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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苌佛寺中窒息py+迷奸睡奸
慕容冲,清河鲜卑萨满纹身py
王猛,纯爱战神
慕容垂,虐待,惺惺相惜,强者征服强者
苻坚看似爱,实则谁也不爱。
这个清河有点遗世独立的惜春气质,可怜可叹但是同样狠绝。
01
国破的时候,清河公主心无波澜,拢紧了裘衣。
宫外的桦树燃起了大火,滚滚浓烟不断涌动。
清河唤慕容冲,“冲儿,这火很好看。”
“阿姊,你信不信,我会让苻秦的火,烧得更旺。”虽然这么说,慕容冲的眼睛中充满了紧张和不甘。
清河眉眼如画,笑靥熠熠,从山上向下望,看不真切,恍如去路,昏昏聩聩。
蓦地,山下跑来了一头鹿,那鹿通体透白,似玉做的,似云成的。
鲜卑族人一向崇敬鹿神,慕容冲年纪小,视线忍不住跟了去看,那喷涌的烈焰中忽有一人策马而出,他的发髻被风吹乱了,飞眉入鬓,眸色奇异,遥遥望来。
慕容冲不知怎么就看清了,那是一个笑,很温柔的笑。
02
长安有的是儿歌,越是帝王家,越有的编排。
垂髫小儿,话还说不清楚,但是却懂得“一雌复一雄,双双飞紫宫。”
王猛受命去邺城处理关东六州的一切事物,临走之前,把这些日探子的密报,报中事有大有小,都拍在了苻坚的案几上。
苻坚彼时正在挥笔练字,闻声,抬头看向他。
“景略,这不是武场,你的手不疼吗?”
王猛看着他那双在灯下更加灼灼的眸子,纵有万千话,也舍不得说了,只让苻坚保重身体,等着他回来。
王猛在宫里时,慕容冲是连殿门都不出的,不过丞相一走,他就溜进书阁,这里准能找到那个苻文玉。
青年正在架子间盘坐着,翻阅一本汉志,见他来了,未语先笑,细细的笑纹冲淡了几分威严,说道,“你来看书。”
慕容冲掀了他的书,也只得到一声不赞成的轻叹。
入了皇宫不过半载,好吃好喝的侍候,慕容冲竟也抽条了不少,再想窝进人怀里,倒成了大鸟依人。
“书好看,还是我好看?”
苻坚侧身去拾那本书,轻声道,“多读些书,总是没错的。”
慕容冲并不允他顾左右而言,一把扯开了他的领口,那领口下的皮肤上纹了半朵将开未开的优钵昙花,末尾的笔触还泛着红肿,一看就是时间不久。
“那这是什么?这是姐姐同你读的书嘛?”
苻坚也是行伍间待过的,男人之间看看前胸后背又如何,难不成真是被那些密报影响了,他不自觉地一手拢住了领子。
“我知晓了,陛下左不过是看我一个亡国之子,不愿碰我,弃我如敝履罢了……”作势竟真挤出点泪来。
苻坚放下书卷,来为他揩泪的时候,慕容冲的泪就止住了,他好像山里不知名的精怪一般,缓缓压在苻坚身上,“你和姐姐做过什么,我也想知道知道,你可不要,偏心啊。”
03
一年后,关东大治,王猛的权势也达到了顶峰,朝中不免有人暗示苻坚要防止王猛有异志。王猛虽和他的陛下推诚相信,但是在这样的舆论下也不得不从邺城回来叙职,以安其他官员之心。他到了长安后马不停蹄进宫去找苻坚,周围小官却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王猛一拍桌子,几个小官跪倒在地,有人战战巍巍道,“……陛下同慕容公子在书阁里……”
王猛闻言,心下一沉,面上更加没有表情了,他挥手叫随侍们下去,独自往书阁去了。
书阁里有些期期艾艾的声响,磊落之人应当推门直入的吧,凭他与大王的交情,何处是他走不得的。
只是王猛不知怎么的就驻足窗前,就着那半掩着的缝,看了个真切。
苻坚俯趴在地上,因为疼痛,手背绷起了根根青筋。
容貌昳丽的少年已经在他肩头纹完了那只小凤,红肿的肌肤与过去的伤疤交错,好似一幅淫靡的春宫图。
王猛听见里面的鲜卑人说,对不准,好难啊。
苻坚便要挣着身子,撑起来,长指抿了膏脂,向自己身后探去。他又看不到,膏脂便从颤巍巍的指间滑落了。
慕容冲当真是好心,捉了他的手,引着他去够。
“文玉哥哥,是这里吗?一张一合的,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