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起一动不动地压着越殊,站着射了一会儿,喘息低哑,餍足地看着越殊皱眉抽泣着忍受内射,一副被奸污彻底的悲惨模样。嫣红的肉孔仍然吸着粗黑暴胀的性器,不住收缩着,像是被入得受不了了一样,无力排斥。
但里面再也含不下了,大股大股的精液,就算牢牢堵着,也在不停地顺着狼藉的穴口流出。不时夏侯起再顶入一些,像是灌得不够满意,不够深似地,听越殊微弱下来的抽泣变得大声。
多年的渴求,哪是这么轻易就能消弭的。
越殊无力地瘫在他怀中。他拍了拍越殊被操弄的神志不清似的小脸,捏起美人的下巴,看他泪湿的眼睛,动作粗暴,不一会儿,那块洁白的皮肤就泛了红。
……
“你得叫他哥哥,知不知道?”妈妈语气轻快,“他爸爸妈妈都很忙,拜托我照顾他一个月。其实也说不上照顾……因为他好像受了伤……”
“要住在这里吗?”越殊刷着碗,油渍被泡沫冲刷殆尽。流水滑过他洁白纤细的五指,筋脉微青,指尖奇异的红。
“是啊。不过你们应该也遇不到吧……?听说他在击剑队很忙的……”
……
从军操练多年,夏侯起的身体黝黑而结实,起伏间肌肉嶙峋可怖,汗水微亮。这是一具会令敌人望而生畏的身材,足以令人想见落入他的手里,会遭受到怎样灭顶的打击。而此刻,他却是一个强行入室的暴徒,拎着受害者,把他扔到了自己肖想了多年的小床上,撕碎了他的衣服。
是深夜,在一栋普通的教工家属楼里犯下的罪行。
床单是越殊用了很久的,一股清新的味道。放荡贪欲的姿势,野兽般交媾。在夏侯起坚实的臂肌之上,一节白皙的,纤瘦的小腿,正蜷着脚趾,晕着令人心痒的潮红,跟着他发疯似的顶弄奸淫来回无力晃荡。
“哥……哥哥……嗯……!求你……放了……我……啊……!”
“嗯……!求你……求你!!!唔啊……嗯嗯嗯……!!”
越殊像个小螃蟹一样被绑在床头,五指因为剧烈的刺激疯狂抓紧,眼泪溢了满脸。膝弯被挂在夏侯起的胳膊上,腿心敏感脆弱的嫣红孔窍被插得死紧,随着男人施虐似地插弄而抽搐。臀部被下流地抬起,自上而下插进巨大的肉棍,这样的性侵仿佛顶进了他的灵魂里,酸麻感顺着脊椎爬上大脑,不住的痉挛。
这样的姿势,被进入的感觉更加明显了。
“好酸……哥哥……疼……呜!……”
沸油入水似的侵犯,夏侯起一言不发,凝视着越殊哭得凄惨的小脸,削薄的嘴唇紧紧抿着,陷入情欲,但仍然保留了极度的冷硬。
……
很少有人知道,为什么夏侯起会喜欢站在观众台上,沉默着往下望。也许上课的是他喜欢的女孩?还是有什么新鲜的事情?队友们一无所觉,练习挥洒完汗水,接二连三地离开。只有被盯着的人察觉到了,神色不安。
他抬头看了他一眼,羞涩地笑,见夏侯起仍然目不转睛,只好去假装和别人说话,但是这样也不行。
渴求的、痴迷的、充满侵略性的目光,是兽欲鼎盛的象征。他不懂那意味着什么。
他只能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