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羽听拉古奇这般说,心下有些羞涩,还有些忐忑,下意识地抬头去看晏秉午。
晏秉午却只是轻描淡写地扫了眼他们相握的手:“公主的婚事,需要贫僧掐算之后才能定下对象。虽说天色已晚,小公子还是莫要这么早便发梦。”
他这话说的刻薄,简直不似他平常的为人。银羽闻言几乎要怀疑眼前这人是不是被妖魔夺舍了。拉古奇果然被他气得够呛,头脑发热的想要冲上前跟他比试比试谁的拳头硬,被银羽拉住,犹自气咻咻地喘着粗气。
秦如风知道眼前这女孩竟是傅青华的女儿,当今公主,悔不当初,嘴里念叨幸好不曾酿成大错。牡丹在场,他也不好再说什么,留下一句“替我向你母后问好,就说秦如风一切顺遂,如今已有妻儿。”便带着牡丹回了卧房。
银羽三人站在庭院里半晌无语,最后还是她先开口打破凝滞的气氛:“国师,天色已经晚了,要不咱们今晚先歇在这里,明日再启程?”
晏秉午点头:“如此也好,正好公主可以与贫僧说说,这些日子到底去了哪里,又是哪个贼子胆大包天竟然敢挟持当朝公主。”
拉古奇冷哼一声,转身进了客房。银羽进去时才想起客房只有一张床,然而晏秉午已经跟在她身后进了门,她只好傻笑:“只有一张床,看来咱们只好……”
“你们睡吧,贫僧在地上打坐即可。”晏秉午说完,一撩衣袍,结趺坐在地上,开始阖眼转起佛珠来。
银羽看到晏秉午修长指间的乌黑佛珠,想起它曾经如何在自己身体里纠缠,如今又是如何被晏秉午在手里把玩,脸上忽然起了一片红晕,嗫嚅道:“我……我怎么能让你一人在地上坐着……”
她的声音越说越轻,最后底气不足地看向拉古奇。拉古奇从第一眼就看晏秉午不顺眼,老早便坐在床上占了位置,但此时看到银羽投过来的哀求眼神,只好不情愿地让步:“这床勉强容得下三个人。”
“对对对,”得到拉古奇的同意,银羽神色雀跃起来,“地上凉的很,国师你还是去床上歇息吧。”
晏秉午这才睁开眼,扶着银羽的手站起来,轻轻瞥了拉古奇一眼,眼神中似乎带了些得胜的优越,身体却谦卑:“多谢小公子替贫僧与公主让床。”
不知是不是因为讨厌晏秉午,拉古奇觉得他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带着一丝让他不快的涵义。他也不跟晏秉午打言语官司,上前拉过银羽的手将她扯到自己身边:“待会儿我睡中间,你睡最里面,别被占了便宜。”
夜半时分,空中乌沉沉的没有一丝星光,似乎预示了明天有一个坏天气。银羽顾不上明天,只庆幸今夜星光暗淡,不至于被人看到自己这般羞态。她咬着被角趴在床上,被拉古奇骑在身上一下一下又深又重地顶到体内。
拉古奇整个人将她压在身下,带着茧子的手掌摩挲过她的乳房和小腹,慢慢伸到两人相交的泥泞所在,捏着穴口敏感的花蒂不停揉搓。银羽脸色酡红眼神迷离,几缕黑发被细密的汗珠浸湿,贴在白嫩的脸庞上,嫣红的小嘴则死死咬住被角避免自己在拉古奇的玩弄中叫出声来。不知是不是因为晏秉午睡在旁边,她浑身敏感得要命,被拉古奇强行插入的花穴早就流了许多蜜水出来,在拉古奇抽插时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在捱过拉古奇棍棍到底的一阵猛攻之后,她好歹缓过一口气,几乎用气音求饶:“求求你,不要做了……会被国师听到的……”
拉古奇原本想放过她,听到晏秉午的名字忽然又发疯一样重重顶她,次次都顶到花心,又俯身下去贴着她的耳朵轻轻道:“你不要他不听,反倒要我不做?不想把他吵醒,你就不要喊出声来……你听,你下边的小嘴儿吃我吃得太高兴,都快把我咬坏了。”
他一边晃动着结实的腰身,一边收紧臀肌在身下少女最私密的花穴不停冲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两手则伸到少女身前,把玩着她胸前柔腻的奶肉和小小的奶头。不得不说晏秉午在旁,银羽敏感了太多,几乎是轻轻一插,肉壁便会紧紧吸住自己的肉棒,抽出时又百般挽留。丰沛的蜜水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将两人交合的地方湿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