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人轻轻笑了一声,足尖自他胯间碾过,踩在早已滚烫的硬物上,摩挲两下,感受着他的性器渐渐挺立起来,才微微垂下眼睛,声音低沉而沙哑,“这样。”
话音刚落,沈榷握住他的脚踝把他压在榻上,弯下身子,头发垂落在他颈侧,面庞距离他也只有几寸,这个角度清晰的可以看到他微微颤抖的睫毛。
沈榷抬起轻薄的眼皮,对上他漆黑带着笑意的眼睛,呼吸平稳:“大人认真的吗?”
这就沉不住气了?
那人弯着眼睛笑起来,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温热柔软的唇瓣轻轻贴上他的,也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慢条斯理地舔舐,啃咬,然后命令道:“张嘴。”
沈榷一把把他按倒,狠狠地咬上他的嘴唇。
砰的一声,那人的后脑勺撞到榻上,他痛呼一声,口中也渐渐尝到了血腥味,苍白的面上浮起一阵薄红。
他被按着嘬了许久,口中发出暧昧的水声,唇缝间也隐隐流出一点晶莹。
等到快要喘不过气来,沈榷才放开他,一点一点舔舐干净他唇边的湿润,样子小心翼翼,像一只粘人的大狗狗。
“大人可还满意?”少年的声音微微沙哑,带着掩饰不住的欲念。
那人嘴角一抽,舔了舔生疼的唇瓣,心说奇了,这只只会咬人的狗崽子居然还有脸问,也太没数了些。
他伸出手指擦掉沈榷唇畔晕染开的胭脂,低声道:“满意。”
话音刚落,他再次被扑倒,繁复的长袍被沈榷撕扯着脱落,露出白皙细腻的脖颈和单薄的丝质底衫来。
沈榷一把扣住他的后腰把他按向自己,一边低头,在他白皙的脖颈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红痕星星点点,落在白净的肌肤上,宛如红梅落雪,美的惊心动魄。
那人就在他怀中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直到那细长的脖子啃遍了,沈榷就抬起头,目光落在他微微红肿的嘴唇上,喉结难耐地滚了滚。
那人伸手插入他的发间,指尖贴着他的发根摩挲,又把他的发束扯得稀烂,声音有些咬牙切齿:“不许再咬。”
沈榷笑了笑,将他的手抓住按在头顶,低头轻轻舔舐着他的唇瓣:“奴家……遵命。”
添香楼的房间隔音并不好,但外头纷纷扰扰沈榷好像一点都听不见了,唯有身下那人细密难耐的喘息声清晰着,勾得他心痒,忍不住更加用力。
很快,那人就有些意乱情迷,在细密的亲吻间隙开口问沈榷:“鸢兰……呼,是你的花名吧,你真名……唔……是什么?”
沈榷一路往下,啃咬着他的锁骨,闻言头也不抬地回道:“大人,露水情缘,这不合规矩。”
那人胸口微微起伏着,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拽起来看着自己,眼尾有些发红,显得更加艳丽。他直起腰,纤长的睫毛颤抖着,遮住了晦暗的眼神,薄唇微张,轻轻地吐出三个字:“我加钱。”
听着他酥软含着春意的声音,沈榷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抬起身子吻他,一只手穿过他垂落的发丝,一只手掐着他的腰揉捏起来,逼的他浑身发软,再也说不出什么完整的话来,才凑到他耳边,轻轻吮吻着他的耳垂,目光越发暗沉,低声道:“我叫沈榷,大人。”
鸢兰是花名,寅九也只是他身为影卫的代号,他真名叫沈榷,这世间很少有人知道。
可他愿意告诉面前这个让他一眼就怦然心动的人。
“沈榷……”那人垂着眼睛轻声重复一遍,微微有些失神。
沈榷笑了笑,手掌从腰部往下滑,落在那人还算是丰盈的臀部,隔着单薄的底衫轻轻揉捏。
“嗯……哼……”那人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随着他的动作颤抖。
沈榷感受到他的情动,忍不住俯身去咬他的耳垂,声音带着掩盖不住的情欲:“大人,奴家伺候的如何?”
那人的底衫早已被他蹭乱滑到臂弯处,大半个身体露在外面,烫的不像话,全身上下的感官好像都集中在臀间作乱的那只手上,这让他产生了一种被人握在手心里的感觉。
这感觉叫他十分不适,自然对沈榷也没了好脸色,抬眸瞪着他:“要干就干,你哪来这么多废话!”
如果不是他说这话时呼吸散乱,目光含水的话,沈榷可能真就收敛了。
沈榷一只手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穿过他的腿弯,双手一用力,就将他从软榻上抱起来,压到床上。
他一边伸手解自己的衣服,一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人,似笑非笑:“大人可准备好了?”
看着少年肌肉分明的身体,那人目光越发深沉,他点点头:“嗯……”
沈榷低笑:“那奴家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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