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死的。
妈的。
魏炤暗骂一声,问道:“原因。”
褚青介很轻的摇了摇头,拒绝了回答。
妈的。
魏炤想,他可以继续,用尽各种惨烈的方式,看着褚青介在他身下颤抖,说不定还能把人逼到求饶。有什么比一个曾经高傲、现在却在他面前瑟瑟发抖的猎物,更能激起他的施虐欲和性欲?
我不会强迫你上床。
魏炤想起了他的承诺。
妈的。
魏炤松开了绳子。
他的动作开始变得极轻,重新俯身,亲吻。
现在结束那是不可能的,掌权者的宽仁也有限度,不使用那些过激的手段,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
吻到褚青介耳边,他说道:“今晚自己跪三个小时,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主人。”
褚青介格外顺服,像被捋顺了毛的刺猬,像是如蒙大赦的死囚犯。
他魏炤燥热的手掌覆盖在他的身体上,他们两人,有着同样的身体构造,而现在,他只能雌伏于魏炤身下。
魏炤的气息将他覆盖,这种感受格外陌生。
他几乎想逃离这种气机上的压制。
魏炤已经足够收敛他的攻击性了,那些性事上的残暴,专横,未曾显露分毫。
然而在褚青介的感受中,即使魏炤调情的动作可以称得上轻缓体贴,但依然让他浑身紧绷。
就像,压在自己身体上的人,是一头择人而噬的凶兽。
而他自己,是被目光锁定、无处逃脱的猎物。
耳边似乎传来了很久很久以前——凄厉的哀鸣与哭泣。
褚青介抬起手,颤抖着想把人推开。
面对猎物无力的反抗,魏炤没有半点不耐烦,温柔却强势的握住了他的手腕,细密的吻,从手指蔓延到手背。
褚青介突然安静了下来。
骨节分明的手指常年被罩在黑色手套中,光洁,细滑,白皙,出手便会是凛冽的杀招,此时被魏炤握在了掌心,一点点吻过。
褚青介睁开眼睛,看向了自己被吻过的手。
干净的、没有半点血污的手。
他张开双腿,缠在魏炤腰间,无声地邀请。
魏炤目光幽深,徘徊在褚青介的手指,和他重新闭上的双眸间。
这就是魏炤对于性事格外谨慎的原因,在床上,太容易暴露自己的弱点了。
有些不愿让他人知道的事情,不经意间就会展露人前,身体的本能反应,让一切昭然若揭。
魏炤取过润滑液,倒在掌心,用手指将润滑液揉进褚青介的后穴。
那里徒劳无功的抗拒着正在入侵的手指,却依然被攻城略地,被一点点探进了身体内。
魏炤用手指缓慢进出着褚青介的后穴,一点点让他适应、接纳。
陌生的感觉让褚青介有些慌张,他无措得动了动腰身,却并不是反抗。
第二根手指被探进体内,重新塞满已经适应了一根手指的后穴。
顺着润滑液,魏炤的手指慢慢探开褚青介的肠道。
然后继续摸索着,寻找着他的敏感点。
他一寸寸抚过褚青介的肠壁,找到了那处,指腹按压,摩擦,轻揉。
褚青介咬住了下唇,从未有过的感觉从后穴流窜到尾椎骨,让他几乎呻吟出声。
然而胯下的阴茎,却诚实的出卖了他的感受。
魏炤不紧不慢的进出着手指,看着褚青介硬起来的阴茎,空闲的手轻握了上去。
坦白来说,魏炤其实很少这么“服侍”着别人的鸡巴。
他玩人后穴的手法是到位的,但还真就没有过伺候别人鸡巴的经历。
回忆着平常自己撸的过程,魏炤指腹轻扫过褚青介的马眼,带下了因后穴被刺激、本能分泌出的前列腺液,然后环过他阴茎的顶端。
从来没被人碰过的两个地方,如今都被魏炤把玩在手中。
“舒服吗,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