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记住了。”
“打的时候要报数，每一下都要说谢谢主人管教，否则重来。你可以哭叫，但不准乱动。”
“是。”温筠卿心都提了起来，他这还是第一次挨鞭子，受罚的时候一定不会乱动的，不管有多疼。
李承皓听着他们的对话，冷笑不止。从一个月前到现在，他尝遍苦头，被踩进了泥地里，他犯了错可不会只挨十鞭，更别说那些太监还会想方设法地找茬。
“卿卿放松点，我要开始了。”
温筠卿紧张地闭上眼睛，伴随着轻微的风声，藤条落在他左边的臀瓣上，然后是右边，他连忙报数：“一，谢谢主人管教。”
用这样的姿势在院子里受罚，光天化日之下，旁边还有人，就算穿着衣服，温筠卿也觉得羞耻不堪，更觉得以后都没脸再见砚雪了。
每一鞭下去，都会停顿几秒，让他更加清晰的感受疼痛，也留足时间报数。明明没有任何束缚，温筠卿却喜欢上了这种被支配，被主宰的感觉，这能让他感到心安。
惩罚很快结束，温筠卿咬牙忍着，这点疼痛在他承受范围内，可他的小穴已经湿了，甚至有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疼痛与情欲交织，温筠卿的脸染上潮红，喘息声也越发魅惑。
秦怀玉扔下藤条，随手解开项圈并抱起他：“砚雪，剩下的交给你了。”
“是。”砚雪扯住李承皓的项圈，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微笑。
“主人……”温筠卿欲言又止，他很想当只鸵鸟，把头埋在沙里，就当不知道。
“有什么想问的，说吧。”秦怀玉知道他太缺安全感，当然会用态度给他底气。
“您和……和皇帝，为何会变成这样？”
秦怀玉把他放在床上，解开衣服：“我还留着他的命，不过是因为他还有用，能在明处牵制李承哲和世家。”
温筠卿光溜溜的躺在床上，挺翘的臀被一层均匀的红色覆盖，皮肉却未伤到半点，简直是件完美的艺术品。
温筠卿把头放在他的膝盖上，长发散乱：“主人会不会因为恻隐之心，让他再有翻身的机会？”
“不会。”秦怀玉很认真的向他解释，“如今我与他不死不休，不会让他再有翻身的机会。况且，筹谋了这么久，还不能控制一个李承皓，那我就是废物一个，还争什么至尊之位？”
“主人……”温筠卿眼里隐隐有泪光，“主人会像对他一样对我吗？”
秦怀玉抚摸他的头发，满眼温柔：“不会，除非卿卿做了让我无法原谅的事，否则我永远不会抛弃卿卿。”
温筠卿身体一颤：“那如果，奴真的犯了大错呢？”
“要么从此不复相见，要么做最低等的贱狗。”
泪珠缓缓滚落，温筠卿胡乱地擦了擦，伸手抱住秦怀玉的腰：“主人……”
这样的日子，每天都像是偷来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还能平静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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