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乳酸酸麻麻,林文轩自生产后便从未与他同房,此刻更是肉鲍自觉夹弄空空嘬吸,不断流出浓稠的淫汁,他身子微微颤抖,只等着这边的奶子也叫他吸空,可下身女穴痒如蚁噬,手间尘柄恁粗大,塞进去便能将每一处肉褶都填满,操弄起来时擦着肉道搅动,撞着他的敏感点,他想着这些,已发觉自己不知不觉间淫乱如此,但甘之如饴,夹着臀却达不到始终想要的那一点,他有些脑子发晕,推搡着表弟:“别、别吸了,来弄我、”他力气大,利落在床上躺下,胡乱扯开裤带,随意丢在地上,抱着自己双腿分开,只见上衣留下来的三片式袍子半遮半掩,群青布料上绣着威风凛然的禽与兽,此刻却只作了下身那一小肥鲍的情趣,他双目发泪,那腻红的一隙已是肥腻异常,抹着厚厚一层水光,不断翕动着,如不满足的唇。奶子、屄全露着,粗壮结实的大腿被他自己搂在怀里,秦泽晨哪里还能够忍耐的住?他本就是年轻的不大经事的儿郎,此刻看着表兄这样叫情欲熏红的样子也是情动,但仍谨记着嬷嬷的劝告,心下为了全局强力忍耐,手抖着贴上去:“表兄莫急,我,我先给表兄舔舔。”
他说完,不待林文轩反应,便爬上去跪着,一张细腻的芙蓉面压到壮硕男子双腿之间,他张开唇,包住那蜜穴,先用舌逗弄了几下顶端的蒂珠,表兄低声呻吟:“哦、”,声音只如甜水一般,他便觉受了鼓励,舌苔扫过敏感蒂珠,同时唇不断缩合,两瓣嘟嘟的阴唇在他嘴里紧紧贴着,磨弄着最中间的嫩穴,表哥双腿夹住他脖颈,双手掩目,底下肉屄被舔开,像一朵凌乱的牡丹,花心被舔过,舌尖抵着穴口插进去,如交合一般插动起来,穴口的媚肉被灵活地舔弄,伸进褶皱里淫虐,这穴平日吃鸡巴,只有遭受狂风骤雨般操弄的份,少这般春风化雨的,此刻便是淫得滴水,痒的发酸,饱得发胀,秦泽晨往来插弄了许多下,又含着整朵肉花吃糖般狠狠嘬了片刻,才松开嘴来,他尽是满嘴的骚甜,心也跟着晃,往夫君腿间看去,只见他比肉红更深的肥腻小穴整个都叫人舔开了,阴唇东倒西歪地耷拉着,肉洞颤巍巍一缩一合,好肥、好水灵一个穴,像剥了壳的荔枝肉,又娇又软。
他朝表兄望去,林文轩已是满眼的春泪,胸颈一整片都是红的,多么大个汉子,胸脯一起一伏,腻红两个奶头坐在上边,大腿开着,露湿哒哒一个骚穴。
他把腿分得更开,一只大手揉弄自己奶子,另一手伸下去,压住两片阴唇轻轻一按,也许有“啵”的一声,疲软的随意粘在一起的两片阴唇便叫他打开,撑着露出里面的淫肉,表兄道:“小晨......插进来。”
纵秦泽晨下身已硬如铁棒,他为难地摇头:“表兄、不、不行,这样怕是不好。”
林文轩懒懒一笑:“傻孩子,哪里有不好的,表兄这儿想你的紧”,他翻过身去,双手握着放在胸下,肥臀中间的叫人肏过的菊穴、会阴、以及湿润的肉屄就全露了出来:“快来...肏我,不消七日也许就要回去奔赴南疆了,把表兄喂饱,最好——啊!!!”秦泽晨一撩衣袍,听见他说七日才感觉心头的委屈和酸涩压根盖不住,鸡巴便直直地对着肉屄操了进去,一下子便肏进大半;
他一想到表兄要离开去打仗,便忍不住掉眼泪,是以这次也肏的狠,小孩儿如打桩一般动,半点不顾惜他的身体,本来鸡巴就大,每次都肏的深,像是要把最里面的软肉给勾出来似的,整个甬道都随之抽搐,林文轩又是心疼又是心动,急促地喘着气:“啊哈、肏我的骚逼呜、小晨射奶给表哥、哈、哈~唔肏我的子宫、哦哦哦~小晨的大屌肏的我好爽、啊、哈啊、”
秦泽晨拧着眉听他将这些荤话,脸却是掩不住的通红一片,挺着小腰也并不泄力,几乎要撞出残影来,那肉穴被拍的啪啪作响,混着汗水和淫水,湿滑一片,至于肉屄,嫩肉几乎被肏地翻出来,噗嗤噗嗤咬着鸡巴,最深处的子宫却并没肏,难得的顾忌着,秦泽晨最大也只是撞一撞子宫口,将那圈小肉环撞得变形,可这就已经足够酸爽了,完全被压着,毫无反抗的操着,前面的奶因为没喝完,甚至在肏动间喷出奶来,上下失守,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因为被吊着子宫爆肏,就这样翻着白眼伸着舌头,如母狗一般,到达了产后的第一次高潮——。
其实他们二人,本就是十分合性的一对夫妻,从前憋着,现在倒是一下子泄了洪,精全缴在屄里了,湿哒哒抽出来,两片肥厚的肉唇不舍得轻轻咬着鸡巴,秦泽晨过了情绪,便有些心虚,打算去拿水来服侍表兄,却叫表兄拉住了,表哥口水和泪水一起流着,脸上还带着漫长的高潮留下的潮红,他爬过来,塌着腰肢,如虎一般,霸道地——将那根垂下来也不容小觑的沾着精水的鸡巴舔了个干净,这是清枪。他肉红的厚唇包着鸡巴嘬吸,边抬头看他神色,表弟眨也不眨地看着他,也是脸红,这情动之际,气息不稳,双目如进食的兽类一般放着光,林文轩并不觉得冒犯,只觉得甜蜜,那根鸡巴渐渐又硬了起来,直直地指着他,他用笔挺的鼻子擦了擦,似乎十分眷恋这根阳物似的,一边像狗一般抬起一侧腿,自己握着表弟的手要去摸自己的肚子,这么大的年纪,硬是软着嗓子撒娇:“莫怕、再射进来,肏进表兄子宫里来,把表兄射满,从屄里边流出来,表兄还给晨儿生孩子、、”
秦泽晨抿着唇,只觉今日的表哥如妖精一般,勾人心魄,带的他脑子里那根弦也和断了似的,有些逞凶似的压着他厚实胸背,又按着人来了一回,这次肏到天色已晚,后面子宫高潮太久,几乎酸痛,整张床被他喷湿了一半,到后面几乎是什么都喷不出来,只空空地一次次抽搐,直到那苞宫都射满了,肉屌抽出来,将军还塌着劲腰,嘴里咬着被褥,痴痴地流着泪。底下肉穴合不拢,腻红如脂,开着桂圆一个大的口子,颤巍巍地缩合着,里面的每一寸媚肉都抹上了白精,痉挛着扑哧又吐出一泡浓精。
也算他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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