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两分钟?”
许池喘得说不出话,脸直往枕头下面藏。
“躲什么躲。”沈英山爬起来,跪在床上开始扒他裤子。一根粉红的鸡巴半勃起着,还没到最硬的状态,得贴近了看看狗逼才行。
许池已经软塌塌了,一手托着孕肚,一手抓着裤腰做最后的抵抗。
沈大少爷心气高,从来不是霸王硬上弓的人,见对方挡着,便停下来,斜着嘴角阴阳怪气:“哟,怎么了我尊贵的沈家少奶奶?怎么还不让你许久未见的老公碰了?”
许池手一抖,眼眶瞬间就红了。可怜兮兮地掉下来两滴猫尿。
“小可怜。”沈英山俯身抹去他的眼泪,“疼你你都哭成这样,我这没回家的几个月你是不是天天以泪洗面啊?”
他不说还好,一说许池哭得更厉害了。
满腔全是说不出的委屈。
泪水如断线的珠子似的噼里啪啦往下掉,抓着裤腰的手放开了,孕夫笨拙的挪动着身体,自己将裤子踢掉。
腰被两条结实火热的腿环住,沈英山挑眉:“这又是干嘛?”
许池可怜巴巴:“想主人。”
沈英山没说话,将缠在腰上的腿向上推,许池乖乖地伸手自己压住膝窝,让腿根大分开来,露出其间湿漉漉的骚逼。
男人垂着眼仔细审视。
怀孕后激素分泌紊乱,让原本清纯的蜜红肉逼颜色变深,呈现出一种成熟的殷红色,多汁而浪荡,像朵盛开的石榴花。
骚死了。
沈英山手贴上去,肉花好似被唤醒了,肥软的阴唇在指尖蠕动起来,幽深的逼口吐出涓涓流水,和主人一样渴望着被插入、被填满。
沈英山笑了一下,半干的乌发顺着雪白的肌肤流淌,在许池痴迷又期待的注视下,男人抬起手对着孕夫娇嫩鲍肉就是一巴掌——
啪!
汁水飞溅来开。
许池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直到第二个巴掌落下来时才尖叫起来。
“呃啊!沈英山!”
“还敢‘沈英山’呢?”男人压着他的腿根,不让他合拢双腿。眉目阴沉道:“怎不叫主人了?不是想主人吗?主人疼你呢。”
“唔!呜呜……”
许池咬着手背,额头上沁出汗。
啪!
“一声不吭就跑是吧?”
啪!
“谁先招谁的?你在老鼠洞强上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咱俩不合适?”
啪啪啪……
沈英山憋了一天一夜的闷气终于得到释放,他可既不能揍许池,也不能用大鸡巴操烂对方狗子宫,只能对这那朵颗汁水淋漓的小鲍鱼痛下杀手。
于是整片阴阜被打到充血肿胀,两片大阴唇无力地翻开来,里面的阴蒂和小阴唇也被教训了一通,阴道口像是被打怕了,不停地喷着蜜水企图讨好暴怒的男人。
“呃、呃……沈英山,主人,对不起呜呜,我错了……嗯啊!”
许池脸上糊满了眼泪口水,贱婊子似的敞着大腿被对方欺负私密的地方。可这不仅仅是疼,他身体里淫荡的本性被激发出来,逐渐从羞耻中得到了令人恐惧的快感。
胯下的肉棒早已勃起,在混乱中也挨了几下,马眼张开射出一股股精液,被男人看见了又是一顿奚落。说小破狗要是管不住鸡巴就要被主人带去做绝育。
许池神志不清,听到这个话被吓得哆嗦起来,他吃一个去抓男人的手,让对方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嘴里一个劲儿的说着:“不绝育不绝育,小狗给主人生狗崽,主人别不要狗。”
沈英山便道:“那你好好想想,是谁不要谁。”
听到对方这么说,许池便艰难的动着自己浆糊一般的脑袋去思考。
想起来了,又手足无措地放声大哭。
谁都没他心虚,哭到嗓子发哑也不愿把心事说出来。犟驴似的。
沈英山叹气。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扯过枕头垫在许池腰下,拢了拢长发,然后俯下身,凑近那朵被扇得通红的肉花,张嘴舔了上去。
许池的哭声戛然而止,他咬着手指头,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怀孕后的逼味和之前也不一样,多了股莫名的奶香。沈英山含住肿大的阴蒂吮吸,感受着肉粒在他嘴里痉挛抖动,许池回过神来,哼哼唧唧的去推双腿间的脑袋。
整个骚逼酥麻火辣,经不起这样的逗弄。可他推不动,还被咬了一口阴唇。
“啊啊……不、唔……”肚子挡住了视线,他看不到对方的脸,也就不知道自己的逼是如何的狼狈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