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来时,林将军刚练完一套拳法,羊水毫无征兆地破了。好在先前了解过情况。家主抱着已经足月的孕肚,十分从容地指挥着侍女,大夫是早就预先请了好几个的,他躺到早就准备好的产房上去,秦泽晨乍睡得迷迷糊糊,听到他要发动了的消息,连漱口都来不及,草草套上一件衣裳便出门而去。
秦泽晨坐在房外只见着人群进进出出,提进去的是清水,抱出来的都是血水,他到底是个十几岁的少年郎,腿软着瘫坐在椅子上,面色一片灰白。他没听到半点林文轩的声音,不知道是太痛了说不出话来还是已经没有了力气,愈想唇色便愈无血色。按捺了片刻,终究还是没忍住跑了进去,他们夫妻二人身份颠倒,这里又是特意布置下来的生育的地方,下人们并不大敢动作,都只安静地避让开来,秦泽晨跌坐在床边,躺在上边额头绷出青筋来的不是林文轩却是哪个?秦泽晨两片唇抖动几下,只觉满心酸涩,视线被泪水模糊,林文轩来不及理他,秦泽晨也不敢发声惊扰产房里的秩序,便只坐在一旁哑声掉着眼泪。
大抵是他身子康健,更兼秦泽晨心中默念的那堆三道的菩萨神仙庇佑,一个时辰不到,孩子便呱呱坠地。这孩子浑身烫过似的红,嚎啕大哭,林文轩已要累晕过去,听到这声音还是睁开眼睛,对稳婆张开手臂,那稳婆从业许久,从未见过这样凶神恶煞的双儿,一对招子平时看着就像是大官那要杀人样,这下小心翼翼将手中哭闹的孩子送到他怀里,秦泽晨吸吸鼻子坐上来,轻轻凑着看,一坨红肉,只不过长了个小巧的鼻子,兼一对睁不开的眼、一张“啊啊”叫唤的小嘴。林文轩把这他双臂将他提起来,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是个双儿。林文轩叹一口气,蜻蜓点水亲了亲孩子的额头,这才把孩子交给别人。
很快就送信去了本家,因祖父祖母十分期盼这一胎,便在信中交代了孩子的生辰八字和一些小事。等着他们的赐名。在收到回信之前,他们给孩子起了个乳名叫万寿。
为照顾身体,他们还要特意在别苑留一阵子。万寿十分活泼,甚至奶娘的奶都有些不够他吃,林文轩胸前在孕期期间更是雄起,本以为生下来便好了,却没想到并不减多少,因着还需为复出做准备,他便开始日日缠着裹胸,想要遮掩一二,可没等多久,秦泽晨在家里摇着篮子逗弄着小儿,便见刚外出打猎的林文轩匆匆而归,他连忙起身,进了室内,表兄回头,往日极严肃的一张脸上此时带了隐忍的羞愤。秦泽晨含笑走上去埋到他怀里:“表兄这是怎么了?怎么面色如此不豫?”林文轩没忍住闷哼一声,并不做答复,只是解了自己的大氅,他产后恢复的十分之好,此刻裹着酱紫的腰封,上面绘着银色的暗纹,挂着他贴身的短剑与一块古朴的深红血玉,他草草解上身衣袍,里衣不知为何一片濡湿,秦泽晨闻到铺天盖地的奶腥味,瞪大了那一双秀美的眼睛,他再脱,裹胸雪白,蜜色的光滑的皮肉被紧紧裹着,滚出来,甚至中间都包出了一条不浅的乳沟;此间静谧,唯他夫妻二人呼吸,年长者沉默着低头,袒露着宽肩窄腰,一身饱满而健壮的好皮肉,年少些的那个有些看傻了眼,狮子猫般白净的一张面皮,浅灰色的眸子圆溜溜的看着眼前的灰兔。
秦泽晨结结巴巴道:“这、这可如何是好?表兄可是半路上裹胸便叫奶汁打湿了?”
林文轩叹一口气,他身形胜秦泽晨许多,这般一声低沉的叹气也如某种高大威猛的兽类,他微微弯着背,有些疲惫地坐到榻上,两腿踩着锦靴大张,大手微的一用力,便将裹胸撕裂开来,柔嫩而饱满的胸脯便蹦出来,深红色的奶头肿胀着,委屈的落在同色的乳晕上,整片奶子都是滑嫩的,涂着蜂蜜尖尖那样的光泽,晕着乳汁,乳孔沾着一点棉絮,又骚又甜。他衣服其他都穿的好好的,只扯开胸襟,卡出两片波澜壮阔的胸乳,秦泽晨简直有点看不下别的东西去,满脑子都是那两只樱桃般的乳在呼唤他。
他为自己这样的反应有些羞,表兄这是生了孩子,是正常的反应,自己满心却都是下流的念头,忙别开眼,不敢看握着把手休憩般的表哥:“我、我这就去抱万寿来,表兄莫急、”
林文轩没忍住轻轻嗤笑一声,只觉着表弟实在是有些傻的可爱,伸出长腿将他拦着:“抱万寿做什么?有专门的奶娘喂他。”
秦泽晨回过头来,满脸通红,双眼水润,好俏生生一个小媳妇:“那、那怎么办呀?”
林文轩起身,将他拥至怀里,他肌骨仍未完全长开,还是杨柳似的高挑纤长的身段,一把腰柔韧的像柳叶,晚间却并不力弱,挺动着将他送到极乐,只是不知是否是作双儿教养了十余年的缘故,这孩子仍有些怯,愈发叫他心怜。秦泽晨脸被按进他奶间,肉香和奶香囚禁了他的天地,只觉脑子里一片斑斓世界,林文轩尤怕他不会,自己捧着两指捏着乳尖,本是内陷的乳尖生生站着,由他送到小情郎殷红柔润的唇边去。
秦泽晨抬眼一瞧他,多么软的目光,叫林文轩心都酥了,下一秒,小夫郎垂目,乖巧地将送到嘴边的骚奶头叼进嘴里,他们二人跌跌撞撞贴着坐到床边,秦泽晨一开始还轻轻地吮吸着,控制着力道,林文轩因到底还想着捕猎,便有些速战速决的意味,便探进表弟月白浅青的下裳里,去挑逗那根叫他欲仙欲死的好冤家,他指腹带茧,磋磨着敏感的铃口,少年身子一哆嗦,抓着他奶子大力吮吸起来,林文轩一手抚他背,一手触其阳物,不消片刻一边的奶子就全叫他吃光了,秦泽晨匆匆忙忙地换到另一边,手刻意掐着他刚在口腔里泡着大力吮吸的乳粒,左右搓弄,林文轩低声“嗯”“啊”,男子沙哑布满情欲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叫他恁的意乱。只觉着表兄坏,表兄浪,表兄要刻意勾他,不做正经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