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只剩下砚雪和李承皓,温筠卿不在,砚雪也不会留手,鞭梢划过侧脸,李承皓先是觉得脸上一麻,然后就是火辣辣的痛,没破皮,但半边脸都肿了。
“还真是一只不肯听话的贱狗呢,既然不用接客,那就教你点别的。”砚雪给了他一脚,“像狗一样爬,贱狗不会连这个都不会吧?如果不会,那就只能把你多余的手脚砍掉了。”
李承皓被他踢翻在地,听到砚雪要砍他的手脚,心里一片冰凉。
他现在好歹手脚都是完整的,要是被砍了,岂不是会变成人彘?
“不要,不要……贱狗这就爬。”李承皓彻底慌了,他用最快的速度摆好姿势,手脚并用往前爬。
可他的双手已经被废,动作显得非常不协调,也爬不快。砚雪的鞭子不客气地往他的屁股上招呼,每次都会留下一道鲜红的鞭痕,伴随着李承皓杀猪般的叫声。
砚雪都有点郁闷了,怎么温筠卿喘息声都勾人的很,李承皓就能叫这么难听?
“狗是这么爬的吗?腿分开,腰沉下去,屁股扭起来。”砚雪对李承皓的姿势不满意,鞭子如雨点般抽在他肥大的屁股上,把那白屁股抽得布满红肿的鞭痕,李承皓疼得狗爬都顾不上了,伸手要去挡。
“不要……不要打了……饶了贱狗……”
砚雪这一鞭准确地落在李承皓的手腕上:“不准挡,再有下次,本君剁了你的手。”
砚雪语气森冷,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李承皓也只好把手缩回去,继续用屁股接着砚雪的鞭子。
“主人饶了贱狗……贱狗一定好好爬……不要打了……”鞭子实在太疼,李承皓没办法继续爬,也维持不住趴跪的姿势,腿一软,屁股直往下躲,试图逃避鞭子的笞责。
可他再怎么缩,也躲不过去,红痕密密麻麻的分布在他的屁股上,每一下都会牵动之前的伤口,疼痛成倍增长。
“贱狗,继续爬。”砚雪抬脚踩在他的伤口上,还用力碾压,惹得李承皓痛哭流涕。
一道道肿痕连成一片,呈现如熟透浆果般亮晶晶的红,却在中间多了一个满是灰尘的脚印。
李承皓不得不继续狗爬,还得用力扭动屁股,尽可能展示他最淫荡的样子。
此时此刻,什么忍耐,什么尊严都被李承皓抛到脑后去了,他只是不想挨打。
砚雪看着他白花花的肉体,越看越腻味,就像看到了一块煮熟后又放在冷水里的肥油,分外嫌弃。
让李承皓在院子里爬了一圈,姿势总体算是过得去了,砚雪给他的项圈扣上链子,牵着他去了刑房。
黑衣死士们一言不发地把李承皓绑上刑架,身体略弯,腿被固定在两旁,小穴正好对着前方,又有人扛来一桶热水,然后退下。
李承皓不知道砚雪要做什么,满脸恐慌。砚雪不紧不慢地调试好工具:“没事,只是要给贱狗洗干净而已。”
开关一打开,就飙出一道水柱,李承皓更加害怕了,这又是什么奇巧淫技?
水柱又快又猛,过热的水冒着白雾,就这样喷在李承皓的下身,皮肤立刻被烫红了,沾上的灰尘也被冲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