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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逐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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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超长章,保证汁多味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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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宁姜发色瞳色都浅,眉眼更是烟水朦胧,嘴唇薄而软,笑起来狡黠灵动,谁也抓不住他。

要说宗隐没有在看到学弟第一眼时起了色心,绝对是假的。

然而他深知好东西要慢慢玩,才能品出味道,如今宁姜不再是一股风,他被抓住、拘束,落在捕蝶网里,头纱与婚纱一同撕裂,烈火燎原。

宗隐贪婪而精细地欣赏此刻美景,譬如雾里寻春——淡极始知花更艳。

他行至学弟身边,温柔拨开宁姜被吓出冷汗的鬓发,轻声讲:“宁宁,这么恨?你不仅想看我们为你争,还想看我们都为你去死吧?”

话音一落,还在殴打的两人骤然停手,眼神不善地望向祭台。

宁姜茫然,腰肢抖成一簇柳条:“我听不懂你说什么……”他主动张开双腿,修长手指剥开被宝石肏得粉光脂艳的内襞,每丝褶皱被完全撑开,仿佛一张会呼吸的血红丝绸。

他自己湿漉漉插弄起来,撑着膝弯,仿佛在产台上被检查那样,确保所有觊觎他的人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指尖更是和被泪水洗过的眼睛一样亮晶晶:“你第一次就是这样操我的呀?是你让我学着主动这样的。”他被逼出哭音,听起来真是无助极了,“你让我乖乖挨肏,我都照做了,你还想怎么样!”

宗隐嘴边带笑,眼中却殊无笑意——好快的反应,又被这小狐狸糊弄过去了。

不仅如此,宁姜含怒带怨地点出宗隐才是给他破身的人,又迎着许独峰阴沉的面色,看向应执玉:“我第一次用嘴吃鸡巴还是你教的,我也只会这一种吮的方式啊。”

他一边讲,一边温顺地张开口,喉咙软肉不住跳动,因动作幅度较大,臀间红宝石被肠液浸湿,不住地扯着肠肉向下拽,已滑出一小半。

宁姜咬牙,试图将宝石喂回贪吃的小屁股里,同时惘然地看向许独峰,像是已经被操傻了:“不过第一次被操穴操到高潮是和许先生……”

他舔了舔唇角,舌尖一转即过,像是馋得很,又害怕:“太、太大了!”

他恐惧地揉着肚腹,六只探照灯一样的眼睛不受控制地随着他纤细手指起伏:“平时被插的时候最多到这里。”

他的手指又挪到胃部:“可是许先生每次刚插进来就会顶到这儿——好疼!”

淫荡的新娘讲到最后,已经带了哭音,乳链在完全驯顺的身躯上急颤,仿佛一具人骨琵琶,宝石亦不堪重负——宁姜后穴被调教得太好,前面不常被允许射精,但肉穴已堪称名器,竟是水汪汪一片桃花源,将被淹没的宝石“啵”一声滑了出来。

宝石落地,仿佛快乐王子的一颗眼珠,场面瞬间沉默。

宁姜想笑——这也算是一种婚礼致辞吧,以血泪、情欲、荆棘和黑色幽默构成。

可惜他没笑出来,宗隐离得最近,宁姜瞬间被他卷入旋涡,整个人仰面被他扣在祭台上,青筋贲起的阴茎直上直下,插到喉咙最深处,撑得新娘娇小脸颊都变形。

宗隐完全当他的嘴是鸡巴套子一样用,次次起落戳到最深处,连睾丸都“啪!啪!”砸在脸上,恨不得挤进水色唇间,宁姜被浓黑耻毛堵得快窒息,眼泪瞬间淹到锁骨。

宗隐毫不怜惜,揪着他的乳链讲:“宁宁,技多不压身,继续努力。”

宁姜一边哭,一边努力忍下所有干呕反应,唇张到最大,只当自己的喉咙是一只低贱精壶,生来就是供主人灌精的。

舌尖顺着茎身一直卷上去,像吃甘蔗那样,只要一根纤维没舔到,就要被揪起乳链,乳头拉长变形,仿佛拉丝的芝士那么可口,却逼出宁姜阵阵哀婉的惨叫声——可惜还未及喊出,便又被重重插入、水声飞溅的阴茎噎了回去。

