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秦泽晨自打新婚以来第一次离开林府。路上马车难免颠簸,为着这难得的一胎,还特意叫马夫慢了脚程。同林将军不一样,秦泽晨因在外是双儿的身份,极少出门,此刻撩起了帘子,光洒在他细腻洁白的肌肤上,那双清澈的双目里满是好奇和渴望。林文轩看得心软,只觉苍天不负他,赐他这样的良人。想到这里,他大手摸上大起来的孕肚,更是坚定了要养好这一胎的决心。这孩子来的不易,他要是再不来,秦泽晨可就要被祖母给戳死骂死了。
到了苑里,马车停下,林文轩先下了车,再手扶着秦泽晨下来。山边尽是暮色,秦泽晨先洗浴了一遭,又用了一碗素面,才感觉身子暖和起来了。他抬头,只见表哥早就吃完了,正撑着手肘漫漫看着他,灯下看美人,他如一只慵懒的巨虎,两人双目相对,俱是叫对方美色所惑,心头酥麻。
虽说如此,在喝完安胎药后,夫妻两个却又都是十分的安分守矩,不敢逾越半分。只都万分珍重这好不容易得来的一胎。
打破这彬彬有礼举案齐眉的倒是表哥。
那是晚间,本是要下人顺势熄烛的,林文轩却破例叫他们留了几盏,秦泽晨颇有些不解,但当时还只以为是表哥有其他的正事,例如又是京里送来的公文。然而表哥待下人走后,却并不起身习公文,只是在昏暗的床帐内坐着,半晌轻轻爬到他身边来,秦泽晨还来不及轻问:“表哥?”,林文轩的手便已覆上了他下身。少年迥然身体绷紧,有些无措地往后缩。
表哥年长他许多,身形也一样,浑然不似寻常人家的双儿,反倒像个威风凛凛的汉子,此刻月光下他的影子能完全把秦泽晨罩进去,看不清表哥黑暗中的眼睛,只听到他的声音低哑,如吹过叶片沙沙的风:“莫怕。”
他只这么说,却并不提要做什么,那双拿惯了大刀的手灵活解开他的腰带,掺进去,握住他还软着的阴茎,上下圈动起来,他只拢了一圈,但指上带茧,他的好表弟锁在深闺里,浑身皮肉都细嫩如水豆腐,甚至连这处也是粉生生,叫这粗长如玉般的浑物失了不少威风,林文轩却是爱极,他这样卡着磨动,表弟就连这样也有些受不了,压抑不住几声轻哼,年轻人似乎浑身都是蓬勃的,就算这孩子已经把滚烫的阳精浇进他孕宫之中,叫他鼓着肚子和奶子孕育着生命,可有时候他仍觉的他带一股奶香,还是个年轻的小郎呢。这男根不消片刻,便在他手中膨胀起来,登时连一手都有些圈不住,林将军轻轻吸气,难得自己能竟吃下这样的伟物。他小夫君已粗重了呼吸,羞红了脸,眸子水润润的,挣动着不肯看向他。
林文轩偏要羞他,他一手抱着自己的肚子,一手撑着自己的身子,竟低下头去,张唇吮了一口那泌出咸液的伞部,表弟忽地吸气,林文轩便计较着转着舌头去扫那小孔,他年纪不小,听过不少军中的荤话,只不过因为身子的缘故从来未实行过,今日却将这些娼妓淫弄客人的手段实行在了自己的小夫君、小妻子身上,小郎君的呼吸沉重起来,低着头看他,林文轩长发扫到他自己眼,他便用手勾过去,轻轻吞吐,厚而滑的肉唇模仿着自己身下阴唇性交那般贴着鸡巴,不消十来下,鸡巴竟然就抖着射了出来,秦泽晨上身有些软下去,急促地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声音哆哆嗦嗦,都带了哭腔,但怪娇怪招人:“夫君欺负我......”
