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译的心情算不上太美丽。
点开性奴养成APP,他盯着霍安素界面上“半从属关系”的标示挑起了眉,头一次觉得这玩意儿真是碍眼。
和会所老板的交涉算不上顺利,虽然在APP作用下,江译是他的挚友,但这成了精的老狐狸怎么也不愿意轻松放了霍安素这颗摇钱树。
冷淡美人,哪怕肏不到,放在店里也是金字招牌——更何况眼光也好,还那么会调教人,给会所省不少钱。
想着会所老板爽朗的笑声,揶揄他说“小霍都的心都长在你身上了,带不带回家也没区别”,江译愤愤地扇了界面里的霍安素一巴掌。
他动这人时从来不给留脸,也不顾霍经理正在训话,就这样把他的红润的脸蛋抽得一偏。霍安素刚要跪下,江译的身影等比建模就出现在他面前,一言不发地往里间走。
霍安素哪里还顾得上低头不敢乱看的下属们,抿着唇膝行在江译后头,不远不近地跟着。心里揣度着先生生气的缘由。
然而,纵是他百般玲珑心思,也不可能琢磨出江译在为什么不满。
……
江译快步走进自己的专属房间,把门摔得震天响,恰恰把后头跟着的霍安素关在外面。
霍安素不敢擅自开门,只能跪得更恭敬些,敲了敲门,“先生,安素可以进来么?”
里头没有回音,似乎刻意晾着他。
于是霍安素没再敲门,安安静静地在门口跪着,只是竖起耳朵等先生可能的吩咐——他的耳麦一直连着江译这边的线路,开的最高权限。
五十分钟过去了。
江译开电视看了一集电视剧,被那八十年代都泼不出的泼天狗血恶心了一番。他觉得自己不该迁怒于人,于是开口唤霍安素进来。
霍安素挪动着酸疼的膝盖,强行维持标准的姿势,低眉顺眼地膝行到江译跟前。
……的确优秀。
江译漫不经心地想。就是要给会所的奴隶们立个标杆,霍安素也是最优秀的那一根,难怪老板舍不得脱手。
江译信手抽了他一巴掌,对手下绵软肿胀的手感很满意,“今天自己掌过嘴了?”
“是,安素不敢怠慢。”霍安素重新把肿胀的面庞递上去,方便先生掌掴,没说什么要奉板子的扫兴话。
可惜他今天的原罪就是太乖太好用了。
江译侮辱性地隔着裤子踩上他的阴茎,狠狠一碾,逼出霍安素一声闷哼。
“对不起先生,安素擅自出声了。”霍安素有些羞愧,先生心气不顺,这疼痛便是对他的惩罚。惩罚时除了报数,奴隶可没有喊痛的权利。
“脱光我看看。”江译踩着他的男根不动,嘴皮子一掀,霍安素就得跟着动作。
“是。”
拉松领带,解开扣子,再伸展双臂,霍安素脱衣服的动作行云流水一般,下半身不动如山,有种别样的美感。轮到脱裤子时却犯了难,先生显然没有挪开脚的意思。
江译好整以待地瞧着他,想看看小奴隶能想出什么法子来。
霍安素又不是神仙,下半身被踩着,怎么也不可能脱下裤子。他放软了声音求,“求先生赏安素一个恩典,挪一挪尊足……嗯,安素的奶子也很好踩的。”
霍安素的嗓音偏清冷,放软之后就显得媚,江译听着很是受用。但他不肯轻易放过小奴隶,脚下的力道更重了些。
他在霍安素加重了些的呼吸声中刻意抹黑对方,“小安叫得这么骚,是不是以前也对其他客人求过?小逼这么嫩,不会也被肏过了吧?”
霍安素睫毛乱颤,镇定的自证清白,“先生明鉴,安素只是您一个人的奴隶,会所里有奴的档案,安素可以去奉来。”
可惜装得再镇定,混乱的自称还是暴露了他些许的慌张。
江译窃笑一声,脚尖挑起霍安素的下巴,恶劣道:“我怎么知道档案有没有造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