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皓只能咬牙忍着疼痛,把姿势摆得更标准,他看着温筠卿,他与秦怀玉目光相接,明明没有肢体接触却亲密无间,默契得容不下第三者。
等李承皓调整完,秦怀玉才继续说:“未经允许,奴隶不能抬头仰视主人,只能平视或俯视,奴隶必须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主人身上,不得隐瞒,不得欺骗。”
温筠卿听了,慌忙低下头,俯身认错:“奴错了,请主人惩罚奴。”
“起来吧,规矩说完了再罚你。”
李承皓再不情愿,也只得请罚:“请主人惩罚贱狗。”
秦怀玉没准备自己动手:“砚雪,交给你。”
“是。”
两奴不敢再抬头,秦怀玉继续说规矩:“记住,你们不管作为奴隶还是贱狗,都没有任何权利,你们的一切,都只是用来取悦主人的,主人的任何命令,你们都没有拒绝的权力。”
不同的是,温筠卿只在他们玩主奴游戏的时候要遵守规则,而李承皓却是真的连贱狗都不如。
温筠卿回答:“是,奴明白了。”
看到这一幕,砚雪也是啧啧称奇,在这种游戏里面,配合默契的主奴也不少,但像温筠卿这样,与技术无关,完全被人格魅力征服的,他还只见过这一个。温柔的主碰上这么乖的小奴,把他当宝贝宠着也真是一点都不奇怪了。
“奴隶的快感只能由主人赐予,未得允许,不得自慰,不允许高潮和排泄。”秦怀玉看向李承皓,眼带笑意,“皇上想要排泄也排不出来了吧,要是不灌肠,你自己还能排便吗?”
秦怀玉和砚雪叫他皇上,他却只能自称贱狗,对李承皓而言,最大的讽刺莫过于此。
对了,他确实很久很久不曾排便了,为了方便侍卫们使用,他这一个月,除了少量食物,吃下去的,全都是精液,喝的水里也一定会掺精液或尿。
秦怀玉给他们定了规矩:“贱狗,以后你在每天下朝后可以排尿一次,要是在欢好时漏尿,就要受罚。卿卿,只要我在,晚上你就不受这条规矩的限制,每天午睡后允许你排泄一次。除了这一次,如果要排泄必须得到我的允许,且不管我有没有允许,你都要主动请罚。”
毕竟还有别人在场,这样私密的事被说出来,温筠卿羞得不行,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是,主人,奴明白了。”温筠卿知道晚上不受限制的意思,毕竟主人太厉害了,总把他干到高潮失禁,喷水不止。
“好了,接下来就该罚你了,卿卿,告诉我,你错在哪里?”
温筠卿一直看不到他的表情,心里很慌,也不知道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只能尽量表现得好一点。
“奴不该抬头直视主人,奴知错了,请主人责罚。”
秦怀玉看向李承皓,笑意盈盈:“转过去,看到不该看的,我挖了你的眼睛。”
李承皓顿时遍体生寒,跪着转过身,温筠卿衣服遮得丝毫不露,还让他转过去不许看,呵,人果真能偏心至此吗?
砚雪也很识相地转过去,虽然关系亲近,也得避嫌,而且秦怀玉的占有欲强的很,他可不想把人惹毛了。
秦怀玉拿起藤条:“既如此,罚你十鞭,卿卿服不服?”
想到李承皓痛苦的惨叫,温筠卿抖了抖,又强自镇定:“服,请主人惩罚。”
“转过去,脸贴在地上,腰塌下去,屁股翘高。”秦怀玉让他摆成趴跪的姿势,“卿卿记着,以后请罚,就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