林文轩舌尖沾到一点精,他好奇地吞下去,微的苦辣,却并不表,只轻笑道:“表兄不欺负你,表兄只疼小晨呢。”原是他自己本是个粗人,未通情爱之前并不喜此道,叫表弟的鸡巴操开来却有些偏爱这感觉了,孕期以来甚至愈发的强烈,只是表弟不表他也不好明说,只能摆着稳重的架子,偏这几日他注意到表弟还未醒时那阳物翘的老高,想来这孩子也是有欲望的,只是从来不说。他说什么也不愿委屈了表弟,何况是这么乖的表弟,便主动送上来了。
林文轩坐直了去亲他的脸颊:“还要不要?”少年颤着双目,水洗过的眸,像塞外深夜潋滟的湖面,林文轩只叫他看着,便觉得什么都该给他,可惜他也有些羞涩,并不知道这样放荡的举止会不会叫小孩厌恶,犹豫半晌,还是解了腰带,坦露出两个屁股蛋,他背过身去,撑着自己的上半身,觉着这角度灯光应当照到的是自己的肉臀了,才涩着声唤道:“表兄把后面给你呢。”
秦泽晨结结巴巴地问他:“插、插进去么?”
林文轩轻轻“嗯”了一声。同时还把双腿打的更开,暖黄跳跃的灯光下,他臀肉厚实饱胀,好健壮一男体,两瓣圆滚滚的臀瓣张开,缝间一圈微微鼓起的明显深色的肉环,中间是带着褶皱的精巧菊口。奇的是上面明显可见微弱的水光,从肉洞里流出来的浅浅的水液。
只听林文轩道:“莫怕、表兄方才洁身的时候就用手指插过了,可以进得去三指。”秦泽晨呼吸一窒,想到表兄丰臀肥乳,挺着大肚,为难地用手指插进自己肉洞里,一点点开凿着后庭,把肉洞喂湿到终于能插下三根手指,便觉着下身一柱擎天,往日两人交媾大都是同个款式,乍试个新鲜的,为着这新的宝地,他有些出奇的跃跃欲试,他入港前还不忘关照下表哥的身子,看他抱着一掌高的肚子,用软被垫在身下,墨般长发扫到右肩肩侧,夜香浮动,便起身轻抱住他臀,肉屌对着那肥厚洞口,滑来滑去地撑,那肉环被他扯得微微变形,表哥也轻轻摇着屁股,大抵是想帮着他早些吃下去,却偏偏事与愿违,后面甚至秦泽晨是有意对不准,叫那肥臀色情地晃着去吃鸡吧,他腰往下压,还真叫他吃下去,鸡巴像被一张小口紧紧地含着,秦泽晨嘶的吸气一声,大着胆子抓住两团臀肉轻轻往外扯,那洞口本是环着鸡巴的,也被他带的微微左右打开些,趁着这间隙,他便慢慢又塞进去,里面又滑又热,厚厚的肉壁紧紧地吸附在鸡巴上,林文轩第一次吃下这般粗的东西,只感觉肉洞被一点点撑开,摩擦间带来钝的痛感,秦泽晨慢慢吸着气,只感觉咬的死紧,见林文轩并无反应,便着急地去摸他前面的阳物,却发现还是软软地垂下去,这少年便有些弱气,小声向他诉苦:“表哥,是不是痛了,要么我还是拿出来罢。”
林文轩本是在忍受,一听这话心下几乎要软成酥酪了,他连忙柔声劝慰道:“不、不至于呢,小晨再进去几公分,男子那有一秘处、顶着那便爽快了。”秦泽晨乖乖点头,便继续往前推动,不时观察他反应,直到发觉表兄蓦然一声,才慢慢又往后退些,又送了一回,见他不复方才的平静,脑袋压在被上喘着气,才知晓就是这里。