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那人身上仅剩的衣服就被撕裂,那苍白瘦弱,没有一丝伤痕的身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在昏黄的灯火下影影绰绰,温柔得像玉。
那人惊呼一声,来不及反应,少年火热的身体就重重地压上来,与他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呃……”那人额角浮出一层薄汗,气若游丝,“你好重……”
沈榷不理,只是轻车熟路地从床头取出一盒脂膏,手指挖出一大块来,在手心捂化了,直到液体溢满了每一个指缝,才低下头,手指在大腿根部稍稍顿了顿,便屈指探入。
“啊……”股间软肉被一点一点撑开,因为沈榷动作还算是温柔,所以并没有很疼,只是异物入侵的感觉确实没那么好受。那人的双腿抖了抖,更加用力地夹在沈榷的腰侧。
感受到对方穴肉的收缩吸吮,沈榷目光微微一黯,指节继续深入,一边俯身在他耳边轻声哄:“大人,放松。”
那人只是微微喘息着没说话,白皙纤瘦的手腕无力地垂落在一旁,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抓握着床单。他微张着嘴,溢出了一声又一声难以自控的呻吟,从沈榷的角度,甚至能看到他嫣红颤抖的舌尖。
沈榷口干舌燥,低头去吻他,舌头长驱直入,灵活地在他口中翻搅,勾着他的唾液往自己口中吞咽,手指的动作也越来越急躁,一下子又插进去两根,插得淫水四溢。
忽的,手指摸到了一颗硬硬的凸起,沈榷屈指按了按。
“啊……”那人哭喘了一声,抓住床单的手指收紧了,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股缝间满溢的淫水顺着沈榷的手指流下来,流了他满手。
沈榷呼吸粗重了些,不动声色地移开手指,继续给他扩张。
待到四个手指可以顺利插入时,沈榷才抽出手指,扶着自己的性器抵住穴口,轻轻摩擦两下,再缓慢而坚定地插进去。
火热的性器破开穴内层层叠叠的褶皱,极重地往里顶。
“嗯……啊……”
那一瞬间,那人觉得身体里好像塞进来了一团火,烧得五脏六腑都热起来,他忍不住抱住沈榷的脖子,挣扎着,用指甲在他的后背抓出蜿蜒的痕迹。
那人的身体实在太紧了,沈榷进得困难,稍微用点力气就要被他抓,交合处黏黏腻腻的,流出的淫水里掺杂了一点粉红色,好像流血了。
沈榷伸手在交合处缓缓揉捏帮助他适应,一边低声说:“大人放松一点可以吗?奴家都要被大人夹断了。”
那人伸出手欲迎还拒似的抓住他的手腕,却并不用力,漆黑的眼瞳中泛着水光,薄薄的眼皮掀起来,横了他一眼:“闭嘴……呃嗯……你不开口是……是不会干怎么的?”
沈榷挑了挑眉,既然好声好气地说有人不领情,那就……沈榷提着他的腰,俯身重重地插入到底。
“啊!”那人脸色刷白,喘息声陡然急促起来,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沈榷那物事实在是太大了,这么猝不及防地尽根没入,几乎把那入口细小的褶皱撑平了,那一片穴肉薄得几乎透明。
那人只觉有一把滚烫的肉刃从下往上,将自己狠狠地劈开,钉在床榻上。
实在是太痛了……
与他相反,沈榷却觉得那里紧窄温热,柔软的穴肉把自己紧紧包裹住吮吸,舒爽的感觉自头脑中炸开,下身好像起了一把火,血液都沸腾起来。
他心想:原来做这事是这般绝妙的滋味,怪不得那么多贵族都会在家里豢养男宠,夜夜笙歌,这滋味谁拒绝的了?
也不知是不是天赋异禀,沈榷抬起腰才插了两下,那穴口就渐渐湿润绵软起来,热烫的媚肉吸着他的性器不放,每挺动一次就会带起一阵噗呲的水声。
他一边冲撞,一边俯身去咬他的脖颈,舔舐他的乳粒,将那粉红的樱珠咬成艳红色。
听着身下人一次赛一次难耐的喘息,沈榷胯下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伸手掐住他不断往后退的腰肢,声音被情欲浸透了:“大人,奴家伺候得怎么样?”
那人在床上好像并不很放得开,倚在他的怀里起伏:“我……啊……”
沈榷掐着他的腿根来了一记猝不及防的深顶,性器重重地碾过敏感点,操在了身体的最深处。
眼尾的艳色弥漫至全身,那人的声音再也压不住,变成一阵破碎的带着颤音的低吟。
沈榷仿佛得了趣,握住他的大腿根将他的双腿扛到肩膀上,侧头亲吻着他的腿肉,同时腰腹用力向前挺动,惹的身下人不断地战栗。
“啊……别……太快了……轻,轻点啊……”
沈榷在这事上确实没什么经验可言,也可能是因为年纪小不大会照顾人,反正自己觉得舒爽了,就使劲操,技术烂得一塌糊涂,丝毫不顾承受方的感受。
那人下半身被他架起来,双手抓着床单,冷汗从额头上沁出来,顺着面颊和下巴往下坠,浸得黑发微微湿润,贴在颈侧白皙的皮肤上,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纠缠,勾勒出蜿蜒挣扎的痕迹,香艳至极。
身前的玉茎被他操得挺立起来,涨得有些难受,那人伸手去抓,却又被他扣住手腕按在脸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