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是是非非与刘备无关,他内心只余悲悯。城中老夫子说他这爱徒身世可怜得很,爹娘早逝,一家兄姊也各奔东西,没见有亲戚回来寻他。
“你若不嫌弃,叫我个刘叔都行。”
诸葛亮面无血色,倚在床边喝药,闻言又是要笑,不过方才听些士兵言语间,此人正是一解黄巾之围,胸怀帝王之术的刘备,心中也有取舍,不敢造次。
“怎么说是救命恩人,怎可如此不妥。”
“吾虚长几岁,表字玄德……”
诸葛亮微一欠身道:“玄德兄。”
解困徐州使得陶谦甚是欣赏刘备,三番五次请他留下。刘备心有考量,未把话说死,只是吊着陶谦不给个说法也是不妥。
他正在小木桌前沉思,却突然看见面前摆了杯水,杯下压了张字条,笔迹娟秀不失力道,再一抬头,那少年身影已经走远。
上书四个字:志在何方。
若是留,徐州固然好,但是知其妙处的人也不在少,又如何守住这块肥肉呢。若是不留,继续行军,收复汉中,才好有个根据,画点为圆。
这一张字条算是解了近忧,刘备便召来张飞等人,恰巧张飞一向混不吝惯了,拎了只百姓送的烧鸡,兴致勃勃的要同他饮酒。
烧鸡不消半刻就进了张翼德的肚,他又拿酒漱口,索性半点没剩给自家主公。不过刘备看他一副愉悦的样子,福至心灵,不如我也赠诸葛厚礼,作为感谢。
想着,他推开剔牙的张飞,步出屋去。路过偏屋,正见诸葛亮拿着树枝在地上写着什么。
“这是什么?”
诸葛亮没有抬头,反而坐在原地,随手涂抹了去,“只是些古书罢了。”
刘备心中默念了几遍,心想可以循着机会找找,嘴上却问,“不过说起来,没有找到兄姊,你愿不愿意同我军一同出发呢?”
还是少年模样的人终于流露出一丝属于这个年纪的情绪,“我,”
“你伤势未好全,留在此处也没有个人照料,不如同我军一起。医官也清楚你的情况……”刘玄德,好一招恩威并施啊,他注视着诸葛亮。
小少年好像并没有听出什么深意似的,有些忐忑地问道,“这样的话,实在是麻烦玄德兄了。”
军队开拔的时候,陶谦站在城楼上相送,他整了衣袍,望着浩浩荡荡的黑云远去,轻笑道,“不要这城,却借去了一本书,有趣。”
军中生活不舒适倒也不艰苦,考虑到伤势,诸葛亮坐的是主公的车撵。他端坐其中,目不斜视,突然,一物撞开帘子,正稳稳落在软垫上。
是夫子一直不肯借的那本古籍!
诸葛亮撩开帘子的时候正撞上坚硬的甲胄。
“作何如此着急?”
诸葛亮还是穿着那件素白的里衣,撞得发饰有些散乱,仰首望进了刘备的眸里。他看起来太瘦了,能一把抱起,想着,刘备一手揽腰,将人抱进了轿辇。
“主公,你饮酒了。”
“今日快活,痛饮三大白,可是酒味重了?”说罢要松手。
诸葛亮不知怎的,拉住了他。
“酒是不醉人的……”
那若有似无,如仙如痴地醉,究竟是什么呢?
军队在此休整,主公的轿辇旁空了九十步。
刘备抚上那软肉的时候,忽然想到自己竟是忘了。
忘了这处仙境。
诸葛亮皙白的手臂遮在眼上,不肯看他,身上渐渐浮起一层比饮了酒还熨帖的绯红。
“妈的,真是要了老子的命。”
听见这点荤话,那小穴竟不自觉地吞吐一下。
“小骚货,喜欢这样的话?”
葱白的小腿搭上他的肩,猛一用力,刘备顺着那力道俯下身。
身下的人吐气如兰,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舔了舔他的唇,歪了歪头,问道,“酒,是这样的吗?”
刘备用手拨了拨诸葛汗湿的头发,粗糙的手指蹭红了白嫩的耳垂,他就伏在这耳垂边说,“草你比酒的滋味好。”
两根手指挤进去的时候,诸葛亮已经颤抖到挂不住小腿,将要滑落的时候又被刘备捉回肩头。
他整个人仿佛对折了般,被猛烈冲撞着。
“嗯啊……”
点点红色如花瓣般凋落,刘备笑着吻他,“还是个小处女。”
那穴还是小了些,两个人都被紧的发出喟叹。
麦色的身躯完全遮住了白皙的少年。刘备吻着他肉感的唇,几乎要把身下人吞入腹。
皮肉相撞,发出“啪啪”声响。刘备猛撞一下,几乎让诸葛亮喘不过气,他不自觉地夹住了穴肉,激得刘备不自觉露出几句行伍间的荤话。
“嗯……哈啊,主公……玄德兄,哈啊,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