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喘,一边蜷缩着指头笑:“小榷儿上哪学的,连这法子都知道了。”
沈榷将口中已经勃起的性器吐出来,嘴唇被涎水浸得发亮,尤拉着一条淫荡的丝,他偏头,脸颊贴着那粉红的茎头蹭了蹭,手指坏心眼地在根部一搓,感觉到晏惊棠整个人都绷起来,才说:“看了些书……这不怕主子嫌弃属下技术不好,花样不够,就不要属下了么?”
“哈哈,看的什么淫艳话本,尽往坏了学!”晏惊棠胸口振动着笑出声,又伸出手,手指捻掉沈榷嘴唇上的涎水,而后顶开他的牙关伸进他的口中,慢条斯理地玩弄着他的舌头。
沈榷牙齿都收起来了,薄薄的眼皮软乎乎地垂着,在暖黄色烛火的映衬下显得乖巧温顺极了,只是脖颈间那突出的喉结在滚,浓黑的睫毛掩盖下,瞳孔都微微缩起来了,像极了野兽捕猎之前——收敛爪牙,屏息凝神,怕把到嘴边的猎物吓跑了似的。
好久,晏惊棠玩够了,将手指收回来,放在唇边舔了舔,半俯下身子,嘴唇贴到他的耳朵旁边,咬住了他的耳垂,冰凉柔软的发顺着沈榷的领口滑进他的衣服里,发丝上沾了汗水,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蛇似的磨蹭着,声音低哑,押得百转千回:“小榷儿这般甜,何必妄自菲薄,嗯?”
沈榷发现,晏惊棠在人前总是不太能放得开,方才在园子里被他贴着亲了两口就要脸红,人后却……沈榷的目光微微上移,落在他纤细的好像一只手就能掐断的脖颈上,心想——真是找操。
晏惊棠正笑着,忽而感觉后颈一重,两瓣滚烫的嘴唇蛮不讲理地就贴了上来:“唔……”
沈榷今天耐着性子给晏惊棠口了这么久,下头早已硬得不行,闻着香软的肉味儿就馋,哪受得了他这么撩拨?
他终于不再压抑着性欲,掐着晏惊棠的后颈按着吻得很凶,舌头顶开他的牙关,勾着他的舌头又亲又咬,好像要把他口中的涎液都挤干净。
贴合处发出色情无比的水声,晏惊棠被他掐着脖子按倒在床上,亲得腿都软了,呼吸急促着,伸出手指抵在他的肩膀上,想推,又推不开,双腿紧紧绞着他的腰,求救似的抽搐起来。
“啊……沈榷……别……”晏惊棠偏头躲过他的一吻,胸口起伏着发烫,可是没几秒,又被沈榷捏着下巴掰回来,强按着又吻。
“唔……”
晏惊棠眼中漫出了水,几乎被他吻到昏厥过去,心里想着:怎么会有人,连亲吻都凶得像在捕猎?
迷迷糊糊间,身上本就松松垮垮穿着的衣衫被彻底扯落,腰臀上青青紫紫的咬痕还没退下去,很快又添上新的,带着闪亮亮的涎水,淫荡得不像话。
沈榷架着他的腿,胯间性器贴着他的股缝蹭,将那雪白的嫩肉蹭得通红,再次开口时,声音已经沙哑:“主子下面流水了。”
他在那儿又蹭又咬,又掐着揉,晏惊棠虽然体弱,好歹是个正常男人,怎么可能不起反应?
晏惊棠两腿打着颤,下意识地夹紧了,滚烫的物事贴着后庭入口滑过去,那一瞬间的舒爽感使得他汗毛都立起来,同时,身体里升起一股巨大的空虚感,那处的穴肉收缩着,越发饥渴地流出水来。
“少废话,快些……”
沈榷喉中溢出一声笑,伸出手将他抱在怀里,而后手上微微用力,二人的体位颠倒了过来,晏惊棠两条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微微翕合的后庭正好卡那根火棍似的性器上。
沈榷挑着眼睛看着他,戏谑道:“这么说,主子想要了?”说罢,还挺着腰下流地顶了他一下。
“嗯……”晏惊棠被顶得浑身一抖,伸手撑着他的胸口才没有软倒下去,看着他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牙关都咬紧了,“沈榷!”
沈榷人模狗样地一答应:“诶,属下在。”
他只是应,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晏惊棠气急,俯身搂着他的脖子,一口咬住他的唇瓣。
沈榷眼睛微微弯了一下,一只手抱住他的腰,叫他贴自己贴得更紧,另一只手则是摸到了后庭口,就着淫荡的水液一下子捅进去。
晏惊棠浑身痉挛一下,声音被他尽数吞入口中。
“想要吗,主子?”一吻毕,沈榷吻着他汗湿的鬓发,笑着问。
晏惊棠抱着他脖颈的手指轻抽了一下,指甲在他白皙的皮肉上划出一道痕迹,哑声道:“废话。”
沈榷一边吮着他的脖颈,一边用手指慢条斯理地在他身体里抠挖,并且有意无意地刺激着他最敏感的点:“主子说话好硬气啊。”
晏惊棠的后穴越发饥渴地收缩着,手指每次进出都会带起噗嗤噗嗤的声响,他自然知道沈榷这王八蛋想听什么,面上越发烫,可身体已经痒得受不了了,他不得不服软,咬着沈榷身前的衣襟,轻声说:“……想要。”
沈榷目光一暗,性器贴着他的股缝,越发涨大起来:“主子说什么,想要什么?”
王八蛋得寸进尺了还!
晏惊棠抬起泛着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像是逼奸一般:“想要你!要你操我!听清楚了吗嗯啊……”
尾音因为猝不及防的痛楚变了调子,沈榷掰开他的腿缝,猝不及防地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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