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合上了门。
他真小,一只手就能困住他的两只手腕压在墙上。脚连地面都够不到,狼狈地踮在自己的靴子上,就这样自己还得低头去压近他,居高临下。
挣扎,但是毫无作用。越殊哭泣着摇头,被牢牢压制在门板上,单薄到可怜。也许自己是该说点什么,不管是甜蜜的爱语,还是粗鲁的情话,但是皮带下裤子里几乎要顶破衣料的肉棍,逼着他咬住新娘的喉咙,侵犯他,贯穿他,奸污他。
连床都不想去。
夏侯起单手解开了腰间的皮带与纽扣,肉棍立刻凶猛地露出,狰狞饱满的龟头恶狠狠地立着,可怖的涎液从头部滑落,全数抹在了越殊的裤子上,隔着布料那股高热粘腻感也寸点不减,越殊哭得连声音都尖利起来,手指崩出挣扎到极致的线条。
“……不要、不要……我错了……哥哥……放了我、呜……”
越殊的手腕被抓紧了,裤子只被褪到了大腿根,两条因恐惧吓得软成面条似的腿被分开,搭在夏侯起雄腰两侧,楚楚可怜地打着颤,够不着地面,悬在空中哀哀地晃。夏侯起猛然咬住了他的侧脖,臀部一耸,把阴茎插入进越殊的臀缝,那里因为曾经遭受过的折磨,害怕的流着汁水,期盼着能不疼些。
“你怕什么,嗯?”夏侯起压着他,低头看着他脖颈上自己留下的血痕,深沉的吐息萦绕在越殊耳边,“怕我操烂你?”
“从小的时候就怕了吧……”他猥亵下流地磨蹭着越殊柔软的臀缝,饱满硕大的坚硬龟头去抵越殊的穴,湿漉漉的,温凉娇柔的,一点也不像自己这样粗糙。“是不是?”
穴肉抽搐着,替主人做出诚实的回答。越殊闭着眼,泪珠大颗大颗的滚出,像被抓住的小雌兽不愿受孕一样,但凶狠的雄性早已在发情期徘徊多日,顾不得他有多纤弱青涩,必须交尾,必须逼他交尾。
“你知不知道……”硬物抵着他的穴口,残忍蛮横,“要不是你逃得太快,我早就把你绑在床上了……”
夏侯起在越殊耳边喃喃呓语几字,看着越殊吓得不住抽泣,餍足的笑。
“不……不、不……啊——!!”
没开灯,只有月色,室内响起了沙哑的惨叫哀求声。适应了黑暗下来才能看见,高大的军装男人深深挺臀,架在两侧的双腿因为被侵犯的痛感而垂软悬空,痛苦地磨蹭着男人的军裤。
“不行……不行……”可怜的哭泣声,回荡在室内,但唤不回夏侯起的一丝怜悯。完全不是用手那样低劣的触感,粗糙野蛮。饱满坚硬的龟头破开娇嫩柔腻的穴肉,那里深处流着汁液,像是承受不了了似的,艰难吞吃着巨大粗壮的肉棍。过于粗长的性器像是活了一样,不停深入,侵犯着可怜的美人。
这个姿势很难全部进入,但是肉欲烧灼,哪有理智可言。夏侯起大掌托住越殊的屁股,犷悍地将那口被撑大至极限的肉穴抵向自己,宽厚的上身压在越殊单薄的身体上,蛮横地用力一沉!
“——!”
越殊被夹在夏侯起和门板之间,白皙柔软的屁股感觉到了坚硬的胯骨,整个人都像是被干透了一样,连呼吸都艰难。湿热紧窄的穴道被完全占据,甚至被撑大到了极限,抽搐着吸吮着硬如铁具一样的性器。
“拔……拔出来……求你……呜……”
他被抓着的手腕连挣扎都失去了力气。
夏侯起根本没想过给他一场夫妻之间温存的性爱。他的理智早就在无数日夜里被烧烂了,心软压着贪婪的欲求,决定放他走,但只有自己才知道听见伯母说越殊有了女朋友那一刻的痛彻心扉。
小宝贝受不了他,看见他就想逃,自己就这么不配得到他的爱。
那还有什么可以说的。
夏侯起粗糙的手,握着武器的手,发泄一般抓扯着越殊的臀肉,几乎磨破了皮也不肯停。可怕而丑陋的粗大性器极速地狠顶,淫邪的肉体碰撞声比越殊微弱的哭噎还响亮。越殊似乎是哭得神志不清了,可怜地缩在他怀里,被放开的手腕已经青紫斑驳,无力搭在夏侯起的胳膊上。
跟着夏侯起抽送的姿势一起晃荡。
“慢……啊啊……慢一点……”
剧烈的耸动颠簸,连门板都被撞得发出不堪负荷的声响。越殊的后脑被包覆在男人掌心里,仰着头接吻。蛮横的舌几乎抵入他的喉咙,口水从交缠的唇舌间不住滑落。性器凶残地捣入,桩机一样绝不停歇,他痛苦地抓着夏侯起的制服,抽泣着求饶!
身体不住上耸,但是被抓着后脑,被握着屁股,根本不可能逃掉。
他感觉自己脆弱的下体已经被操的温顺下来,不顾主人的哀求痛哭,竭力迎合着暴力的奸污,想着从这样疯狂的泄欲里找到一丝属于自己的快感,吮着男人的性器讨好献媚。胯骨传来像是被劈开似的酸痛,整个小腹都被贯穿了。
喘息声骤然深沉下来,夏侯起喉间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咆,挺入到连囊袋都要挤压猥亵着白皙臀肉的地步,硕大的龟头抵住越殊体内最深处的娇嫩软肉,恶狠狠地厮磨了几下,把自己憋了一腹的浓精全灌了进去。
热液迅猛地射入,越殊闷哼一声,连扭臀去躲的资格都没有,伏在夏侯起健壮臂肌上漂亮可怜的小脸满是泪水,彻底被阴翳笼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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