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了药的水沿着细棒边缘沥沥流入穴口,带起一阵冰凉凉的酸意。
“......唔!”
柳元卿被冰得倏地打了个哆嗦,察觉甬道内又不适了许多,适才被刺激得疲惫睁开眼。
有酸凉自穴口深处传来,看着眼前两个人的姿势,柳元卿先是有点懵,接着下意识看向正被两人玩弄着的花穴尿道。
他们在干什么?
柳元卿有些恍惚,可还没等他弄清楚,一阵热辣辣的酥痒迅速地从他被“灌溉”着的花穴尿道里燃烧起来。
“啊......你们、你们干什么......?”难堪的酸酥沿着肉洞骤然了起来,从深处的小腹到绽开的穴口,无一不是又灼又痒。
蜜穴裹着淫汁不住地翕动抽搐,子宫里隐隐生出一股空虚的酸麻;而尿道却更甚,滑腻嫩肉吞吐着细棒,一缕一缕地往外泄尿汁。
拓开的小尿洞内媚肉躁动,逼仄甬道深处不知为何产生了某种类似于性渴望的冲动,折磨着柳元卿的神经。
若说之前是钝痛,现下那里则渐渐隐去疼痛,泛开一波又酸又麻的酥痒来。
柳元卿酸得绷直了双腿,额头几乎迸起青筋,疯狂地想要什么东西伸进洞里狠狠抽插。
然而柳元卿的痛苦落在两个兵痞眼里却是另外一种解读。
“美人儿,这下该说实话了吧?告诉哥哥舒不舒服?”疤脸戏谑地挑起漂亮哥儿的下巴笑吟吟问。
汗水氤湿了柳元卿忍得通红的眼眶。他用力眨了眨,泪水即顺着脸颊流了下去,就像是被欺负哭了般。
“唷,哭了?”疤脸眉毛一挑更是快活,“说实话,美人——”
“实话说出来,哥哥我今儿就饶了你!”
“......”
疤脸语气轻佻,柳元卿虽没什么力气反驳,心底却又气又恼,骨子里依旧不肯认输,索性别过头独自隐忍。
看着美人被惹恼的样子,两个兵痞一时间更加兴奋。
“若是不说,仔细哥哥再让你舒服一回!”疤脸调笑着给黑皮丢了个眼色,黑皮咧嘴一笑,捻住柳元卿穴口露出的尿道棒底端,里里外外开始抽插。
黑皮手劲儿大得很,完全不像疤脸那么轻微。颗粒拉珠擦着膀胱口一下子刺进了小腹深处,差不多半根都贯了进去,又猛地扯回至前列腺一带。
火辣辣的酸痒瞬间炸开在整个甬道里,酸痛得柳元卿额头很快淌下一层冷汗。
“轻、轻点......啊、哈啊......轻点......”
尖锐的酸酥一浪接着一浪,柳元卿觉得自己这遭大约是当真要疼哭出来了,胸腔起伏激烈,生理性的泪水盈满了眼眶。
拉珠尿道棒抽插在穴肉里发出噗嗤噗嗤的羞耻水声,肉洞内湿濡淫烂地蠕动得厉害,唇口也花瓣似地张开,徒劳地翕动着,整个阴阜都仿佛被饥渴与酸甜占满了。
“说!骚货......快说!”
柳元卿前头花穴尿道黑皮一边抽插,后臀被疤脸抡起胳膊啪啪抽打着。
尿道里的酸涩随着抽插一点点淡了下去,最终被潜藏在疼痛背后的麻痒所替代。
“凝露”药效也抵达了巅峰,双性人此刻眼神无光涣散,一时间弄不清究竟是子宫附近更想要,还是自己新打开的花穴尿道更骚浪一点。
刚刚还酸疼得很,现在肉洞里却隐隐升起一股难言的强劲麻痒来。
柳元卿不清楚身上正发生什么,“凝露”作用下,他的身体仿佛正在与意识剥离,小腹上下一挺一动地,显然抛弃了理智,屈从于身体频频而来的性爱愉悦。
双性人臀尖原就布满了鞭痕,现下又覆上了一层暧昧的淤红色,比之方才肿了些许,抽打下臀波淫荡地滚滚乱晃。
美人浑浑噩噩的样子令人忍不住心动,疤脸掴打柳元卿的臀肉,眼神一凛,脑子里陡然生出一个新主意来。
仅仅让美人以最卑微的姿态承认自己骚浪,未必也太对不起他们贿赂给徐公公的钱了,疤脸不禁心想。
尽管想到白日里挨军杖的两个人,疤脸也仿佛感同身受地隐约觉得腰后发痛。可倘若自己是他们,大约会一口咬定自己是被骚货勾引,届时国公爷处罚的可就不是他了。
对,就是这样。
疤脸对自己脑回路有多么简单完全没概念,此刻他觉得自己这是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应对策略。
自己着实太聪明了。
“美人儿,想不想挨肏?”他决定付诸实践,捏了捏柳元卿的臀尖悄声打趣道。
这声音只有在场三人才听得见——黑皮动作也一顿,可他低头起头瞧了瞧柳元卿几近昏厥的脸,这才意识到若今晚他们俩真肏了这小美人一顿,事后再清理干净,等明天这小美人醒了,也未必知道自己挨过肏。
况且柳元卿脑子早已不清晰,浑身饥渴难受,脑子里只剩下嗡嗡一片。
听见有人在耳边问“想不想”只下意识点了点头,全然没察觉两个人话语后的讥嘲笑声,仅存的意识里余下对性的渴望。
激烈的抽插与责打中“凝露”药效彻底发挥,穴肉骚浪,现在肏刚刚好,再用东西玩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疤脸啧了声,遂一把抽去了柳元卿的尿道棒,四下里谨慎地听了遍,确定窗户外头没人,将自己压抑依旧的肉根从裤裆里释放出来,龟头对准双性人湿淋淋的穴口。
龟头擦过尿道口,柳元卿闷哼一声,疏松的软肉顿时泛起阵抽颤,甬道随之搅动又涌出一汪媚汁。
黑皮在旁也摩拳擦掌嬉笑着,满脸都是期待。
疤脸阴恻恻一笑,肖像已久的美人这遭终于到手了,钱没白花。
可就在两人即将得手的前一刻,营房门忽然吱嘎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