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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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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面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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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寅时三刻,天还没亮,沈榷就睁开眼睛,轻手轻脚地从被窝里出来给自己穿衣。

小倌的衣服繁复,他低头穿着,轻薄的布料在胯间摩擦,性器隐隐又有抬头的趋势。沈榷皱了皱眉,伸手撸了两把,又看了一眼床上的人。

那人发丝散乱,嘴唇红肿,被子盖到肩膀,裸露在外的没有一块好皮肤,显然是被折腾狠了。

想着昨晚他在自己身下高潮的模样,沈榷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给自己撸了出来。

昨晚做得太过火,差点忘了任务,沈榷想着,正要起身,突然,一只冰凉的手从后面抓住了他的手腕。

那昨晚被折腾得精疲力尽,睡了不到一个时辰的人不知怎的醒了过来,声音还是哑的,轻声质问他:“你干什么去?”

沈榷没回头,只说:“奴家去上个茅房。”一边思忖着,凭他的身手,上个茅房的功夫,足够杀人了。

那人抬了抬眼睛,一只手撑着床板支起身子,坐直的时候开微不可查地喘了一口,身体从后面无力地靠着他的背,忍着身下水液流出的不适感轻轻喘息:“帮我穿衣,我也要去。”

沈榷回身搂住他,扫了他湿润的下体一眼,伸手一摸,就沾了满手的腥臊液体,全是他昨晚自己射进去的。

沈榷挑了挑眼睛,将手指舔干净,不怀好意道:“您就不用了吧,您那儿穴眼都漏一晚上了,不差前面这一点儿。”

那人有些恼火,双手放在他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发现他腰间肌肉太结实,带着汗液的手指一滑,没掐动,更气了:“沈榷!”

沈榷眼睛微微垂下来,恭敬却又不那么恭敬地轻声说:“大人还是叫我鸢兰吧。”

“鸢兰。”那人咬牙切齿,再次命令道,“帮我穿衣。”

“遵命。”

沈榷低头在他殷红的唇瓣上咬了一口,尝到一点甜味儿,才舔了舔他的嘴唇,将他扶稳了,替他将衣服一件一件穿上,遮住身上的印记。

那人垂下眼睛看着他,突然眼神微微一动,伸出手,在他微微出汗的眼角轻轻抹了一下,就露出眼下一颗泛着红的小痣来。

“易妆的,”看着手指上沾着的白粉,那人嗤笑一声,“你不是鸢兰。”

沈榷动作微微一顿,随后又若无其事地替他系好腰间的盘扣:“大人敏锐。”

“敏锐?”那人弯着眼睛轻轻一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有些凉薄,“我为人处事从来不靠敏锐,而是……”

他抬起手点了点沈榷的太阳穴,手指没有移开,凉得透骨:“这里。”

沈榷低着头为他穿靴子,看不清表情,声音还是毫无波澜:“那大人想干什么?”

那人笑弯了眼睛,手指划到他的下巴处,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修剪整齐的指甲抵进他的皮肉里,漆黑的眼睛对上他的,轻声问:“你我昨夜春风一度,你说你是沈榷,那你可知……我是谁?”

对方的恶意已经不加掩饰,沈榷掐着他脚踝的手微微用力,抓出了一圈红印子,琉璃似的眼中透出一点冷光:“那您是谁呢?”

“哈哈哈哈……”那人轻轻笑起来,俯身凑到他耳边,冰凉的发丝毒蛇似的自他的胸口擦过去,沈榷手上越发收紧,才见他挣扎一下,继续说,“我么,我姓晏,‘君王夜醉春眠晏,不觉桃花逐水流’的晏……你那么聪明,不妨猜猜我是谁啊?”

晏这个姓氏在本朝并不多见,据沈榷所知,位高权重,而且他没见过的仅有一人。

就是那常年卧病西北,足不出户的定北侯——晏惊棠。

沈榷淡淡地抬起眼睛看着他,语气笃定:“侯爷。”

“诶。”那人笑开了,伸手拍了拍,“果然很聪明啊,寅九。”

他毫不犹豫地叫破了自己的代号,想必是对自己的身份了如指掌,沈榷抬起手指勾住了自己手腕上的丝。

没等他有所动作,只听咣当一声响,下一刻,门口侍卫蜂拥而入,将沈榷按倒在他面前。

那高高在上的定北侯晏惊棠抬脚踩住他的肩膀,将他踩下去,然后才垂下头满意地看着他:“你猜完了,那就我猜猜,端王殿下给你的任务是杀西平郡王,是也不是?”

沈榷没有挣扎,眼中闪过一丝暗色:“侯爷料事如神。”

“那你再猜猜他现在还在不在盛京啊?”晏惊棠笑语盈盈,好像是在跟他话家常。

沈榷没有说话——他都这么说了,李崇贞要还在盛京就有鬼了。

晏惊棠伸手按在他眼下的小痣上,揉了揉,揶揄似的说:“床上的时候小嘴不是趴趴的挺能讲的嘛,怎么床下就成了锯嘴葫芦?”

这玉面黑心的王八蛋!

沈榷冷笑:“您再躺好给我操一回,说不定就开口了。”

这话就属于是侮辱人了,晏惊棠还没说什么,那压着沈榷的侍卫就先恼了,狠狠地一脚踹在他的后腰,踹得他重心不稳趴在地上,才骂:“什么狗东西也敢侮辱我们侯爷!”

沈榷挑衅道:“侮辱?你们侯爷昨晚可是爽得都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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