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隐版本的贞操带,恐怕是在应执玉的基础上增进改良,还要多加项圈、口球和乳贴。
这种口球往往和一只狰狞的凸点假阳具相连,和缠在缚臀带上、插入他后穴死死锁住的是同一款,他被这样操弄过,上下两只口都保持着被深度插入的姿势,别说稍动一动,就连呼吸都会同时牵引喉咙和屁股里的两只硕大鸡巴,又痛又酥软,完全是地狱煎熬。
乳贴上则涂着特制的激素药物,用来养乳,时刻保持麻痒,渐渐真会变得柔嫩涨大,直到开始假性产奶。
宗隐这么训过他,宁姜往往要保持着乖顺的犬式跪趴姿势,俯跪在他身前,确保他一伸手就能拽住项圈,随时看心情剥夺性奴的呼吸。
宗隐公务疲乏,便顺手掌掴完全张开盛放的肉穴,连穴心都会被毛刷细细深入,确保每丝肉褶都抽肿,更别提时刻被拍打、一直保持着红亮樱桃色的屁股,臀间肉花粉润地肿起,像只胖嘟嘟的花苞——这被虐景象,映着粉白大腿,正是一具修长凄艳的人肉花瓶。
宗隐会让他保持这样,自己在旁悠闲品茶,顺手将滚烫茶杯放在他腰间,宁姜默默阖眼,眼睫吸去饱满泪水,乳头也在长地毯上磨得更痛痒,但还要优雅地做好一只家具,腰不能颤、腿不能弯、茶更是一滴也不准撒。
家具若是做不好,宗隐也很温柔:“没关系,看来宁宁更喜欢隔音室。”
——比起再被关回去,宁姜宁可淫贱到无可挑剔。
许独峰自恃身份,认为宁姜不可能不自愿跟他,他想得到什么人,还需要强迫?出于这种自尊心,再加上他的确本钱傲人,不用道具就已经操得宁姜次次昏死,因此他都是冷眼默许别人对宁姜施暴,自己半点不染尘埃,坐收渔利而已。
做精壶或花瓶,二选一。
在宁姜看来,宗隐没有许独峰体格精悍,射进来的时候少,玩弄的时间多,因此比起反复被暴奸,他选择多挨打。
否则他真是抑制不住枕头下藏把刀的想法,一刀下去,连根切,世界从此清净。
想归想,现在应执玉到底还没死,宁姜泪眼朦胧地看了一眼他被打飞的两颗洁白大牙,艰难地向许独峰的方向挣扎,宗隐眼看着许独峰像团雷电风暴一样刮过来,只得含笑退让,“啵——”一声恋恋不舍地从穴里抽出。
宁姜正在不应期,抽噎不已,像因逃婚被轮奸惩罚的新娘,也像搁浅在岸边的人鱼,然而在场所有还清醒的人都知道,他是一根反骨。
精美刺绣绣不出、柔软婚纱也装不下的,一根突兀反骨。
许独峰身上的气势如有实质,沉甸甸压下来,宁姜真有点怕,用脸颊软肉蹭他下腹,试探着讨好:“我先含出来行不行——啊啊啊!!!”
许独峰揪着他头发,将他整个人压到胯下,长驱直入,根本不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直接开吃。
饿急了的狮子大概就是这样,他整只手都插到宁姜喉咙里,宁姜阵阵干呕,感觉胃都要被粗长鸡巴戳出血,腰僵得一动不能动,胯骨在祭台边撞出“咔、咔”闷响,许独峰冷冷地命令:“舔。”
宁姜不敢不舔,然而舔到的全是自己眼泪的咸味,明明刚才已经哭得流不出来,现在被肏太狠,还是忍不住:“啊啊啊——!轻、轻些……呜、肚子要涨破了……要被操死了……!”
许独峰在他耳边嗤笑:“这就受不住了?宁宁,敢做就要敢当。”
他舌尖吮过宁姜眼睫,宁姜吓得死死闭上眼,感觉眼珠子都要被挖出来吃掉,掠食者的吸力太恐怖,许独峰只要将简单的挺腰动作重复几百下,就能活活捅死他。
宁姜上下两只小口都被牢牢堵住,宗隐遗憾地发现自己是对的——被激到这个程度,以许独峰的性格,果然只吃独食。
宁姜只觉自己如果有子宫,此刻已被暴奸到捅烂,怀几个都不好说——就是真怀上了,恐怕也还是要挺着大肚子被奸。
许独峰肏得他阵阵抽气,完全是濒死体验,尽根抽出又霹雳般砸下,挤得肛周肉环几近透明,竟是被撑得太开,连肠液飞溅都挡不住,在穴口被打出一层绵密泡沫。
宁姜是真的怕了,想到什么喊什么,肚子痛得仿佛真在剖腹产,许独峰顶一记,他便向台边滑跪一下,手指死死攥着大理石边缘防止自己摔下去,指甲已紧绷到泛白:“老公、老公不要……!不要了啊啊啊……!会干坏的、要坏了呜……!”
“噗滋——!”
许独峰骨节分明的手指冷酷地一攥,竟真的掐出了滴滴奶液,宁姜像只翻肚皮的鱼,手足并用,一边流泪一边流口水,惊恐地从他胯下向外爬,可惜还没膝行出去一寸,便被自己的假性产奶滑倒,又被扼住脖颈拖回男人胯下,响亮连续的“啪啪”操穴声接连响起,宁姜小腹已经被射得滚圆,哭到打嗝——奶喝多了会打奶嗝,按他这个情况,可能是精液喝太多打的精嗝。
这下不止肛周,连嘴边、奶尖、大腿内侧,甚至被银链捆扎的阴茎前端,都在“咕嘟”冒着白沫,有的是精水,有的是肠液或口水,宁姜整个人变得比婚纱还白——乳白,煮到沸腾的香甜热牛奶。
宗隐在旁围观,都忍不住感叹:“宁宁,何必呢?”
相比之下,他觉得自己比许独峰怜香惜玉,至少不会假借别人之手进行折磨,亲力亲为,突出一个诚实。
他虚情假意地伸出手指,仿佛佛祖在地狱中垂下的蜘蛛之丝。
宁宁已经被操得快崩溃,他知道自己伸出的手指会被握住。
事情果然如他所想,宁姜抽噎着向他伸出手,顾不得这只是驱虎吞狼——
“啪——!”
“啊啊啊——!”
宗隐面色一僵,两人指尖刚刚相触,宁姜便被拖拽回去,许独峰动作更加暴戾,扫了宗隐一眼,完全不像在看活人。
许独峰彻底把宁姜钉在阳具上,仗着体格,提着宁姜的腰,让他像坐云霄飞车一样,不断张开松软穴口迎纳熔岩。
他自己不动,提着宁姜动,每一记直提直落都是地动山摇,宁姜被动“骑乘”,真的像个飞机杯一样被人摁着往鸡巴上撞,魂魄彻底被撞飞,眼神失焦,口水一滴滴顺着舌尖流下去,明明是睁着眼对着宗隐的方向,却什么人都看不到。
以命换命,一换一,应执玉昏了,他也快被肏死。
但凡他没有失去意识,便能观察到被彻底无视的宗隐。
他仍在笑,却频繁阖眼,小心藏起眼底那一丝——
毒蛇般的,嫉恨。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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