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能看到吧?别装死,今天他们带来一个新人说要顶替你,我他妈直接掀桌子了。你怎么回事?”
“越哥?你小心点,你再不回,小心我揍你。”
……
最大号的字,想看不见都不行。
这熟悉的语气,是索琰。
他这才想起来自己手上还有个项目,正在和师弟索琰共同完成。索琰性格很冷淡,脾气却十分差,嘴也很臭,还十分挑剔,一时没顾及他,就要连发几百条消息质问他在干什么为什么不理他。
他忽然想到,索琰体格似乎和沈彦卿差不多……也许……
他颤着手,飞快地敲:“我在。”
那边几乎是无缝衔接来几行巨大的字:
“你在干什么?”
“搞什么鬼?”
“你还好吗?没事吧?是不是腰伤犯了动不了?”
“少骗我,快告诉我。”
男人穿着黑T,站在楼梯道门口,皱着眉低头看一个青年拉着几个行李箱进了电梯,单手拿着手机发消息,眉眼冷淡,却有些难以言说的焦躁。
他也没问小助理用不用帮忙,没拿手机的那只手就自然地提起那几只沉重笨拙的箱子,甩进电梯,神色完全没变。小助理感激地抬头,却看见他沉着脸,看着实在是有点凶狠,紧盯着手机好像在和谁吵架一样,也不敢答谢,默默按下电梯键走人了。
“我、我这边出事了……”
“什么事?”
“有事怎么不和我说?”
“你到底怎么了?”
“算了,想让你开口,等到死吧。”
“我在你家门口,开门!”
“你不会不在家吧?操……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不理我?”
“我到你家了,你不会有意见吧?”
门铃骤然狂躁地响了起来,越殊像个小动物一样无措,慌乱地去找自己的衣服,试图遮住手臂和脖颈上的痕迹,又冲到浴室去洗了把脸,抹去泪痕,才颤巍巍的走到门口,轻轻地把门打开一条缝。
回廊上灯光明亮,投给越殊的却是一片阴影。他垂着眸,先看到了师弟索琰的黑T恤,轮廓很明显,几乎是刹那间就让他想起了沈彦卿。扑面而来的热气熏得他心脏狂跳,恐惧感几乎溢出胸腔,索琰却已经强横地打开门,质问道:“你要辞……?!”
他骤然哑火了,一双黑沉的眼睛蓦然被某些事物吸引,不受控制地看向越殊。
他很单薄,虽然算是高挑,却总有些令人沉迷的脆弱感,皮肤白皙,容易泛红,稍一揉搓,就像是一朵野玫瑰,被蹂躏出芳馨的汁水。
这朵玫瑰羞怯地缩着,宽大的衣服故作保守的遮挡住,但还是有一缕青紫吮痕,耀武扬威似的盘踞在他耳后。
他伸出手,着魔一样去抚,越殊浑身一颤,下意识偏头避开。
“这是什么……?嗯?”
越殊慌忙抬手去摸住,眼睛里的泪水却不受控制的流,呜咽道:“我被强迫了……救救我……”
“是谁……?”沉郁的声音,低缓地问。他轻轻揽住越殊正在因痛苦抽泣而颤抖的肩,怒气值瞬间拉到了顶峰。
自己守候了这么久,不敢去亵渎的玫瑰,被别人偷偷摘走,肆意侮辱亵玩轻贱了。
这样的痕迹,不可能是女人。
不可能是那个比越殊还娇弱的女人。
他本来想放过他的,但是现在,一切都要重新定论了。
宝宝们不要敲彩蛋!!!!!!本人是新手今天在彩蛋里随便写了点又删了结果彩蛋依旧显示了呜呜呜呜呜呜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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