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骑营扎营于京城外栗山脚下一宽旷平地处。正值午饭时间刚过,仓廪前的空地上人头攒动。
他们都是来看热闹的。刑场上两个杂兵刚刚因违悖军令各被打了五十军杖,人才叫分营哨长拖走,又一名军妓营的贱奴跟着被绑了上来。
铁骑营士兵交头接耳议论着,他们多少听说过这个被皇帝罚来做军妓的奴隶,那人叫柳元卿,曾是征西军贤王麾下一名参军谋士。
传闻此人出身贫寒中过举人,作为哥儿还有着一张比京城内大家闺秀更令人心驰神往的脸。
这样一位谪仙般的人如今却沦为军妓,让一部分人难免觉得惋惜。
然而更多的人眼下却异常兴奋——那柳元卿可是国公爷的杀父仇敌,如今落入铁骑营手中做劳军营妓,怎么也得由着他们好肆折腾一番。
尤其他们一早就听闻国公爷昨日给这柳元卿开了苞,今天一早又命人从教坊里采买了一大批调教人的好玩意儿。
今晚戌时这昔日高高在上的小监军就要开张接客了,想到此,他们不禁胯下硬得发痒,每个人脸上都露着一副跃跃欲试的亢奋模样。
柳元卿此刻正呈跪趴姿态被绑在刑台正中一座木桩上。
烈日当头照得他两眼发晕,面色苍白额头一层薄汗,如墨发丝偏垂在脸颊左侧露出一张瓷器似脆弱的漂亮脸,让人看得忍不住想起楚馆里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头牌。
他上身穿着一件脏兮兮的铁骑营囚衣,衣摆勉强盖到臀上方,可下半身一丝不挂露着两条遍布抽打痕迹的白皙大腿。
两腿间难以启齿之地更是将鲍穴暴露在所有人都能看得到的地方,阴茎垂在胯下。两瓣阴唇红肿,唇缝里隐约能看到开了苞的粉嫩媚肉,其淫荡与脸上的淡漠神色呈现出两种韵味截然不同的意味色彩。
“药备好了没?”手持劫持的徐公公问身旁小太监道。
小太监招招手,一个士兵端着碗药走了过来。
药碗又脏又破根本就像别人不要的东西,里面药汁黑漆漆地散发着一股类似于精液的难闻气味。
药端至刑台前,徐公公朝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小太监捏起鼻子接过药碗遂去到柳元卿面前,唤人捏着他下巴将一整碗药灌了下去。
柳元卿昏昏然,猝不及防被灌了一碗药,当即呛得撕心裂肺一阵咳。
“你......咳、你喂我喝了什么鬼东西?”柳元卿泯着嘴里难以描述的味道,胃中止不住地作呕。
“鬼东西?”小太监冷哼一声:“国公爷怕公子你挨打挨得太辛苦,特赐了你一碗楚馆里上好的淫药,公子得晓得感恩才是。”
楚馆?媚药?柳元卿心头一惊。
然而就在这时,观刑的人群里爆发出一阵嘈杂声,柳元卿循声望过去——穆铭竟叫人把柳元祯和自己昔日几个心腹手下从矿场带了过来,跪在台下一并观刑。
经过了几日矿场折磨,柳元祯晒得肤色蜡黄早就没了旧日里白嫩公子的模样。
几个手下更是不知被穆铭用了何种手段,瘦得肋骨凸出,眼里全是惊恐神色,看向每一个哨长或太监时浑身颤抖,丝毫找不到曾经的武将气势。
那些人跪的地方刚刚好足以清晰地“欣赏”到柳元卿赤裸的臀,昨日红肿的臀缝遭遇过什么,此时尽收眼底。
柳元卿脸色顿时惨白,纵使他清楚自己只是一名玩家,台下不过都是些数据,可汹汹扑面的羞耻依旧让他狼狈得感到难以呼吸。
但偏偏这时候,先前服下的媚药发作了。
一股热流伴随着粘稠从臀缝里悄然生出,酥酸麻痒地刺激着柳元卿的神经。看着徐公公手持戒尺一步步走来,柳元卿咬紧了牙关。
臀缝正对柳元祯他们这群跪着的人,就算没有责打,恐怕也撑不出片刻,臃肿的淫穴里就会溢出一大股汁液。
实在太教人难堪了。
“系统......”柳元卿心道呼唤,“如果我现在重新开局,会不会......”
“建议您忍一忍,”系统打断他的话说,“如果您要选择重新开局,面临的也是相类似的情形。”
“现在任务已经进行到了第八项,所以您的想法我并不建议。”
刑台下围观的士兵们不断起哄,就连怯生生跪在地上的前手下里有些人也禁不住偷偷抬起头朝柳元卿两腿间看过去。
算了。
柳元卿忿忿一攥拳,这时负责行刑的徐公公扬声道:“军妓营罪奴柳元卿以下犯上,以贱奴之身企图勾引铁骑营军士,戒尺责二百!”
说罢,刘公公扬起手中戒尺,对准柳元卿臀缝正中啪地一下抽了上去。
柳元卿身体紧绷着,咬住嘴唇等待接下来炸开在阴阜上的剧痛。
可刚刚一番羞辱已让他忘了尽早才用过免痛券,因此戒尺抽上去瞬间,他感到的并不是疼痛,而是一阵类似于电流的酥麻,接着是一股由内向外扩散开来的淫痒。
疼痛丝毫感受不到,媚药却起了作用,且愈演愈烈。
只一下抽打,就让之前甬道里生出的媚汁又丰沛了许多,穴口忍不住酸酥绞了下,黏腻透明的汁液立刻从臀缝中的粉嫩肉道里滚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