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的自己满身都是欲望的种子。他甚至能看见索琰浑身的肌肉是如何紧绷着,下腹黏着他的臀部下流狂热地耸动顶弄,恨不得楔入他的身体最里处,缠抱着他沉入淫狱。自己的两条大腿打着抖,精液沾满了私处,顺着腿根流到脚踝……
他蓦地被索琰掰过脸,湿热的唇含住了他的唇,舌头缠住他的舌头。
着魔的喘息,痴狂地深吻,囊袋硬得闷痛,下腹憋得发胀,占有欲达到了顶峰,索琰恨不得生吃了越殊,用自己的身体死死地把他按在那面落地镜上,大手包着越殊的肉茎,臀部几乎是下了死力狠狠地撞了十几下,听见宝贝被噬吻着的嘴角发出凄厉的闷吟,催得他额间青筋跳动,才骤然松开精关,磨进妻子身体最深处射精。
完全融合在一起了,肌肤相贴,呼吸相交,体液互通。那种在爱人深处发泄的感觉让他的心跳得飞快。柔嫩纯洁的甬道,沾满了他淫秽的浓稠精液,无措地吞吃。他知道越殊也感受得到,虽然他几乎被自己弄得昏了过去,垂着头闭着眼,泪痕斑驳。
好可怜可爱的样子。
我爱你。
我真的好爱你,宝贝。
留在我身边,我会听话的。
你说什么我都会照做。
他把越殊挤在怀里,毫无缝隙,箍得越殊几乎无法呼吸。
抱得越紧,囚笼越牢固,失去他的可能性就越小一些。
不。
他绝对不会失去他。
就算打断他的手脚,拔掉他的牙齿,拆掉他满身的肌肉,拿走他的力量,他也会在血泊里抓住越殊的脚,如附骨之疽。
精液全部射入,完成了标记和占有,妻子彻底是他的人了。他低头看着胸怀里的爱人。被强行逼迫着和他们一起生活,越殊虽然没有暴烈的反抗,但也从未露出过一丝真心的笑容。
他知道,越殊的心不在这里。
他怯懦,无助,恐惧。
面对他们反复奉上无数遍的爱意,仍然是拒绝,回避,逃离。越殊甚至没想过利用他们的顺从去为自己谋得利益,保持着自己的真诚与顽固,疲于一遍又一遍重复他不爱同性的事实。
像一株被风霜催折的玫瑰,犹且绮丽,但干枯卷曲的边缘,昭示着他将被烧灼殆尽的生命。
索琰一顿。
他忽然抬起手,很怜惜地抹去越殊眼尾的湿润。过激的性爱让越殊浑身打颤,说不出一句话,只有小腹抽搐着吸吮索琰仍停留在他体内的阴茎。他回答不了,但没做爱的时候,索琰也问不出那句话。
你有没有一点爱上我?
要怎么样你才能爱上我?
除了逃走,什么都听你的。宝贝,你能不能爱我?
求求你,别这么狠心。
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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