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台下已有兵士们看呆了,甚至有人起哄——他们完全没料到这柳元卿竟然是如此淫荡之身,比青楼里最淫贱的小倌都有过之无不及。
柳元卿垂着头更是羞耻,他有些后悔今天早早地买下免痛券。他开始怀念疼痛,觉得系统的嘱咐大约是对的。至少眼下这难堪情形若是能够疼一些,他想,或许身体也不会那么快就做出淫荡的反应。
柳元祯伏在地上,拳头攥得死紧,根本不敢抬头看自己的哥哥。
这会儿他感觉到背后有几只手上下摩挲着他的腰臀,毕竟在某些兵痞子看来柳元卿淫荡得如同一个小倌,柳元祯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穆铭站在主帅营木台上远远地望着受刑的柳元卿,戏谑扬起唇,偏过头对身边随从嘱咐了几句。
随从得了令匆匆跑到刑台前,捏着柳元祯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看着哥哥受刑。
“国公爷让我问问你们,这征西军的柳监军可够那些秦楼楚馆里的倌儿骚贱?”
随从一开口,柳元祯蓦地怔愣了片刻,紧接着蜡黄色的脸上随即布满了怒气。
“......你污蔑我哥?”少年恨恨咬牙瞪着他,完全不想屈从于穆铭随从的刁难。
然而此刻刑台上的柳元卿已被抽打得腿心汁液横飞,阴蒂圆肿,汩汩淫汁顺着穴心涌出失禁地在膝盖旁积出一滩淫靡水渍。媚药药效激烈攀升,两腿也跟着泛起颤抖。
旧部们垂头跪在刑台下,四周都是铁骑营军士讥嘲的目光。
随从亦不啻于只从柳元祯一个人口中得到想要的答案。
“国公爷说了,”他起身扬声道,“若是尔等奴隶谁肯骂柳元卿是个骚浪下贱的妓子,即日起国公爷便去了你们和你们家人的奴籍,一笔钱遣返回乡!”
话音刚落,几个饿得不成样子的奴隶小心抬起头,面面相觑了一会儿,眼神变得有些忽闪。
“若是不从——”见他们神情松动随从冷笑着又说,“国公爷现在就差人把你们遣回矿场去,即日起衣食全部照半数削减!”
在场奴隶们纷纷怔愣了。柳元祯呼吸骤然急促,紧攥着的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手心里割出了血,他知道这遭终归是有人要做叛徒了。
“我......我说!”一个衣衫褴褛的年轻人仓皇举起手,“柳监军......不,柳元卿!他就是个秦楼楚馆里出来的骚浪妓子!”
话音刚落,柳元祯猛地直起身大吼:“闭嘴!我不准你诋毁我哥!”
但现下衣食与家人的安危对奴隶们来说早已重要过一切,人群里沉默了片刻,旋即又炸开了锅。
“不要听那小子胡说,柳元卿就是个小倌儿,我作证!”
“国公爷......我发誓,我见过柳元卿趁夜潜入贤王营帐内与他欢好,我发誓!”
“求求国公爷放过我们家老小......我也发誓!”
“国公爷!奴才今后再不相信柳元卿这等贱人了!”
柳元祯面无表情地僵愣在原地,眼前这些昔日共患难的人,现如今为了衣食竟也肯拿那些耳食之言来诋毁自己的哥哥。
“我哥待你们不薄......”少年噙着泪喃喃。
不过坚持这种东西一朝开了个缺口,就再也收不回去了。所有人仿佛都没了往日的原则,争先恐后地用最难听的言辞辱骂着受刑的柳元卿。
听着台下迭起的骂声,刑台上的柳元卿浑身颤抖,显然正奋力压抑着情绪。
他晓得穆铭手段如何厉害,只是此时此刻,若想尽早离开这场游戏,他不得不将这些全都承受住。
粗糙的竹木戒尺持续不断地击打着柳元卿脆弱的穴肉,混着湿泞淫汁抽得噼里啪啦响。
两瓣阴唇湿漉漉地肿得发青,中间缝隙早就胀得合不拢,翕动地暴露出里面淫软的嫩肉,在责打中淤血呈现出漂亮的殷红色。
这一切都被广场上的人尽情淫亵地欣赏着,柳元卿趴在木桩上羞的满脸通红,听觉仿佛下意识地屏蔽了旁人的侮辱,脑子里一片空白。
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现在立刻挖个洞钻进去将自己活埋窒息而死,也好过以如此羞耻的姿势暴露在一群人面前,承受骚浪无比的刑罚。
服下去的媚药在体内生出一股灼热的淫痒,随着戒尺的抽打,甬道里开始烧灼一般的酸麻,如同被数万只蚂蚁钻进去啃噬。
“......啊......”柳元卿终是忍不住低吟出声,紧绷的臀肉急剧颤抖,内里越发痒得令他发狂。
察觉了柳元卿的身体变化,徐公公停下责打取了一支椭圆形底部带有螺栓柄的窥阴器,将器具顶端对准柳元卿穴口探入,直至阴穴合着淫汁吞入了多半椭圆顶,拧动尾部的螺栓将柳元卿穴肉撑开。
“......啊......哈啊......”狭窄的肉洞被打开,窥阴器的每一丝撑动都仿佛一团火燃烧着柳元卿体内的淫欲。
当第一阵空气凉飕飕地贯入阴穴时,柳元卿感到了一种被人一丝隐私都不生地由里到外拆开赏玩的错觉——
裸露在外的逼肉翻卷张开,粉嫩淫软的穴肉顷刻暴露于在场所有人眼前,甬道里的嫩肉在媚药刺激下绞着淫汁激烈地一颤一缩,红肿的穴洞内媚肉层层叠叠浸满了淫汁,全然是一副熟透了的饱满色泽。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