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死的。
难得的示弱。
魏炤喉结滚动,一时分不清褚青介这句话,指得是什么。
是把他交出去,他会死。
还是继续接下来的事情,他会死。
他欺身而上,撑起身子,看向被禁锢在身下的褚青介。
柔软,无力,可供人攀折。
魏炤想到了很多,不该被安在褚青介身上的形容词。
然后,魏炤又想起了褚青介在斗兽场动手时的果决,想起了昨夜,他在调教室里的小动作。
是的,调教室有监控。
那里本不是调教室,而是上任城主的陈列室,自然会有监控。
他没打算在调教室这种地方安装监视器,只是还未完工,所以,还没来得及将原先的拆下来。
于是便看见了他不听话的小奴隶,私下里都在做些什么。
但魏炤不打算去探究,也没想揭穿。
褚青介有反意?
这不是很正常吗。
他压在身下的这个人,可不是什么柔软可欺的菟丝子,更不需要依附别人生存。
这是一把扎手的荆棘,能刺得人浑身是血。
魏炤在上床丧命和下床忍着之间,难得犹豫了。
他觉得自己再犹豫会儿,鸡巴就要软了。
“做个交易吧。”
魏炤开口道:
“我不强迫你上床,你也别在床上算计我,怎么样?”
褚青介确认道:“任何人都不能强迫我?”
“对。”
“如果我现在不想?”
魏炤看向他的眼睛,承诺道:“如果你现在不想,我会立刻下床。”
褚青介看着魏炤,确认了他的诚意。
下一刻,主动勾住了魏炤的脖子,将他按向了自己。
“好,我已经清洗过了。”
魏炤顺着动作,埋向褚青介脆弱的脖颈,啃咬,亲吻。
他细细吻过这搏杀时的致命处,感受着皮肤下血液流过、跳动,以及褚青介瞬间紧绷的身体。
手掌摸向褚青介胸前两点,捻揉着他的乳头。
魏炤起身,一只手掌禁锢在褚青介的腰间,另外一只手探向床头柜。
里面的东西被他一把拽出,鞭子,乳夹,润滑液……
各种小玩意儿应有尽有。
对魏炤而言,床上不来点儿花活儿,性致得少一半。
他找出一捆红绳,解开,拽着绳头探向了褚青介的手腕。
这种程度的束缚,褚青介想挣脱轻而易举,仅仅是作为一种情趣。
然后,魏炤停下了动作。
他看见褚青介正在颤抖。
那个昨晚被他用绞了铁丝的马鞭鞭打,依然敢挑衅他的褚青介,现在居然在害怕。
“睁开眼睛。”
褚青介睫毛轻颤,睁开眼睛看向魏炤。
于是魏炤看见了那双眼睛里,极力隐藏的惊慌和恐惧。
他在害怕。
他怎么会怕呢?
魏炤觉得有些荒谬,随即了然。
怪不得。
怪不得昨晚褚青介宁可被鞭打也不愿给他口交,怪不得刚刚他说要把褚青介剥光交出去,褚青介说了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