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争的事实摆在眼前:免痛券失效了。
从进入游戏到现在不过两日功夫,可身体仿却佛许久都没如此清晰地感受过疼痛了。
当柳元卿意识到这件事时,疤脸手里的尿道棒顶端正刺开窄小的花穴尿道口,一点点向深处推进。
双性男人脑子空白了一秒,先是惊讶,随后一股强烈恐慌猝不及防地迸发进脑海中,血液瞬间从脚底冷到了头顶。
“嗯......别、弄那里干什么......”漂亮男人慌忙挣扎。
忽然间,男人的手指分开嫩肉中间那层缝隙,尿道棒缓慢的刺入那片隐秘小洞,棒尖悬停在肉洞内距离穴口一寸余的地方微微抽插。
“拿......拿出来!嗯......那里不对......不是那里......”
柳元卿浑身绷得更近,人也没了之前游刃有余的样子,就连刚刚酸软的白皙大腿根此刻都跟着打起了哆嗦。
欣赏着柳元卿的狼狈模样,两个士兵忽而低低一笑,正当柳元卿缓过些力气思忖着如何开口求饶时,疤脸拇指倏尔抵住尿道棒底端向前轻轻一推——
“——哈啊啊!!不要......那里不要!拿、拿开!快拿开!!呜......”
漂亮男人脊背骤然痉挛地弓起,浑身皮肤涨成了潮红色。两条大腿肌肉直直绷紧,铃口媚肉颤动,不多会儿穴眼便高亢的哭叫声中泄出了一股掺了白浊的腥臊汁水,淅沥沥地洒在草垛上。
酸痛近乎灭顶,一阵阵酥痒至麻痹的胀痛中,漂亮男人脱离地闭着眼,头颈垂疤脸胸前瘫软着。
柳元卿被插尿了。
花穴尿道依旧含着拉珠细棒,尽头还没彻底顶开,小腹前铃口微微抽搐着依旧沉浸在射尿的余韵里,两腿之间的茅草已被尿液沾湿了一大片。
双性美人浑身都在颤抖,他身体本就敏感得很,爽与痛在尿道棒的插入瞬间蹿入脊髓,此刻有如电流不断贯穿着整个身体。
粘稠的铃口不停抽动,袋囊一下下痉挛绞紧,失禁过后的穴肉里甚至还有不少余下的精液与尿水在绞动中徐徐从肉洞深处涌出来。
严格意义上来说,柳元卿是痛射了的,至于原因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
可落在疤脸眼里,柳元卿瘫软促喘的样子俨然是爽得太过,这让疤脸认定柳元卿这骚货喜欢极了现在的感觉。
“美人儿,告诉哥哥舒服卟?”
尿道还没彻底打开,疤脸嬉笑着抵住尿道棒继续向深处推进。
一阵阵钝痛顺着脊背继踵蔓延。
“别......那里不要了......不要了!”柳元卿酸痛得眉头拧成一团,两条大腿无意识地崩起了筋脉,就连脚背也疼得弓缩起来。
疤脸不信柳元卿不舒服,只当他是嘴硬。
木质的拉珠尿道棒迎着汁液润滑,很快便触及到深处一片薄弱狭窄的尽头,那里与铃口深处相近,和前列腺也只隔着一层软肉。
疤脸按住尿道棒底部,深埋在肉洞里的顶端便立刻顶上了因着白日里的责罚依然酥肿未消的前列腺。
尖锐的快感自那片软肉上陡然炸开。
“哈啊啊!——不要!”上一秒还软着的哥儿下一秒身体被电击了似地下意识向上一蹿躲。
疤脸一愣,手顿时失了准头,细长尿道棒就这么顶开了花穴小肉洞尽头退化出的肉膜,刺进了汁水丰沛的膀胱中。
尿道棒就这么被吞进去了,两个兵痞见状均是一滞。
柳元卿一头扎回到草垛上,大口大口穿着粗气,浑身歇斯底里地颤抖着。
“呼......哈啊......不要了,呼......”
瘫软的双性人两眼瞪得滚圆,小腹急遽起伏,灼痛仿佛一团燃不尽的火随着流出的尿液从膀胱深处蔓延到尿道口。
他还没来得及学会怎么控制花穴尿道排泄,然而不出片刻,淡清的尿液便从他刚被打开的花穴尿道里汩汩流溢出来。
柳元卿一个劲儿地说不要,疤脸心里很是烦躁。
明明刚才这骚货都射了,男人愤愤心想,他今天一定得想办法教这嘴硬的小美人学个乖,老老实实说自己舒服。
“哥,你看他这样子,咱们今天就这样了?”黑皮壮汉皱了皱眉,显然他也觉得那几两银子才换来这么点趣儿实在是不够意思。
疤脸眼睛一转,突然想到了个注意。
他胳膊肘杵了杵黑皮:“上次在翠红楼顺来那玩意,你带了没?”
黑皮一怔,旋即意识到疤脸说的是一包烈性媚药。
那药名为“凝露”,是一小包白色药粉,遇水即溶。
以往只需半包,足以放倒翠红楼馆子里任意一个漂亮妞儿,使之情欲高涨,再含羞矜持的高岭之花只需喝一口就足以发情一整晚。
黑皮壮汉嘻嘻一笑,从怀里掏出疤脸方才所说的“凝露”。
“哥,带着呢!”他一挥手亵笑道。
两人找来了一盏破茶盅,舀了点水,随后把药粉撒了进去。
就像馆里老鸨所说那般,药粉遇水即融,浸了药的茶盅内很快飘起了一股暧昧的脂粉艳香。
柳元卿此时依旧沉浸在尿道被撑开带来的快感与酸痛中,想要抽掉穴里的细棒,身体却疲惫得动弹不得。
先前紧致的花穴尿道现在就像肏过的鲍穴甬道一样,撑开过后变得松软了不少,缝隙刚刚好够灌点什么东西进去。
穴口湿了个浑透,屋子里全都是柳元卿身上的鸢尾花体香。
香气幽微诱人,两个兵痞不禁再度凑了上来,一个人捞起柳元卿的臀,使腿心微微向上;另一个人掰开臃肿的穴肉,将茶杯口处的豁缺对准双性人新开的尿道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