宁姜早知今日不好过,就算不拿出全部精神,多半也得被操得脱水,还不如同归于尽。

因此他非常专业,当这是期末大考,拿出六年被调教的耐性,一边被宗隐奸着上面的小口,一边继续攥着膝弯,大张开双腿,手指完全没有停止给自己抽插扩张,已经“咕啾咕啾”插入到四指,随时可以被享用了。

他一直拿肉穴直对着许独峰的方向——当然是刺激,宗隐根本没说错,今天要是能看到应执玉被打死在这里,他才算心满意足。

所谓三人行必有我师,四人行则必有一个被排挤,应大少早按捺不住,听到宁姜说第一次被深喉是跟自己,瞬间头皮爆炸,给了许独峰一个中指就要从地上往起爬。

“呵!”

许独峰极专业地屈起一臂,臂弯仿佛直角尺,直接砸在应执玉脸上,应大少还没反应过来,天灵盖便一片青紫,喷血晕了过去,发出“Duang——!”一声沉重闷响。

宗隐知道宁姜现在被肏嘴肏得满眼是泪,根本看不见,遂好心替他解释:“啧啧,怎么还掉了两颗牙……应大少算是毁容了。”

他叹口气,操得更狠,宁姜腹部不住收缩,急剧呼吸,却还是快被他肏到缺氧:“本来我们打算对应家徐徐图之,你倒好,这么刺激他……现在只能提前动手,宁宁,这样挑拨,可是要受罚的。”

宁姜双眼泛白,头晕目眩,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感觉到他在自己嘴里射了一次,意识已经不清楚,身体还保留着深度调教时服从的惯性,乖觉咽下,再张开口请主人检查,宗隐掐了掐他被鸡巴插变形的脸颊,笑道:“现在知道装乖了?”

而后宗隐把余下精液都抹在了他脸上,自身后拽着乳链将他抱起,宁姜疼得发抖,却自觉摆出性奴的姿势,脸颊贴着祭台,双肩齐平,脊背要优雅得像一道拱桥,臀瓣高翘,双手绕过脚踝向外掰开,确保双腿大张,直到主人可以很方便地从他身后鞭笞大腿和阴茎。

宗隐瞥了一眼,应执玉都昏迷了还像个僵尸一样要打人,肌肉弹跳惯性真可怕。为了挣脱,许独峰还在面无表情地毁他容,把他当沙袋一样揍,显然过了今晚,许氏和应家就要在明面上开战。

宗隐当即偷跑,宁姜此时已扩张得很好——他笑着一插到底:“宁宁不是觉得我插得浅吗?没关系,你就保持这个姿势吧。”

现在要是不偷跑,等下许独峰挣脱僵尸,恐怕连肉沫都抢不到。

他愉悦地摸了摸,发现这个标准的犬式跪姿果然合适,一插入便将宁姜小腹顶出弧度,宁宁又在干呕,却哭不出来,眼泪告罄了,只剩温热缠绵的肠液,激在龟头上简直是种尖利的刺激,宗隐眼角抽搐,差点直接缴械。

他叹了口气,双手把持住宁姜粉光脂艳的一身好皮肉,大拇指扣在两个酒窝般的腰窝深处,开始挺腰猛撞:“长绒地毯已经铺好了,宁宁不会以为做掉应大少,你就能轻松吧?”

他一边操一边低头吮吻宁姜修长的脖颈:“总是这么不听话……隔一段时间就得重新锁起来上课,你以为今晚之后许独峰还会对你心软?”

宗隐笑得愉悦,动作类似吸血鬼——最着名的吸血鬼形象都由女性创造,带着爱欲,更带着掠夺。“吸血”本身,是损他人而益自己,被驯化的受害者相信这种牺牲是通往浪漫的转化仪式,于是写出许许多多爱情,感动他人,骗过自己。

“以许先生之矜贵,当然不会亲自动手,没办法,我只好受累。少一个人,时间好安排很多,接下来一个月你都归我——”宗隐边讲,边残忍地一插到底,钻着穴心狠毒地碾,“啧啧,真可怜,宁宁又要做一个月的花瓶了。”

“啊——!”

宁姜再也跪不稳,发出崩溃的尖叫,被宗隐操得小死一次,舌头都挂在唇边,从小腿一直痉挛到脚趾,根本收不回去。

他没有选择,他从来没有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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