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池从箱子里翻出棉被,幸好之前囚禁沈英山时买的昂贵的床上用品他没舍得扔,一起带了过来,不然让大小姐用洗旧了的便宜货肯定又免不了要挨一顿阴阳怪气。
明明想分手,却总是惦记着想要讨好对方。许池骂自己没出息,手里的动作没停,将枕头和被子拍打松软,然后套上烟灰色的桑蚕丝。
正做着呢,门铃被按响了。许池打开门,沈英山的助理正拎着东西站在外面。
“许先生您好,这是沈总的包。”对方将手里的皮质旅行袋递给他,同时还有一包装得满满的塑料袋。
“这个是?”许池问。
“是您家楼下市场里的熏鸡,沈总觉得好吃,让我又去买了一份。还有、呃,几瓶醋,陈醋、白醋、米醋等等。他说您喜欢喝。”
许池:“……”
助理完成任务转身要走,许池叫住他,问了个很傻的问题:“沈英山什么时候回……”
话说到一半,对方露出个苦笑。
许池闭上嘴,都是打工人,他对着笑再熟悉不过了。本来跟着任性的老板长途跋涉一天就够累的,这会儿估计还饿着肚子呢,上哪儿知道老板啥时候能回家?
身后浴室门打开了,沈英山腰上围了块浴巾,抬眼就看见站在门口相顾无言的两人。擦着头发的顿了一下,他和助理说:“叫人都回去吧,不用在这等着。”
助理颔首,默默退场。
许池问他:“你呢?你不回吗?”
沈英山一脸‘你这是什么话’,“我回哪儿?我和我老婆孩子在一起有什么问题吗?”
许池一下就噎住了,转瞬间脸红了个透。他按住乱跳的胸口,磕磕巴巴:“……什么老婆,你别乱说。”
男人挑起的眉,湿润长发披在肩头,出水芙蓉似的。
“你这人真有意思。”他抱着手臂打趣道,“之前强奸我,给我当狗,抱着我的腿发骚的时候不见你害羞,咋一个‘老婆’就给你臊成这样?我还以为你听见后会立马狗化呢。”
许池无言以对。
神他妈狗化。
沈英山还嫌不够,又撅起嘴发出神烦的‘嘬嘬嘬’。
许池:“……”
真tm逗狗呢。
他转头就往卧室走。
身后的男人大步跟上。
两人排队上了床。
沈英山扯了围在腰上的浴巾,一丝不挂的躺在真丝被子上。
“搞不搞?”他扭头瞅许池。
“……”
许池笨拙地翻过身,留给对方一个后脑勺。
绝美裸男贴上来,从后面拥住他,手在隆起的肚皮上摸了两下,然后顺着坡度向下滑,钻入宽松的睡裤中。
许池打了个哆嗦,难耐地夹紧腿。
“别弄,我不想做……”
沈英山充耳不闻,手指绕过肉棒,指尖摸索到两瓣合起来的蚌肉,肉缝中间夹着颗坚硬的珍珠,被指腹探进去一蹭,便敏感地瑟缩起来。
都不用他再往下摸,怀里的人已经不行了。只见许池脸色血红,呼吸急促,坚实的胯部轻轻耸动着,用自己发情的阴蒂去磨擦男人漂亮的的手指。
沈英山十分得意。就说这变态对着自己时不可能没反应。四个多月没挨肏,半夜睡觉逼都得痒醒好几回。
他自然是心疼自家的小骚狗,难得产生了一丝愧疚,但同时又不免火大。哼。怎么着?就因为主人这段时间忙,没空操狗,狗就有权利逃跑吗?
简直可笑。
粘稠的淫液逐渐在逼缝中满溢,挤入其中的两根手指也裹上了骚气。怀中的体温在上升,蜜色的脖颈也渗出了汗,沈英山低头舔在上面。咸湿,滚烫,充满了狗味。
许池被揉逼揉得浑身发软,甫一被男人幽香的气息环绕,便情难自已地仰起头,发出一声腻人的呜咽。
可男人永远是难伺候的,正舒爽的阴蒂猛地被拧住,随即就是一顿突如其来的狠掐!
巨大的爽痛交织在一起,逼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一双丰腴的肉腿开始挣动,可男人的手指像是黏在他的阴蒂上,他越是扑腾,就拧得越发用力。
“呜呜——”
颈部上啃咬的痛感让许池翻起白眼,口水从嘴角流出。
身体崩紧到极限后轰然失力,变成一滩融化的棉花糖。
沈英山手往里伸,手掌被夹在潮热的腿根间,指尖蓦地被一股水流击中。
“这就喷了?”沈英山低头问他,一根手指插进翕动不止的逼洞中,在里面恶意地搅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