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列的茶水划过喉咙,一杯茶水喂完,顾敬之尤觉得不够,他回味着口腔里残留的茶叶香味,看了看那只空荡荡的茶杯,犹豫了片刻,又看向白尘音。
白尘音被顾敬之那无意识的带着哀求的目光看的心里发痒,几乎就要答应他了。
但是顾敬之现在的身体他不是很了解,喂他喝茶已经是擅作主张了,夜里天凉,他怕顾敬之喝坏了肚子。
他放下杯子,找了一个很好的理由:“茶水喝太多,晚上会睡不着。”
他话音刚落,那双带着希冀和哀求的眼睛眼神晃动了一下,然后垂下了眼眸。
顾敬之没想到他不说话白尘音也能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一边因为羞耻而脸上发烫,一边又确实因为对方的拒绝而难受。
他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因为喝不到茶水如此失落。
白尘音眸光幽暗,看着怀里为了一杯茶而伤心的青年,心中的小火苗忽的又烧了起来,他扶着顾敬之后脑的手微微颤抖,差点就要把人直接按在怀里亲热。
明明是想让你好好休息才忍了这么久,怎么偏偏要诱惑我······
顾敬之感觉到扶着自己身子的手在颤动,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将身体整个都靠在了白尘音的手臂上,脸上瞬间浮起一抹红晕,他立刻用手扶着桌子,试图撑起自己的身体。
他刚有动作,白尘音就换了个姿势,用一种抱婴儿的姿势,一手托着他的屁股,一手扶着他的后背,让他趴在了对方的肩头。
顾敬之的身子再次僵硬了起来,短短一天之内,他就被白尘音用各种姿势抱了个遍,而这个姿势算是其中最让人羞耻的。
被人托着屁股,花穴中的露出的玉势底座正好压在白尘音的小臂上,那两根玉势被顶的向他的体内插入了更多,菊穴内的玉势顶端死死的抵在肠道尽头的拐弯处,将他的肠壁顶的生疼。花穴中的玉势已经顶开了宫口,圆润的玉制龟头一半顶在宫胞里面,一半卡在外面,一阵瘙痒从身体最深处传来。
顾敬之用手心抵在白尘音的肩膀上,强忍着口中的拉扯刺痛,声音颤抖:“放我···下来······”
“这个姿势不舒服吗?”白尘音一边说着,一边把顾敬之往自己的肩膀上又托了托,好让他趴的更舒服一点:“抱歉,我还不太会照顾你。”
我没让你照顾我···顾敬之心里这样想着,却没好意思说出来,毕竟刚刚他还就着白尘音的手喝了茶······
顾敬之心里极其后悔,他发誓以后再也不能放任自己享受白尘音的照顾,为了一点点肉体上的享受,欠下的人情根本就没办法还。
白尘音抱着他站起来,没有把他放在床铺上,反而朝外间走了过去。
随着白尘音走动的动作,顾敬之的身体也跟着微微的晃动,那两根玉势也在他体内浅浅的抽插着,一边是发疼的肠壁,另一边是被操弄的又疼又爽的宫胞,顾敬之忍了又忍,还是在体内持续不断的折磨之下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
“唔···你要···带我···去哪里······”
“找一些纱布,原来的纱布都湿了,已经不能用了。”
顾敬之嘴里的伤口需要保持一段时间的干燥,为了防止那里被他自己的口水浸湿,白尘音需要重新把他的嘴巴用纱布填起来。
白尘音抱着顾敬之走到了一个柜子面前,他记得白天温世敏就是在这里找到那些东西的。
他对温世敏的房间并不熟悉,那人走的时候也没有给他交代清楚,只说第二天会有人过来帮忙服侍,以至于现在他只能一个抽屉一个抽屉的找。
顾敬之趴在白尘音的肩膀上,看不到身后,只感觉那只扶着他后背的手离开了,后方响起了一声抽屉拉开的声音,白尘音的身体微微前倾,带动着他的身体后仰,让他有一种快要朝后栽倒的感觉。
他不得已紧紧抓住了白尘音的肩膀,看起来就好像是他在主动抱住对方一样,这种姿势让他更加羞耻难耐,身体不由紧绷,身下两穴急缩,竟将玉势又往体内含进去一些,他被顶的又是一阵轻喘。
明明白尘音对他没有做什么过份的事,但是带来的煎熬简直比挨鞭子还要难受,他不好意思粗鲁的拒绝,但是忍耐下去又让他羞耻万分,他的呼吸不由自主的混乱了起来。
耳边不断响起抽屉开合的声音,顾敬之艰难的压抑着自己急促的呼吸,由衷的希望白尘音早点找到那个什么纱布,好把他放下来。
“不要紧张,放松一些。”白尘音单膝跪地,将顾敬之放在了他支在地上的大腿上:“我再找一找,应该就在这里。”
顾敬之整个身体都压在了白尘音的腿面上,他两腿向两边分开,玉势因为体重的压迫朝他的体内又挤进去几分,顾敬之被顶的呜咽一声,身子瞬间软成了棉花。
他现在离地面很近,两条腿都碰到了地,甚至连膝盖都快要贴到地面了,如果想要脱离白尘音的怀抱,这时候就是最好的机会。
顾敬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双手扶着白尘音的肩膀,圆润的脚趾踩在厚重的地毯上用力蹬动,想要从地上站起来。
但是他的小腿几乎和地面平行,并不好施力,脚趾稍一用力就朝一边滑过去,身子刚被撑起来半寸就再次跌落在白尘音的腿上,这一跌,两腿之间的玉势狠狠的压了进去,底座挤压红肿的穴肉,疼的他身子猛的一哆嗦。
顾敬之死死的咬着牙,才将嘴里的一声痛呼咽了回去,不知道白尘音有没有发觉他的动作,但是这种自讨苦吃的行为实在是太丢脸了,他简直想挖个洞把自己给埋进去。
幸好白尘音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有找了几个抽屉之后,叹息了一声:“看来不在这里,罢了,先睡觉吧。”
当白尘音再次托着他的屁股的时候,顾敬之没有挣扎,他趴在白尘音的肩膀上,乖的像个玩偶,两只眼睛无神的看着地毯上缓缓后退的花纹,再也生不起挣扎的心思了。
他被放在了床铺的里侧,顾敬之由着白尘音给他盖上了被子,然后看到白尘音脱下了自己的寝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