,不看不听,自欺欺人地等待事情结束,陈夫人却不愿意,将她绑了起来,腿中塞着玉势,堵着她的嘴,让她在屏风后旁观许修与其他夫人的交合。
相公的身躯每一寸都隆起肌肉,紧实的躯干和女人柔软的四肢相缠,他不知道楚然在这里,喘着粗气,没说什么话。
身下的夫人不知是谁家的,双乳成峰,顶端两尖桃红,脂白的肌肤上挂着香汗,小腹一凸一平,稀疏的阴毛微卷,挂着淫液和白汁,水穴裹着肉棒进出,每动一下都发出粘腻水声。
许修沉默寡言,夫人倒娇滴滴地呻吟:“许大夫好硬啊,又抵着宫口了,要帮我助孕了…大龟头好舒服…喂到骚肉了,一整根都进来了呀啊啊。”
一整根?楚然听得一窒,夹紧了穴中的玉势。
陈夫人给她塞的玉势并不粗硕,细长一根,所以她并未有多难受,楚然知晓自己和许修欢爱时他没有全根插入过,他那物巨硕,楚然吃不下,这会儿被别的女人吞到穴里去了!
连她的小穴都从来没吃过那么多,明明她才是许修的妻子啊……
屏风的另一边,许修似乎已经在射精,他抓着女人的双腿不让她逃离,那妇人颤得厉害。
“…哦哦…射了,尿孔里射了好多精液,让我怀孕啊!好爽啊大夫……好想给大夫排卵生孩子,让贱妇们都怀上大鸡巴的亲生孩子给你做娼妇孕母…嗯啊啊射满了,撑到了!要不行了!要被尿孔里的热精射得高潮了!”
许修也抖了抖腰,拔出肉棒,他将手握在鸡巴上,很快就有另一个女人张嘴接住从尿孔滴落的余精。
至于被射得神志不清的那位,自然是被陈夫人拿玉势堵着逼,好帮她怀孕。
楚然闭上眼,不想看这一切,她忍不住在心里想,难道这么多人都要靠她丈夫的精液怀孕吗?到时候她们一个个为许修大了肚子,究竟谁才是他的妻子?
名正言顺的夫妻还没有孩子,这些连妾都不是的女人已经有了他的骨肉。
她想麻痹自己,耳畔的淫词浪语却从未停过,这回不是肏穴,而是在吃着什么,赤裸羞人的排尿声,让楚然如遭雷击。
陈夫人瞧了眼屏风后模糊的身影,含笑倚在许修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