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月事已经推迟很多天没有来了。
说不定,此时此刻,她体内已经被打上了种,而她连到底是哪个男人的都不知道。
宾馆的大床上,赤裸的女人张着双腿,任由男人上下玩弄着她的身体,扬着脸不住流泪喘息。
她抖得厉害,只能从喘息吟哦中费力挤出一点破碎的词语:
“我……我不能……嗯呜、我不配……”
男人停下玩弄她的动作,等着她说完,苏柔这才缓过一口气,她长长地呼吸几下,嗓音发颤:
“对不起……我……太贱了,只配做、最、最低等的……女人……”
她越说脸垂的越低,到底还是羞于把“性奴”两个字说出口,说完,低垂着脸战战兢兢听着她自己的心跳声。
耳畔却听到男人的一声嗤笑。
她被男人抱起来,仰面放在床上,一只手仍托着她的臀部,另一手将她双腕拉到头顶扣住。
“想做性奴,阿柔知道性奴是什么意思?”
他缓慢而技巧地揉弄她臀部,双眼凝视着她。
两人离得极近,一说话,鼻尖嘴唇几乎都会碰触到,就算不说话,彼此呼吸也都融在了一起。
苏柔羞得想阖上眼,可在男人直白的注视下,又不敢躲开,只能轻轻摇头,羞怯迷茫地与他对视,听他一句一句地讲:
“做性奴,可不会只伺候我一个人,也不是只在床上撅起屁股就够了——”
“我会打你,会打烂你的小屁股,还会找很多人来干你,让你在大街上、在商场里脱衣服,叫你光身子爬在地上给所有人看。”
身下的女人面颊愈发胀红羞耻,双眼迷离躲闪,在他缓慢的描述中,呼吸开始急促。
刘绍祖双指插进她含满精液的花穴里,缓而重地抽插掏弄,掏出大股精液,拇指拨弄露在外面的骚肉柱。
眼睁睁看着苏柔被玩得全身乱颤,无声哀叫着流出淫水,小穴将他手指吸得紧紧的,他嗓音愈发低哑深沉,胯下肿硬胀痛。
“做了贱奴,就没有上床的资格了,宝贝要被拴上项圈,关进笼子里,永远跪在地上伺候,做一辈子的母狗。”
“到时候,老公会叫你去伺候别的人,别人可不会像老公这样疼你,宝贝会被玩烂的,玩烂了,就再也伺候不了老公了。”
“宝贝想这样么?嗯?”
说完,不等她回答,他就低下头,唇舌吮住苏柔被玩得肿胀的乳头,来来回回地轻咬拨弄,在艳色濡湿的乳尖儿上留下自己的齿痕。
然后一路向下吻去。
手握着她腰侧,捧起来,细密而慎重地吻她腰肢,掠过她的肚脐,在她洁白的身子上辗转留下一处处红痕。
然后不顾她的抖和颤,强硬掰开她不断试图合拢的大腿,掰成一字,双唇沿着小腹强吻,将那里吻得濡湿。
最后半蹲在她双腿间,英俊的面庞凑近伏低,呼吸掠过她敏感腿心,薄唇张开,嘬住她露在外面的色情阴蒂,然后深深吸进口中。
“嗯啊——啊——”
苏柔从未被人吻遍全身,更从未被这样伺弄过。
快感如电流般在全身流窜,酥麻舒爽,她整个人都深陷在情欲中动情扭摆,腰肢酥软如水。
等男人用上了技巧,叼着那里前后晃动头颅,吮出啧啧的声音,苏柔更是激动地抬起臀,嗯嗯啊啊拔高了音调,直接在男人口中丢出了身子,大腿根剧烈抖簌,喷出的淫水打湿了男人的下巴。
等这一波快感缓些了,她才记起起自己那里有多脏,双手要捂住那里。
可男人含着她,只轻轻嘬了她一下,她便软得只能哆嗦,双手无力地插进男人短短的发根。
“呜哼……不要……呜……那里脏、真的……不行……呜嗯!!”
她哭喘着求饶,男人却又一次狠狠吮住了她。
这次连小穴眼儿都被他用力吮进口中,苏柔趾尖勾紧,腰肢拱起,肿红的肉臀紧夹着抬在半空。
淫水失控地往外流,被男人含进嘴里,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将她穴里涌出的水儿全都咽了下去。
一半是过于羞人,一半也是真的舒爽,苏柔在男人口中受不了几下,很快又勾着脚趾喷出了淫汁。
喷完后,她眸色迷离地喘息着,瘫软在大床上,小腹还在微微搐动。
敞开的大腿根处,精液早被冲刷干净,小穴嘴儿被吮得红艳艳的,不住翕合。
刘绍祖压上苏柔软绵绵的身子,含吮她湿漉漉的唇瓣,大掌抚着她腿心,两根手指探进去在里面抽插,延续她的快感。
“乖,下面老公亲过了,一点都不脏,宝贝一点都不脏。”
他柔声哄她。
苏柔被吮着双唇,话也说不出来,呜呜哝哝的含混着,双臂揽住男人后颈,也不顾男人唇上还沾着自己的淫水,虔诚地主动迎上去,送出自己颤抖的舌。
又是一阵缠绵湿吻。
男人紧压着她的身躯,恨不能抽干她肺中所有空气,吻得她舌根发痛。
被吻得窒息昏迷之前,苏柔断断续续地想着,这样算是做了他的奴吗……
他做的,和他口中说的……好像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