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调教室外传来脚步声。
刑架上的褚青介睫毛微动,当魏炤走到面前时,他已经恢复了清醒。
看向来人,主动叩首,问好。
“主人,早上好。”
魏炤看着他“乖巧”的奴隶,勾唇,取出钥匙,解开了褚青介的束缚。
“今天我还有事,调教室还没完工,你去二楼左侧最靠里的屋子休息,以后那就是你的房间。”
“医生下午到。”
这就是褚青介敢在昨天拆开银雕手杖的原因,调教室还未竣工,而监视器往往最后安装。
只有这里,是魏炤的视觉盲区。
褚青介应声,起身,耳边传来魏炤的声音:“爬过去。”
魏炤似乎很喜欢在这些事情上羞辱他。
四肢着地,如同一个畜生般爬行,比所有人都要低下。
但这样的要求,对褚青介来说并不算难。
是他自己不愿意死的,在屈膝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
更何况,这已经比他想象中的境遇要好很多了。
面对一个性命掌握在他手中的奴隶,魏炤能克制住他的破坏欲,这样的“宽仁”是褚青介始料未及的。
至少,他现在还能自己爬回房间,不是吗?
褚青介屈膝,向调教室外爬去,找到了未来属于他的房间。
属于他的,另一种牢笼。
推开房门后,屋内的布置,几乎照搬了褚青介原先卧室的样子。
魏炤似乎不屑于在这种事情上苛待他。
很多东西,都是从他原先卧室搬过来的。
还有一些,是后来添置的。
比如卫生间中的清洗用具,以及床头柜上多出来的那几本书。
褚青介拿起其中一本,翻开扉页。
不知道从哪个俱乐部拿回来的《奴隶守则》。
他将书放好,开始检查屋内是否有其他被“添进来”的东西。
开关、火灾警示器、灯具、插座……
褚青介一点点找过,并未发现监视器,但他不敢大意。
昨夜在调教室的动作,已经是冒险,他甚至已经做好了被发现后、承接魏炤怒火的心理准备。
虽然有把握确定那里没有监视器,但尘埃落定时,他还是松了口气。
脱去沾上污血的衣服,褚青介走到卧室,准备洗澡。
目光扫过那些被添置的清洗工具,褚青介想起了魏炤昨晚走前留下的话——
既然接了性奴这个身份,就该做好分内的事。
他犹豫了下,还是拿起了灌肠器。
上一次躺在手术台上时,是侍从帮他清洗的后穴,那种感觉并不怎么好受。
他回忆着侍从的动作,将灌肠器连接上旁边特地引出、方便清洗的水龙头。
调节到合适的水温,温热的生理盐水,顺着灌肠器流淌进肠道。
关闭开关,将灌肠器从后穴中拔出。
生理盐水被他含在体内。
旁边是为他准备的肛塞,尺寸并不夸张,仅是用来堵住肠道内的灌肠液。
褚青介取过肛塞,塞进了后穴。
等待。
两天内,褚青介只吃了一个馒头,肠道内并没有太多秽物。
小腹传来了阵阵绞痛。
上一次,大概是存留了半个小时,褚青介预估着时间,将肠道内的液体排出,冲水。
然后再次将灌肠器的软管塞入后穴中。
如此反复三次,直到排泄出来的只有干净的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