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失去了可供支撑的流理台,越殊弓着身体呜咽,肉穴无意将阴茎含得更深,掰着索琰的小臂痛哭。他夹得这么紧,爽得索琰面庞扭曲,恶狠狠地顶了好几下,感觉恋人被捣得不行了才肯慢下来几分。
边走边顶,越殊几乎快被奸污得失去了意识,哪里还能憋得住精液或者尿液,淅淅沥沥地流了一地,被弄得神志不清地胡乱哭叫求饶,但始终没能得到垂怜。等到了索琰想去的地方,裤子衣裳早已被脱得一干二净,他只能赤裸着,浑浑噩噩地挂在索琰怀里。
“……啊……冷……冷……”
猛然触及到冰凉的东西,过于强烈的刺激让他收紧了下体,但索琰也与此同时深深地顶了进来。白皙纤细的身体被身后同样赤裸强健的男性身躯包裹着,明明单薄了这么多,却承受着最不堪最暴烈的性欲,连小腹都被干得一鼓一鼓。
一条腿被架了起来,搭在索琰的小臂上晃荡。皮肉紧贴,汗液交融。这个姿势,底下交合处全部暴露,湿红肿胀的穴口被狰狞粗大的性器牢牢插紧了,入侵者坚硬的下腹贴着越殊的白皙臀肉厮磨。
“老婆……舒服吗?……你看看……”
越殊被诱哄着,睁开满含凄楚情欲的眼睛。入目竟然是他的脸,一双温柔含情的眼眸,此时饱含泪水,湿意盈盈,鼻尖挂着一滴汗珠,双唇红肿,嘴角破了一点,是过激的爱意驱使下啃破的。
原来平和温雅的面孔,被情欲涂抹得艳俗不堪。他张着嘴喘息着,竭力从狂风骤雨一样的疼爱里稳住一点势子,纤白的五指抓着索琰肌肉紧绷的小臂,发出雌兽被过度快感逼到极限的痛叫。
乳头挺立着,被捏在大手里肆意揉捏亵玩。下面的性器被调教得十分听话,不用握着也射不出什么来,废物似地随着顶弄一晃一晃的。
淫荡极了。
他心里一冷,仿佛被无形的冷水浇了一身,鼻腔里骤然涌起一股酸涩悲恸。
……
“喂,你怎么又加班?”
“你是不是傻啊?他叫你帮忙你就帮?人家约会也没看带你去啊!”
“我帮你写!下次还有这种人烦你就和我说,听见没有?”
“你试一下这个代码,快点,赶紧跑一下,肯定可以吧?”
“腰伤?这么没用……”
“你不是有腰伤吗?我带你去看看,没意见吧?”
“……少废话,有伤就别逞强,让我帮你做不就好了吗?”
“……她是谁?你喜欢她?”
“你和她……在一起了?”
……
挣扎。
快挣扎啊。
他无力地动弹了一下手指,手腕被抓得死紧。
做不到。
真的做不到。
他被锁在索琰的怀里,分毫动弹不得。那只手像枷锁一样卡着他,任凭他怎么哭喊尖叫、甚至是丢了自尊叫他那些让自己羞愤欲死的称呼都不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