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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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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头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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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乘的姿势进得非常深,晏惊棠双腿颤抖着夹紧,几乎感觉肺腑都被撞得移了位,身前阳具颤巍巍地立着,射出一股浓稠的白精来,溅到了沈榷的下巴上。

没有其他动作,只是插进来,他就被操射了……好生淫荡。

晏惊棠眼前一阵发白,久久不能回神,直到沈榷按捺不住,大拇指将喷到脸上的精液一点一点揩下来吃干净,而后掐着他的腰发了狠地上下顶弄。

“啪……啪……啪……”

青紫色的巨物贴着层层的肉褶挤进去,龟头磨蹭着软烂的嫩肉,抽出的时候带起的淫水飞溅,好像冒着热气似的。

身前的性器方才射过一回,有些软趴趴的,晏惊棠全身上下都红起来了,沈榷操得太急,又很重,潮水般的快感迫得他喘不过气来,几乎要将他淹没了。

“别……等一下,沈榷……等一下……慢点……”视角随着他的起落不断的晃动,晏惊棠几乎头晕眼花。他实在是受不住了,颤抖着想要推开沈榷,腰身绷紧了就要往上抬。

紧致的穴口刚刚脱开一点儿,晏惊棠强行咽下一声呻吟,却被他卡着腿往下按了按,勃发的性器再次撞击进去,甚至还更往里顶了两寸。

“嗯啊……”晏惊棠被他顶得失神,牙关紧咬着,兜不住的涎液顺着下颌骨流下来,滴到发着红的瘦削的锁骨上,好似芙蓉泣露。

沈榷眼睛都看直了,又挺起腰去咬,咬他的锁骨,有些粗糙的手指托着乳肉,去咬拿两颗软糯香甜的茱萸。

原本已经软趴趴的前端再次颤巍巍地立起,可是好像已经吐不出什么东西了,只是紧绷着,流出了一点稀稀落落的水。

沈榷吐出他被蹂躏得红肿起来的乳首,将他抱在身上,伸手下去摸,在他薄薄的小腹上摸到一块硬硬的凸起,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又抓了他的上,强迫他自己去摸,不怀好意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灌进来:“属下在主子的这里。”

晏惊棠现在根本无力反抗,眼前好像蒙了水雾,看不太清明,手指被他按在自己的肚子上,指腹隔着薄薄的皮肉,贴着他勃起的性器。

沈榷还十分刻意地往那儿操了两下。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隔着肚子,在操他的手心……

“嗯……松手……”

羞耻感迫得晏惊棠后穴紧绷起来,烂红的肉紧绞着,绞得沈榷倒吸一口凉气,挺腰撞了好几下才忍着没射,双手覆在他的臀上,很重地揉了两下,穴肉都被他揉得在那肉棒上摩擦起来,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带起的快感简直叫人发疯。

“嗯啊,不行……放开……”晏惊棠咬着牙,一滴眼泪顺着尖细的下颌骨滴到沈榷胸口,烫得他一抖。

他把晏惊棠操哭了。

一股奇异的感觉自心口膨胀起来,沈榷低头吻他,舔干净他眼角的眼泪,含糊道:“主子不哭……”

二人的身体依然紧密地贴在一起,沈榷的两只手都放在他的臀部,双手揉搓着,配合着挺腰的动作,往上托,又往下按。

晏惊棠的神智逐渐模糊,平日里那些温柔的,冷静的面具悉数被撕裂。

沈榷亲吻他,咬他脖子,一边很凶地操,一边又轻声地哄。

他说主子好棒,吸得属下好舒服;他说主子放松些,不要害怕;他说主子就像一池春水,化在属下身上了……

晏惊棠跨坐在他身上昏昏沉沉地吃着他的性器,一头墨发披散在身后,沾了点汗水,湿漉漉的贴在苍白细瘦的身体上,随着他摆动的动作挣扎着摇晃,像是一副黑色渲染的白纸画。

他不知道射了多少次,身体里积满了水,沈榷一抽出来,媚红的穴肉就含着他的性器依依不舍地嘬,缝隙间的水噗嗤噗嗤地流。

床单都被漏出来的淫水打湿了,留下一块深重的水痕,沈榷伸手摸了一下,说:“好多水。”

顿了顿,又说:“问渠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

暗示意味十足。

好好的诗句,就被他这么糟蹋了。

晏惊棠真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平日里话并不算多的一个人,到了床上能这么骚。

晏惊棠恼羞成怒,叫他闭嘴,沈榷说我不,除非主子自己来堵。

于是晏惊棠勾了他的脖子,抬头堵住了他那吐不出象牙的狗嘴。

这正合了沈榷的意,他伸手按住了晏惊棠的后颈,舌头顶进他的嘴里,刮蹭着他软热的口腔。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臀肉,就着骑乘的姿势狠狠地往穴心里撞。

快感过分密集了,晏惊棠浑身都痉挛起来,他咬着沈榷的唇瓣,双手在他的脖子上挠出了血,像一个溺水的人,求救似的挣扎着。

太快了……不行的……他要死了……

晏惊棠的眼睛里浮起了水光,下一刻,一股浓稠炙热的液体抵着他的身体深处,喷溅了出来。

沈榷憋了那么多天的邪火终于宣泄出来,不可谓不神清气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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