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好烫……”高压水柱和过烫的水温把李承皓烫得直翻白眼,手脚徒劳地挣扎,想要把腿合上。
“急什么,你这种贱货,不用热水洗,洗不干净。”砚雪一边欣赏他挣扎的样子,一边把水柱对准小逼,听着李承皓凄厉的惨叫。
“不要……贱狗的狗屄要被烫坏了……啊啊啊啊……不要……饶了贱狗……求主人饶了贱狗……”
砚雪当然不会有丝毫怜悯,一个漠视他人痛苦,草菅人命的人渣垃圾,本就不该得到同情。
“好烫……啊啊啊……饶了贱狗……要死了……贱狗要烫死了……”
砚雪的手很稳,李承皓的屄穴已经被烫红了,身体不停抽搐,翻着白眼,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直到一桶水全部放完,李承皓的下体已经麻木了,整个阴部都在冒热气。
“来人。”砚雪唤了一声,门外的黑衣人立刻进来,有的清扫地上的水迹,有的把李承皓放下,拖着他按在一旁的平台上。
砚雪将配好的灌肠液灌进他的肠道,再将膀胱灌满,然后用大一号的肛塞、尿道塞堵住三个出口,此时,李承皓的肚子已经涨得像个大西瓜了。
腹腔中的每一寸空隙都被液体填满,胀痛让李承皓流了一身的冷汗,虽说他已经被改造成炉鼎体质,还当了一个月的肉便器,几乎时时都在涨尿,也有些受不了。
他只要稍稍一动,肚子里的水就会翻江倒海,被堵住的三个出口又酸又痛,唯一空着的前穴也被塞了一枚缅铃。
缅铃一沾水就会不停震动,内壁被震得发麻,又牵动肚子里的液体晃动,李承皓简直是苦不堪言。
李承皓被粗暴地拉扯起来,他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微弱的火光下,他看清了面前的东西。那是一只三角木马,高度差不多到他的腰,棱角分明,黑色的木头都包浆了,天知道在他之前有多少人受过这东西的折磨。
“不要,不要……”李承皓惊恐万状,转身想跑,却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一双白色的靴子出现在他眼前,他抬头去看,砚雪的白衣在昏暗的刑房里显得格外刺眼:“贱狗,你知错了吗?”
李承皓惊恐地连连磕头:“贱狗知错了,贱狗知错了。”
肚子不堪重负,晃出阵阵肉浪,痛得他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李承皓却全然不顾,不停求饶。
“你不知道,你只是害怕惩罚而已,你从没有认真反思自己的过错,而且死不悔改。”
“但凡你做事留了一点余地,你也不会落到今日的下场!”
死士们钳着李承皓的胳膊,把他架到三角木马上,双腿分开悬在空中,只用腿间小小的一块承受全身的重量。坚硬的木棱就像一把利刃,将他的身体从中间劈开,包括装满水的肚子,那般岌岌可危,仿佛只要再加一个外力,就会让它破掉。
“不要……放开我啊……”李承皓的双腿挣扎着,想让腿心脱离那粗糙的木棱,却徒劳无功。备受折磨的肿穴承受了整个身体的重量,阉割后留下的伤口受此酷刑,流出了鲜血。
“走吧。”砚雪与死士们离开了,只剩下李承皓,在无尽的黑暗和等待中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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