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这么大概操了百来下,沈榷才抵着人射出来。
许久没发泄过,他射的很多,精液一股一股,如同尿一样尽数射进晏惊棠的肚子。
晏惊棠被那濒死的快感刺激得眼前发白,下意识地抬头呼吸,又被堵住了嘴巴,眼泪与涎水一起流。
过了好久,他才缓缓回神。
沈榷依然插在他的身体里,性器堵着入口,不让那些精液流出来。
晏惊棠依稀能听到水声。
他看着沈榷露出的锁骨,又抬头,目光留连过他凸出的喉结,落在那张艳丽的脸上。
沈榷脸上泛着一阵红晕,额头上还有汗,将眉眼浸得越发浓重,眼睛红,眼尾的小痣也是红的,整个人漂亮得像吃饱了精气的妖怪。
注意到他的目光,沈榷引诱性的伸出舌头,舔了舔殷红的嘴唇——上面还有晏惊棠留下来的牙印。
“主子在看什么?”
晏惊棠伸手去摸,心想:“呜呼哀哉,妖姬祸国矣……”
沈榷被他看得有些受不了,性器在他体内又跃跃欲试地插动起来。
晏惊棠皱了皱眉,呼吸又被他顶得支离起来。
腹中盛着的液体被顶撞着冲刷过肠道,又被性器插得挤出去,带给他一种近乎于失禁的羞耻感。
滚烫的穴肉不由自主地绞得更紧,被牵扯得翻出来也不敢松懈。
沈榷被他夹得头皮发麻,胯下撞得更重,捏着他的下巴交换了一个充满情欲的吻:“主子好乖,好棒……”
在这种方面被夸,晏惊棠可并没有多少成就感。他朦胧着眼,咬着沈榷的头发呜咽,手指在他后背乱摸,抚过一道一道突出的伤疤。
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只是喘着气问:“你……你今年……多大了?”
沈榷抓住他的腿往两边掰,听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凑到他唇边吻,黏糊糊地答道:“刚十九呢,主子问这个做什么?嗯?”
晏惊棠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偏头要躲,又被抓回来操得结结实实。
“唔……怪不得……”
沈榷在这种时候尤其能折腾,逮着一个问题就不依不饶地追问:“怪不得什么?嗯?”
晏惊棠烦了,自暴自弃似的道:“怪不得……鸡巴比嘴硬……”
话没说完,沈榷一口咬在他耳垂上,再度将他放倒了。
然后晏惊棠就被这比嘴硬的鸡巴折腾得半死不活,一连射了四五次,直到射无可射了才停。
这都大半天了,被人追杀流落荒野,除了做爱什么都没干,当真是荒唐。
事后晏惊棠靠着沈榷,有气无力地想。
沈榷摸摸他的肚子,低声问:“主子饿不饿,要不要我去找点吃的?”
“不用,你陪我一会儿……”晏惊棠抱住他的腰闷声道。
真的好乖,好粘人,沈榷勾唇想着。
晏惊棠抱着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像是想到什么,慢吞吞地开口问他:“对了,你不是在西苑当值么,为何会出现在此啊?”
沈榷一手作梳,帮他捋着头发,不答反问:“主子今日可见过宁乘风了?”
晏惊棠点点头:“嗯。”随后又问,“你现下与他有交集了?”
沈榷思索了一会儿,才说:“倒也不是多大交集,他来游画舫,也怕有人对他不利,在营中点几个人作护卫罢了。”
这倒也不奇怪,宁乘风初来乍到,又被点了将,不知道是多少人的眼中钉,确实是该谨慎些。
晏惊棠又问:“就恰好点中你了?”
沈榷笑着摇头:“没有,我自告奋勇的。”
晏惊棠抬头看他,目光中带着几分探究之意。
沈榷伸手去捂他的眼睛,嘴唇在手背上轻吻一下,感受到手心睫毛颤动,才继续道:“因为主子老不来看我,而我……”
他顿了顿,似乎是轻轻笑了一声,一句话在口中反复斟酌许久,才道:
“我也确实……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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