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羽被他折磨得几乎失了神智,理智上知道不能在晏秉午身边与别的男人做这种勾当,肉体则对拉古奇的玩弄予取予求无有不应。她的手在被褥中胡乱晃着,在被身上少年折磨得无法承受时,一只冰凉的宽大手掌将她汗津津的手握住,给予她一丝无言的包容。
那手掌似乎带着一丝冷香,让她因交欢而迷糊的大脑突然清明起来。若不是她咬着被角,在那一瞬间她就会惊呼出声。
晏秉午!
然而那短暂的清明很快被少年给予的快乐占满,身上的敏感部位被少年肆无忌惮地舔咬揉捏,腿间花穴也被少年粗硕的肉棒不停进出,在这淫靡氛围内,她握着晏秉午的手,就像沉沦欲海的世人抓住了最后救命的浮木,抓住了自己的救赎。她感受着那只手的冰凉,嗅着那只手上的檀香,心底有什么东西一片片坍塌下来。
拉古奇敏锐地感觉到银羽似乎更加敏感了。她的花穴似乎受了刺激般不停地绞紧内壁,甚至将他的肉棒箍得有些疼,一波波的蜜水如潮涌般喷射出来,滚烫地播撒在自己的龟头上,肉壁不规律地不停收缩,嗓子里则是被角都堵不住的婉转娇啼,这浑身的媚态好似在一瞬间变成了食人精魂的妖精。
他喘着粗气,忍住自己想要射精的欲望,忌惮地看了晏秉午一眼,见黑乎乎的毫无动静,便将银羽翻了个身,分开她的双腿,在她耳边轻语:“怎么?在你旧情人面前操你是不是很刺激?你下边都快把我咬断了……”说罢循着湿哒哒的穴口将自己硬挺的阳物又插了进去。
银羽被他翻身来,那只手掌便松开了。她心底一阵惊慌,好似有什么东西离自己而去了。被仰躺着插入时,她试探的朝晏秉午伸过手去,希冀能够再一次得到救赎。
佛祖总是偏爱他的信徒,她再一次握住了那只手掌,好似自己的救赎并不曾离开。她张开手指与那只手掌十指相握,眼角几乎有泪水流出。她知道,无论她在尘世打磨多久,总有一只手愿意拉住她,让她不至沉沦苦海。
为防银羽忍耐不住叫出声来,拉古奇俯下身来亲吻住她的小嘴,将活泼的舌头伸到她嘴里与她一同嬉戏,一边激动地连连挺腰一边揉捏着银羽的奶肉:“我好喜欢你……我要,要射给你了……”
银羽知道晏秉午听到了,那只握住她的手掌蓦然用力,将她的手死死桎梏在他手掌中。她无神地睁着双眼,看向黑黢黢的半空,任凭身上的少年死死抵住她的花心,将滚烫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射到自己身体里。
拉古奇射完之后,抱住她的臂膀,将头埋在她的脖间,轻声道:“银羽,你好舒服……我好喜欢你……你这么敏感,是不是我操的你也很舒服?我让你更舒服好不好?”
他顺着银羽洁白的胴体一路吻下去,在她无力敞开的双腿间埋下头去,开始舔弄那被自己操弄得一塌糊涂的花穴。
银羽方才泄了好几次,哪里经得起他这般舔弄?她双腿盘在拉古奇肩上,腹间的肌肉不停地收紧,手上则更用力地握住那只冰冷的手掌。拉古奇一手扯开她的穴肉,一手并指为剑往那已经被操红的小孔中插去,舌头则灵活的舔咬着顶头翘起的花蒂,不停呲溜呲溜地吮吸着穴口分泌出来的蜜水。银羽被这般对待,早就溃不成军,不多时便绞紧了双腿,痉挛着到了高潮,透明的蜜液喷溅出来,将拉古奇溅了一脸。
拉古奇兴冲冲地抹了把脸,爬上来压着她亲了个嘴笑嘻嘻道:“娘子的小穴是红的,水儿是甜的。”
“为夫操的你爽不爽?是不是比那个臭和尚好多了?”
银羽高潮之后浑身无力,几乎瘫软在床上。喘息间听到拉古奇的问话,她下意识地想要握紧晏秉午的手,却发觉不知何时,那手掌已经收了回去。被褥间,只有她徒劳无功地摸索着,却再也没有一只带着冷香的手掌,在她承受不住的时候给予她力量与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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