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成柏安刚拧干衣服上的水,打算挪到烘手机边上吹一吹,结果扭头恍惚瞥到边上直勾勾盯来的人影,不声不响的,险些把他魂都给吓没了。
幸好曲嵺的头发颜色显眼,被吓老高的心脏掉回原位,“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吭声啊!”
嗔怪的语气,曲嵺从口袋抽出张手帕,走过来捏着他的衣领,给他把上边的水弄干。
“老婆太可口了,一时间看入了迷。”
曲嵺一直看不清似地低着头,人往他身前贴,他身材方面向来不占优势,没办法,站不稳地只能跟着一个劲往后退。
“诶!”一不留神,退到了尽头,后背贴到冰凉的墙面。
成柏安察觉到空气里逐渐浓郁的,用来勾引人的清酒信息素。心神一慌,顿觉不妙地抓住曲嵺的手想把帕子夺过来,“我自己弄!你先回去看着汮汮和郢郢吧......”
曲嵺干脆不装了,眼底的欲色原形毕露。
把帕子往成柏安裤袋里塞好,反扣住成柏安的一双手给钳到后腰。压下去的唇,用力地亲羞得涨红的脸颊和颈,手指一颗颗地顺着敞开了锁骨的衬衣,去解上边的纽扣。
“曲嵺!你发什么神经啊,别闹了,这是在外边呢!”
成柏安惊慌地拧动肩膀,却被曲嵺勾住腰带进了最里的那间卫生间。
曲嵺关上门,把他“囚”在墙角,“我知道。”
不甘于皮肉的唇已经开始啃咬他的唇肉席卷他的口腔,还搅了他的舌头吮吸。
“唔!你知道怎么还,别啊,混蛋......”
两只手被抓,一只好不容易挣脱,可惜还是阻止不了扯他腰带的蛮横力度。
“又不是没试过在外边,害怕什么?”停车场有,电影院角落有,野外的林子有,海边的帐篷有,游艇甲板有......
成柏安耳根红透。这些哪一个不是曲嵺随地发情,拽着他强行要做的?又不是他想!
明明在此刻占据主导的人,竟然还不满起来,委屈巴巴地舔他下巴,还咬两口,“那两小子回来了,这段时间肯定总要和我抢你,你就先满足满足我嘛?”
“那也不是......”现在,在这里。
话都不让人说完。曲嵺又一次当狗,想做就一定要做到,自顾自地不听人话,一把反过他。
“唔嗯......”衣扣全解,露出的前胸,笃地给贴到瓷墙,冻得成柏安鼻腔一颤,脊骨猛一哆嗦。
曲嵺舔湿了后颈的皮肤,勾引信息素的渗入,颈部的腺体烫得灼人。沾了涎水,温度不降反增。
成柏安喘着气,浑身颤栗到腿软,硬是不肯向标记了他的信息素屈服,“汮汮,还有郢郢,他们还在,外边......”
“多大的人了。来的时候我已经叮嘱让在座位上乖乖待着,况且我已经找小肖来照看,用不着担心。”
曲嵺感受到成柏安的紧张有那么一瞬间的松懈,抿了抿嘴唇抱怨老婆对孩子的关注度是不是太高,“就不该要的这么早,我在你心里的地位都不知道排到哪里去了。”
酸溜溜的话,从怀孕到现在,醋劲越来越大,听得耳朵要长茧子。
种是这人当初日塞夜塞打进去,崽也是这人日哄夜哄让他安心养胎。可生出来见到人形了,就变卦了,好似是他怀了个妖出来争宠。
“你当然,是独一无二,没人能和你比较。”隔三差五地念叨,非得他说些什么,让确定了自己占大头才罢休。
成柏安情话储备量贫瘠,半天挤出这么一句。
但曲嵺听得开心,喜滋滋地蹭他后脑勺的发丝,嘴里兴奋得乱哼哼的“老婆”两字越发黏腻。
胀挺的肉棍顶到他的臀腿,手也不安分地在他身上乱扒拉。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氛围也调和到这个程度。再拒绝努力泥上来的求欢,好像有些不适时宜。
成柏安烫得紧,额头贴在墙面,冰凉的瓷片跟着被他温热。
已经解开的腰带和前扣,西裤不算修身,后腰被指头轻轻一勾,立刻从胯上滑落,堆在脚踝。
裹紧胯部的白色内裤,纤细修长的腿,被引得控制不了顶出帐篷的性器。
“老婆,你硬了。”颈后的舔弄不停,含糊的嗓音像带着电流钻进耳朵里。
钳制的手早就松开,指尖抠着胸口胀挺挺的乳粒玩,稍微有点弧度的乳肉,掐一掐就是好几条指痕。
身下的那只大手,隔着布料,冲着臀肉揉上去。饱满之下没法完全的包裹,指头陷进肉坑里,又摸过胯骨,向下掌握到腿心的一团。
腺液在指节的蹂躏中透出布料,沾湿覆盖的指腹掌心。
“唔——”忽然的力气加重,成柏安险些抑制不住涌到喉口的呻吟。
狭窄的空间,光滑的墙体,一丁点声响都会被放大到震耳。
曲嵺在成柏安颈后的不安分撩拨,嗅到的信息素,挨到的嫩滑皮肤,自己把自己蹭得性欲高涨。
最后的一层阻隔,被不带犹豫地抓住窄腰上的一圈宽边拉下,任由内裤顺着白皙的腿落到那堆西裤叠在一块。
后腰垂下的衬衫被撩起拉高,然后是解皮带扣和拉裤链的窸窣声音。成柏安咬紧唇,扶在墙壁的手指不由蜷紧。
臀缝略显洇湿,还留有昨夜疯狂折腾的痕迹。滚烫的肉刃出鞘般挣脱内裤的束缚,青筋狰狞肉头肥硕,充满沉甸甸的感觉,在空气里弹动两下。
曲嵺掰开夹紧的臀肉,把性器塞进股缝里,缓缓地送腰,用冠状碾着穴口磨蹭。
以前还要借助润滑剂,现在是磨一磨就能生出好多水,滋滋滋的像只小泉眼。
“哈嗯,你先等等......”正磨着的肉柱,笃地上顶,顶端的铃口朝了上,浅浅地扎了进来。
昨晚用过,没扩张直接进不是不行,但这样的粗壮程度,对于成柏安来说,还是过于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