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刃把穴口胀得要命,穴口也把肉刃勒得要命。
曲嵺掐过成柏安的脸让他侧过来,用嘴堵住那些勾得人想用无尽的粗鲁去蹂躏出更多的发颤哼声。
摸到前边的肉茎,成柏安肩膀缩了一下,穴口夹得更紧。
性器倍感刺激的抚弄,后穴疼爽交叠的挺入。成柏安好几次呜咽着想中断,话语都被嘴里缠人的舌头阻止。
直至身体猛哆嗦,性器在手中微跳射出来。肉刃伺机,一举入到了底。
“哈啊......”这狠狠填满的充胀感,撑得成柏安受不了,奋力推开曲嵺,大口呼吸。察觉到自己的喘气声太大后,忙又羞得一双手捂眼睛捂嘴巴。
曲嵺好笑地看着成柏安试图掩耳盗铃。心想估计十年后二十年后,他的老婆也还是会这么迷糊懵懂。
一种要故意把人拉下水的恶劣想法冒出来,他卷起总往下滑的衬衣后摆,翻进后衣领。
衣服的袖子还套在手臂,后腰上的团起来,张手一抓,衣服竟成了马匹的缰绳。
曲嵺右手掐住成柏安的腰,左手往后一拉,成柏安的肩膀被迫后倾,不稳地跟着离开了墙壁半步。
“唔,曲......”
成柏安怕被人听到曲嵺的名字,连喊都不敢喊完整。没了东西扶,腿软得想摔,偏一次次被曲嵺拽住,“你放我回去,不要,这样......”
纤细腰身,凹陷下去的脊骨勾,两眼清晰的腰窝。
饱满的臀被胯骨“啪啪”地撞着,粗大的肉刃不停地顶来,水在交合处翻了浪,成柏安像在大风里的树,给刮的左摇右晃,但始终给抓着根基。
“唔嗯,那里不行!会......”成柏安话说个开头,倏地绞紧腿,半曲着膝盖大腿肌肉一阵阵抽搐。
曲嵺是不想再要孩子,但往他生殖腔里囤精水的坏习惯,一点没改。昨晚哪里都洗了,偏不肯清理兜得鼓囊囊的生殖腔。
这下一捅进去,生殖腔变成只开了口的水球,里边的精水一股脑地给挤得淅沥沥溢出来。
关不上闸口的失禁感,冲刷甬道的流水。
神色隐隐涣散的成柏安,仰着头喑哑闷哼一声,紧缩的穴里猛再浇出股滚烫的潮水。
一而再地发水,肉刃顶得更疯。
“哈呃,弄脏了......”黏腻的稀白液体,被肉冠的抽插一次次勾带出来,流了成柏安一腿,也浸湿了脚踝上的裤子。
等会儿还要出去,清理又得费工夫。不知道外边两小孩什么情况,他担忧起来,昏沉吃力地侧过头催促,“你快一点。”
“嗯。”忙着盯住身下淫靡猛攻的曲嵺,敷衍应声,分心抬头对视,不料看到颊红眼媚的春色。
染上情欲泛出血红的蓝色眸子微缩,抓住的衣服放开,在成柏安要往前倒之前,双臂成了两条巨蟒,缠上去勾住腰身肩膀把人摁回怀里。
“要多快?”曲嵺扣住他的脸,咬他水红的唇。
身下发水的“啪-啪-啪-”声,变成了节奏全无的急促“啪啪啪”。
每一下都是深顶,成柏安被嵌在怀里,无路可退,肉刃的每寸长度都避不开,次次都是全根吞下。
“我,唔,我不是,这个,意思!!”
成柏安鼻腔发胀眼角发酸。他一点不想哭,哭了眼眶上的红一时半会消不掉。
特别是有孩子在的时候。爱哭鬼曲郢,绝对不是遗传的他!他才不爱哭!
但曲嵺这么弄,真是要把他给逼死了!
“混蛋!你慢一点......”
曲嵺闻言再顶了两下,踩在他两脚的裤子,把他抱起,裤子完全脱了转过身。
“唔——”火热的后背抵在略凉的墙上又是一颤,两条腿都架到了臂弯,面对面的姿势。
曲嵺身下缓缓顶着,眼里暧昧的潋滟光泽,扫在成柏安捂住眼睛但没挡住的挂着泪的下巴。凑过去,用舌尖把泪珠卷走,“昨晚还没哭够?”
“我没有哭。”成柏安矢口否认。
“啊,我记错了?”曲嵺嘴上轻飘飘,身下捣得人生殖腔似要给顶移位。
“不嗯——”成柏安遭不住,没空捂眼睛了,全急着要用来推混蛋曲嵺,“我有!唔,轻点......我有!”
掩住的那对眼眶果然还是红透了,泪一颗一颗地掉,淌得颈和胸口也湿了一片。
曲嵺咽下喉中火热,嘬了两口小乳,又仰头去嘬成柏安颈侧的痣。肉刃顶在腔口里边,嗓音低沉,“想要老公快点射给你,还是再玩玩?”
这还用问吗?
不过成柏安学乖了,不敢再说什么快点,“我不玩了。”
曲嵺猜到成柏安的心思,低笑着掐住两团湿乎乎臀肉,动作还是快起来。
不冲刺,怎么射?
拍打成粉色的臀尖,软弹的肉溢出指缝。
浮起一条条青筋的肉刃,抽离到只剩个头在水穴里含着,又猛地送腰,全挺进去撞进生殖腔。
抽离的长度有多有少,不断变化,捣弄穴儿抽插的速度,却只快不慢。
成柏安咬着虎口去忍嘴里的惊呼,一双腿在曲嵺腰侧乱颠,眼里糊了泪,迷蒙得想瞪开曲嵺也提不起劲。
“嗬呃,老婆,老婆。”哼哼唧唧,含着人耳垂猛顶,声音还是念得这么黏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