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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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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面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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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侍卫勃然大怒,又要再打,被晏惊棠无奈地拦下来:“卓清,说两句又不会少块肉,你与他较什么真?”

“可是……”那名叫卓清的侍卫还想再说什么,晏惊棠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他就不再说话了。

安抚好了侍卫,晏惊棠再次垂下眼睛俯身看着沈榷:“寅九,识时务者为俊杰。”

沈榷默不作声。

晏惊棠低语:“你这次任务失败,还与宸王党的定北侯睡了一晚,楼中来来往往那么多人有耳共闻了……你猜素来多疑的端王殿下会怎么想?他会不会放过你?”

“哦。”沈榷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所以侯爷昨晚在床上叫那么大声是故意的?”

晏惊棠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床笫之欢也可加以利用,”沈榷看着他纤细的脖颈,感觉自己二十八颗牙同时痒了起来,一字一顿地说,“你们这些大人物心真脏啊……”

“沈榷,”晏惊棠不再叫寅九,而是叫沈榷,漆黑的眼瞳如同寒潭一般深,叫人捉摸不透,“只要我愿意,天地皆为棋子,何况这副壳子……所以,在盛京城的三丈城墙之下,不要相信任何人,明白吗?”

沈榷笑了一声,直起身子凑近他,温热的气息落在他耳边,拂起一层鸡皮疙瘩:“你以为你在说教谁?”

晏惊棠并没有躲开,而是笑着摇摇头,看着他:“寅九,现在你只有一条活路。”

“不,”沈榷不屑地笑了一声,“有两条。”

晏惊棠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说。

“您的命比李崇贞贵,我只要杀了您,再去跟端王殿下请罪,他定会饶我一命。”沈榷道,“侯爷不会觉得,凭您这几个虾兵蟹将按得住我吧?”

说刚说完,感觉按在肩膀上的手劲更大了,沈榷再次被按到地上,头发垂下来,遮住了两边的光,他看不见人,只能看见晏惊棠发红的脚踝,上面还带着牙印——他昨晚啃的。

晏惊棠却丝毫不慌,反而笑起来:“没有啊,我早听说过端王府的寅九武艺高强能以一当百,但是你现在不感觉内力滞塞,使不上劲儿吗?”

沈榷肩膀扭了一下想要挣扎,却被卓清扣住肩膀轻而易举地按回去,面色一沉,发现还真他娘的是这样,于是问:“侯爷什么时候给我下药了?”

“刚才呀,”晏惊棠笑眯眯的,“药在我口中,谁叫你色迷心窍非亲我一口的?”

沈榷听得脸都黑了。

晏惊棠自己本就全无内力,那药对他毫无影响,所以藏在口中,沈榷刚才亲他,自然就把药吃进去,内力尽失了。

晏惊棠继续说:“所以寅九,你只有一条活路。”

一个晚上,一条计谋,救走了西平郡王,断了端王的左膀右臂,还摸透了他的心思,轻而易举地绝了沈榷的后路……这位病殃殃的定北侯确实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沈榷垂着眼睛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而后低下头:“愿为侯爷效命。”

“诶,那就问题来了,”晏惊棠笑起来,用脚尖勾起他的下巴,“可是寅九一点也不乖,还挣扎,还敢顶撞我,还背叛旧主,我凭什么相信你会为我效命,而不是背后捅我一刀?”

沈榷低笑一声,偏头吻了吻他的脚踝,温热的嘴唇在他的小腿上游移,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意。

晏惊棠挑了挑眉,倒是想看看他还能折腾出什么幺蛾子,也没有阻止。

而后突然,沈榷微不可查地动了动手指,只听“嗖”的一声,从他袖中飞出一缕细丝,擦着晏惊棠的脖子飞过去,擦破了皮肉,带起一缕血花。

卓清大惊,一脚踹开沈榷连忙要去扶晏惊棠:“侯爷!”

这一脚实在是不轻,沈榷整个人飞出去,狠狠地砸在地上,他干咳了一声,吐了一口血沫,明明很狼狈,笑容却嚣张无比:“就凭我想杀侯爷根本不需要背后捅刀子。”

晏惊棠推开卓清,大拇指捻过颈间的血珠,放进嘴里尝了尝,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兴奋之色,好像野兽冲出樊笼,披着的人皮摇摇欲坠。

然而只一瞬,晏惊棠又收了眼神,很快恢复平静。

他慢慢起身,走到沈榷面前,蹲下身子与他对视,温声细语的,一点也不生气,接着他的话继续说:“可你现在却没有杀我。”

“可我现在却没有杀你,”沈榷收敛了笑,伸手将他的发丝拨到耳朵后面,抬头对上他的眼睛,温声说,“所以我对侯爷忠心耿耿。”

我本可以杀掉你,可我却没有那么做,这就足以说明我的忠心了吧。

而我杀掉你我走不出这里,我会被你的侍卫抓住,我也会没命……这些全部的后果都不考虑,只是简单粗暴地得出这么一个结论,简直就是疯子的逻辑。

“好,”晏惊棠笑了,对他伸出手,“从此以后,寅九死了,你只是我定北侯府的沈榷。”

沈榷抓住他的手,垂头吻下去。

“沈榷得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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