这下好办,他便反复擦过这一点,怜林将军二十九的身子了,一下子眼前发昏,下身放射状的发麻,脑子里几乎要被这刺激整的不能思考,那小丈夫掌握了这诀窍,便好心地送他快活,肉屌粗壮被吸在洞里,抽动着反复碾压过那一点,因着洞里一下一下地嘬吸,不比之前冷硬,抽的愈加顺滑和快,还没插几下,他前边鸡巴便没出息地支了起来,他感觉不对,慌乱地喊出声来:“慢着、小、小晨——”那沉甸甸的肉屌便刚刚压在那一处,丈夫着急地要抬起他身子看他面色,却不想两人相连处正硬邦邦怼着那软肉,这下他失禁一般滑出精来,肚子压在被子上,难堪地绞着腿,还想着偷欢呢,现下被上都是他射出的透明的水液,明眼人都知道家主在里面做了什么。
秦泽晨只看到他一脸欲色,似哭不哭,年长者锐利的眸子散成了一滩水,颧骨夜里都看得出来是红的,张着咬过他阳物的唇,片刻失神,才知他只是爽到了。便小心翼翼地升起点怜爱的心,秦泽晨啄吻他耳垂,便又十分珍重地开始动作起来,男人扯着他的头发,这下翻过身来,裤子全脱了,透气贴身的上衣盖在肚子上,显现出肥钝胸乳和鼓起的孕肚,他湿淋淋的肉屌和泛着水光的肉户简直不要太轻浮,这下全看见了,他鸡巴送进去,慢慢地怼着那一处撞着,表兄还有些痴,抓紧了他的发,肉道极松软,柔情似水,如女阴潮吹时一般痉挛着,他失声呻吟,半软着的鸡巴片刻又射出点稀水,他看到了,将军的前面的女阴都在跟着缩合,淫窍一般露出中间深色的缝隙,虽说是表兄是好意,但表兄现下已去了两回,他却仍焦急地等待着释放,他到底是被宠爱着的,有些骄矜的劲,没忍住抬起手用掌腹压在那发热发骚的肉屄上,压下去碾弄,像磨面团一样磨他的屄,表兄这下带了哭腔,浑然不像是他的声音,尖细地哼着,间隙间哭诉着:“要、要死了哦哦哦、”他心下升起点邪火,便随着闹起来来,光滑掌腹按开肉屄,娇嫩的花蕊也落到了他掌心,他用力磨着他骚屄,下身一下一下深送,凿开他屁眼,送到更深的骚心去,肉体啪啪相撞,表兄一手抱着自己肚子,始终不忘些母性,另一手呢偶尔又要潮吹了,便去学着秦泽晨的手搓弄着自己凸出来的奶头,被肏的狠了又反过去鼓动着小臂上的肌肉,抓着被褥晃动身子。两人胡闹半晌,直到后穴彻底叫凿开了操烂了,鸡巴卡着结肠口,林文轩那时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屄早就喷了太多,发痛,酸死了、胀死了,可还是剧烈缩合着、哆嗦着,像一朵艳丽的肉花,后穴发了疯似的嗦弄着鸡巴,失禁一般喷涌出大股大股的水液,从操到红肿外翻的洞口处流出一点来。
秦泽晨闭着眼射在他最里面,好半晌才喘着气抽出来,第一次开苞的屁穴被肏到没和拢,开着一个桂圆大的口子,流着精水。表兄躺着,像是还没平复过来,壮硕的身躯如蝶翼般轻轻颤动,他转动眸子,湿漉漉的眸子看向他,小表弟凑上去吻他,亲了几下就挪开,小脸蛋红着躺在他身边:“我忍不住有些胡闹了,不知表兄会不会怪我?”
林文轩又哪有责怪他的道理,虽然此刻身子叫过于满足的欲望浸的发胀,他轻轻摇头,并不说话。两人相拥,享受着这静谧的时刻。
【本章阅读完毕,; 】内容已经显示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