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他的妻子,情人,还是……
苏柔心中反复吟诵着这几个不同的词语,一点点回味着其中的不同,并为其中蕴含的情意而身心颤抖。
她都已经如此不堪了,还能配得上他么……?
她这么脏……
“对不起……我……我太……”
唇瓣颤抖,想起自己被玩弄的种种境况,苏柔几番尝试,终究还是说不出口。
她大腿张开,淫贱地趴在地板上,微扬起脸儿,视线不由被泪水模糊,看不清眼前的心上人。
男人似是看出了她要说什么,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将她从地上抱起来。
“你再想一想,想好了再说——”
他单手托住她的臀部,另一只手扣住她后脑,摁进自己肩窝里,抱着苏柔一路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内。
苏柔跪趴在床上,脸颊紧贴着柔软的被面,肿透的肉红屁股朝床外高高撅起来。
她身后,高大的男人站在床边,手指正在她红肿的屁眼间来回抽插掏弄,给她上药。
她就连屁眼都被使用过太多回了。
小菊花肿肿地鼓成一个肉圈,可怜兮兮挤在臀缝里。
原本那圈细密褶皱已经肿得看不见了,鼓出来的一圈摸起来肿滑无比,甚至还隐隐渗着殷红血丝——再这么被频繁使用下去,说不定真的会撑裂出血。
她那里已经被清理过了,是男人亲手握着湿毛巾,手指顶着湿凉的布料挤进她肠壁深处,一寸一寸细细给她掏弄干净。
——光是弄干净她的屁眼,就用脏了好几条毛巾。
苏柔感受着男人手指在她身体深处的动作,红着脸咬着手指,口中还在压抑着不住溢出的轻哼,屁股却乖巧地撅着,身子被男人用手指顶弄,前后一晃一晃的。
刘绍祖唇线抿得平直,极力收敛着自己体内的躁动。
从他这个角度,苏柔被干得一塌糊涂的花穴能完全被他看个清楚。
他早就注意到了脱垂在她花唇间、约有半截小指长的骚肉柱——就那样招摇地露在外面,任谁掰开了她的大腿都会第一眼瞧见,然后便会知道眼前这女人是个让人玩烂了的骚贱淫妇。
刘绍祖尽力让自己不去看那里,强忍着想狠狠把这个女人压在身下肏烂肏透的欲望。
他把清凉的药膏轻柔推进她的菊穴,手指尽量轻的钻进去,铺开药物,涂抹她肠壁上被烟蒂烫伤的地方。
“嗯……!”
再怎么轻柔,到底也是伤在那种隐秘又娇嫩的地方。
指肚掠过烫伤那处时,女人像是疼得厉害,娇哼着抖了一下,肉臀一夹,被药膏浸润的肿屁眼紧紧吮住他的手指。
“很疼吗?”
男人轻声询问,手指深埋在里面,没有动,另一手抚上她哆嗦颤抖的臀瓣。
光洁肉臀上左一道右一道的红棱子,边缘沁着血痕,臀肉握在他手里温热发颤,因为整片屁股都肿了,手感比平时更嫩。
他嘴上问得温柔,可揉捏她臀部的手劲儿却越来越重,搓面团似的,将红痕交错的肉屁股揉搓得不断变换形状。
“哈嗯……嗯……”
苏柔疼得大腿开始打颤,眼泪盈出来的同时,身下艳穴也湿润得开始滴出水儿来。
她咬着唇忍了一会儿,终究还是受不住,扭了扭屁股,含羞向男人求饶:“疼…………”
身后的男人笑了一声,俯身轻轻压上她,咬住她的耳垂,又腾出一手绕到身前,危险地掐住她的乳尖儿。
“知道疼还勾我?我只会让你更疼。”
说完,像是要验证他的话似的,他故意用力掐了两下她的乳尖儿,又往她屁股上红痕最重的地方掐了一把。
“……嗯!”
苏柔抿着唇几乎叫出声,娇脸儿一抬,一截雪白身躯被笼在男人身下不住颤抖。
偏偏男人还不放过她,持续掐弄她上下两处,还时不时去拉扯她露出来的骚肉蒂,夹在指节间磋磨刺激。
“已经过去很久了,你考虑的也该差不多了,嗯?那个问题,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吗?”
他朝她耳廓轻轻呵气,嗓音低沉,饱含着隐忍躁动的情欲。
“呜嗯……”
苏柔受不住地想要夹住大腿,却被男人的手一次次拨开,只能任由他掐弄自己脆弱的地方,全身颤栗抖动。
“我……我…………”
她红唇迟疑张合,身体已经沉浸在快感里,却始终还有一部分理智仿佛被剥离出来,在旁边大声提醒着她——
她曾被左右邻居射了满脸的精液,也曾在一群陌生人面前牲畜一般喷尿排泄;
还有一村人都看见的,她被畜牲进了身子,还被一群乞丐轮流玷污,被当成尿壶使唤。
甚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