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的前一天,楚行秋找上门。
他漫不经心,视线也没落在陈越身上,仿佛这样就能证明他的毫不在意,“医生说孩子需要大量的信息素,虽然你不愿意,但是……”
陈越打断他,“可以,现在吗?”
楚行秋滞了下,没想到他那么容易同意,“你知道什么意思吗?”
“不就是做爱嘛。”陈越唇色发白,淡薄的血管隐隐藏在手臂内侧,“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
楚行秋神情微微一动。
哪怕陈越对性事有所恐惧,也不得不承认他们的身体是最相配的。
炙热鸡巴磨在阴穴上,肥嘟嘟的两边阴唇肉被肉棒无情磨开,双腿边边上的嫩白肌肉也同样殷红,凸出的阴蒂不断抖动,有股说不出的酥麻酸胀感。
身体仿佛触电一般,十根脚趾头绷到发紧,花唇大大方方敞开,狭窄的骚逼口流出湿黏黏淫液,外圈的软肉被龟身磨得肿大,雪白肉花痉挛抽搐,逼口抖了抖,喷出大股大股骚水。。
“嗯啊啊进、进来……”陈越太久没做,难免有些受不了,“楚行秋啊啊……”
“不急。”
陈越眼神涣散,身体的热接重而来。太难受了,他宁愿楚行秋快点肏进去进去。
刚这么想,粗大顶端一寸寸顺着打开的逼口进入,身体猛地一怔,软肉包裹住阴茎,媚肉艰难吞吐,娇柔肉壁紧紧箍住充血鸡巴。
花穴温软,鸡巴就像泡在泉水中一样,糜红色的肉块顶得穴口不断收缩,湿答答小逼流出更多的淫液。
“好紧。”楚行秋熟悉里面状况后,挺腰一撞,壮大的鸡巴开拓逼穴,轻松撞入狭窄的小口,“啊……”
“不、不……啊啊孩子……”
陈越艰难吐出几个零碎词汇,本能抱住肚子,“啊啊啊……”
孩子顶在前列腺上,只是稍稍往里肏,身体就遭到巨大刺激,前列腺传来的快感极致到疯狂,逼口一缩一缩,不知觉尿了出来。
无意识尿完后就迎来哆哆嗦嗦的高潮。紧跟噗嗤噗嗤肌肉拍打声音,白色液体喷泄,前面的阴茎也射出精水。
“嗯啊啊……”
温热的液体浇在鸡巴上,楚行秋也不在意,他爽得眼睛发红,恨不得把囊袋也塞进去。
粗长的肉棒冲击在甬道,小逼撑大如指甲般大小,囊袋击打臀部发出连续啪啪声,雪白肉臀留下糜红手痕。骚逼肏得烂熟,熟练包住鸡巴,绞着可怖阴茎抽搐,阴道疯狂收缩,里面又紧又软。
“不行……楚行秋啊啊啊……”
楚行秋什么也听不见,他只知道陈越要走了,要去他再也碰不到的地方。
“老婆……嗯……好紧……”
“够、够啊啊啊……”逼口持续性高潮,陈越手软脚也软,“慢、慢点嗯唔……”
感受到体内的鸡巴骤然膨大,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陈越瞪大眼,“别……”
他在体内成结了。
alpha几乎不可能对另一个alpha成结,这是天性使然,可偏偏他们成结了。
腰身生生地弓起,接受一大泡炙热浓精。锁在艳红软烂逼肉的鸡巴连续射精,直到生殖腔接纳,把精液吃进深处。
陈越大口喘气,手臂放在额头上,觉得楚行秋真的是太疯了。
他当初怎么就喜欢上一个疯子了。
缓了好一会,楚行秋还不舍得把鸡巴抽出,软趴趴放在温热的穴中,他不敢咬腺体,只能撒娇一般用牙齿磨陈越的脖颈肉。
陈越嗓子哑得几乎说不出话,“抱我去浴室。”
楚行秋整个脸都扭曲了,忍住体内冲动,咬着牙把他抱去浴室清理。
陈越全身都难受,整个人像被劈成两半,碎了一地,他也不想去细究楚行秋的神情,这对他来说。
楚行秋的动作很轻,他没照顾过人,但对上陈越,总是学什么都快。
陈越盯着天花板,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冷笑一声,从浴缸中抬起左手臂。
“楚行秋,睁开眼看看。”
好几条崎岖的疤,最严重那条缝了四针,横垮在手腕内侧,像一条蜿蜒曲折的马路。
楚行秋呼吸一滞,感同身受的痛在身上出现,心脏从中间裂开,有人拿着锤子一直敲着它,“我不看我不要看……我好疼,我好疼。”
陈越想笑,可他又笑不出,只能这么盯着楚行秋。
楚行秋却不敢看他,一直低着头,浑身颤抖亲吻手臂上的疤痕,小心又惶恐。水珠顺着脸颊砸在疤上,不知道是眼泪还是什么。
许久,陈越听到他开口,声音苦涩。
“我没有……”
陈越静静听他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