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安素呼吸一窒，艰涩道：“档案有专人撰写，定期轮换，安素没有权限修改的…先生，安素若有不洁，怎敢在您面前现眼。”
即使被这突如其来的指控，霍安素纵然有些慌乱，也下意识地选了周全的解释方法——这种事情不能留下任何漏洞，先生只要生出一点怀疑的种子，就足够把他打进无边地狱。
他恳求道，“不若先生亲自验一验安素的穴？眼见为实，安素不敢扯谎。”
江译就等着他这句话，施施然收回了脚，看霍安素有些凌乱地扯下裤子。
女穴已经不复最开始的粉嫩，被每日的捶楚虐的糜烂红肿，那颗嫩阴蒂倒是缩回去了，怯怯地躲在肥肿阴唇的保护之下。
霍安素大张双腿，顾不得疼，努力撑开穴肉，向江译展示，“请先生验安素的穴。”
江译只看一眼就变了脸色，狠狠碾上再次被迫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蒂，“贱货！你的膜呢？！真是个被玩烂又装纯的下贱货色？”
霍安素头一次被江译这样劈头盖脸地骂下贱，一直不断运转的脑子一嗡，一时之间竟呆住了。
可爱。
江译装着恼怒的样子，鞋尖毫不留情地戳刺着霍安素肿胀的女穴，像是不堪忍受一般踹在霍安素的小腹，“看来我是白疼你了，滚出去！”
霍安素受着疼，心脏像是被无形手掌攥住，一突一突，血液都要泵不出来了。
哪怕这时，他都不曾高声哭喊，只是难得不规矩地抱住了江译的腿，带着点泣音道，“求先生给安素一个解释的机会。”
江译松了劲道，冷漠地抽出脚，“滚。”
“先生！”这一声先生算不得尖刻，倒像泣血一般。霍安素重重磕在地板砖上，只一下就见了血。
他怕下一刻就被堵了嘴拉下去，再也洗不清，语速飞快。
“先生容禀，安素虽然是个双性，却有异于会所那其他那些。虽然有女穴和配套的器官，但都发育不全格外幼嫩，许是因此而没长出膜来。”
“安素在会所五年，只最初被教习隔着手套检查过身子，要遭侵犯之时便是被先生救下。安素为您守身如玉，便是自己抚慰也是没有的。”
“若有半句虚言，您尽可叫人打烂了安素上下的嘴，扔出去做便器淫具，活活让人肏死。”
“求您明鉴！”
江译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挑起了眉，“我救你是怎么回事？”
霍安素绷着一口气，恭敬答到，“回先生，五年前您曾经误入会所，许是不忍，砸钱包了安素一个月，但您只来过第一个晚上，看着安素休息，什么都没做。”
这一个月的喘息之机让他成功向会所老板展现了自己的价值，免于沦为下等淫奴的命运。
江译对这事一点印象也没有。五年前他还在上大学呢，哪来的钱？但这事又莫名熟悉，让他不由自主地选择了相信。
“……先生对安素恩重如山，安素无以为报，只能奉上这具身体。”霍安素言辞恳切，嗓音微微发抖，“也因此，安素格外注重为您守贞，便是和会所里的人接触，也是不多的。”
逻辑完美，情绪真挚。
江译本来就没这么觉得霍安素能有什么问题，甚至性奴日志里明明白白地写着，小奴隶心狠手辣地废过一个试图猥亵他的客人……若不是让老板压了下去，现在说不定还在吃牢饭。
江译被自己的想象逗得乐起来，缓和了语气，“不用这么急着自证，等我有时间，会去翻一翻你的档案的。”
先生没全然相信……
霍安素心里像是沉沉坠了一块石头，温顺应是。没关系，等先生翻过档案之后，就什么都好了。
“霍经理。”江译慢悠悠道，“让我瞧瞧你另一口穴，看看干不干净。”
先生不叫他小安了。霍安素的心又是沉痛地往下落，恭顺之中，无意识泄出几分死气沉沉的寂然来。
“……是，请先生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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