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元卿跪趴在刑台正中的木桩上,浑身歇斯底里地打着颤。
徐公公拧着窥阴器底部螺栓,顶部椭圆呈玉兰花瓣状缓慢张开,露出阴穴里绞弄着丰沛汁液的淫肉。
媚药带来的灼热酥痒中酸麻如同一汪深水里投入了一块硕大的鹅卵石,合着黏膜分泌出的淫汁,在深邃的欲望中一层又一层地绽开涟漪。
随着窥阴器顶部撑开,淫水泛滥的穴肉顷刻暴露在围观所有人眼中,众目睽睽下媚肉紧贴着金属瓣收缩蠕动,淫痒中毫无廉耻地继续绞弄吐露淫汁。
“呼......”柳元卿胸腔激剧起伏着,没了先前绞紧穴肉的舒缓,体内淫欲越发难以抚平。
此刻他极度渴望有什么人能够赶紧掏出胯下大肉棒,狠狠肏干他骚浪的花穴,柱身狰狞的青筋使劲碾磨他泛着汁液的甬道黏膜和敏感点,就像穆铭昨天在主帅营帐里对他那样。
淫穴里反应非常激烈,柳元卿欲火难耐的模样倾述落入在场的兵士们眼中,也被徐公公尽收眼底。
“操他!叫人上去操他!”人群里有人嘶吼。
长期行军让这些士兵尤为缺乏性爱的甜蜜体验,此刻刑台下那些兵士们几乎亢奋到了一个临界点,所有人都兴冲冲地注视着台上发浪的双性哥儿,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徐公公笑了笑,招招手让小太监拿了几个调教械具上来。
粗大狰狞的玉势、木雕假阳具、尿道棒、拉珠、责打拍......
台下发出一阵哄闹声,徐公公扫了眼铁骑营的军士们,最后视线却落在中间这群跪在地上面露茫然的奴隶身上。
“你,”他指了指其中一名奴隶,“上来替杂家惩他。”
徐公公选了一名衣不蔽体身材瘦高的奴隶。柳元祯认得,这人曾与柳元卿在贤王住帐内公事过,是昔日贤王麾下一名副将。
经历了矿场的折磨,这名副将早已没有了先前的斗志,被徐公公从人群里叫出来时眼神甚至有些畏缩。
他环顾四周,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走上刑台。
“选一个。”徐公公指着桌子上一排调教械具命令道。
即将被蹂躏的柳元卿是双性人,桌子上摆着的调教械具只看形状就令人胯间难免一紧。副将瞪着桌上一诸械具,两颊发热,喉咙间滑动了下。
接着他拿起了一根串珠状尿道棒。
“公公,是......这个。”他转过身跪在徐公公身前,战战兢兢说。
徐公公一眯眼,满意点了点头。
“过去,”他扬了扬下巴指向柳元卿,“你知道这东西怎么用。”
副将将这尿道棒在手里紧紧一攥,垂着头跪行至刑台正中的柳元卿身旁。
“公子......得罪了。”他小声道着,缓慢探过手去,握住柳元卿胯间已是半充血的肉根。
柳元卿正浑浑噩噩地轻微颤抖,骤然被人握住胯间这根敏感软肉,脊背一紧,倏地泛起阵过电似的颤栗。
“......啊!”
副将动作顿了顿,回头望向徐公公,然而徐公公并未理会,丝毫没有让他停下来的意思。
副将低低哽咽一声,终是自身后环住柳元卿的腰,攥起双性人湿漉漉的肉根,手指拨开顶端铃口,将尿道棒对准狭窄小肉洞刺了下去。
尿道棒柱身为一串紧密连接的木珠,直径约一根儿童小指粗细。进入肉洞疙疙瘩瘩地擦过脆弱肉膜,旋即嫌弃一阵像是逆向排泄的酸胀感。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尿道棒上。
“啊......啊、哈啊......拿开......不、拿开......”柳元卿想要挣脱,奈何绳上捆缚着的绳子实在太牢固了。
双性人平坦的小腹随着呼吸节奏激烈起伏,铃口与尿道棒交汇处已渗出了一圈透明汁液。柳元卿难受至极,副将想要放慢节奏,却被徐公公从背后踢了一脚,只得堪堪收回自己那点小心思。
尿道棒徐徐深入,珠状柱身火辣辣地擦过黏膜,媚药带来的痒意也越发浓郁。
布满戒尺抽打痕迹的阴阜虽没触碰却一翕一动地吐出了大量汁液,肉根下袋囊止不住地抽绞,里面俨然满是双性人的春情淫精。
精液混合着尿液不断从袋囊里分泌出,又被尿道棒堵得逆流回膀胱里,带来阵阵达不到高潮的空虚酥麻,让柳元卿不禁两眼迷离,呻吟声也不由自主地流溢出染上了些甜腻意味。
“哈啊......慢、慢点......嗯哼嗯......”
此刻柳元卿很想念早晨的疼痛。如果疼痛还在,他心想,自己应当不至于被性渴望煎熬成这幅模样。
铃口丝毫射不出精液,分泌出的汁液也越来越多,柱身糊满了淫汁,一颤一颤地憋闷到了极限。
副将手背沾满了腥臊汁液,柳元卿两颊通红脊背紧绷,背后十指攥紧缚绳,承受着狭窄尿洞被拉珠状的尿道棒一点点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