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击停止。
褚青介手指关节泛白,急促的喘息着,隔了将近一分钟,他才慢慢调整回原先的跪姿。
从昨夜进城开始,如今不到24小时,他却一直在受罚,接下来估计还要再被罚一场。
他想,魏炤是真的快要罚顺手了。
后穴依然在抽痛着,疼痛感没有丝毫减轻。
魏炤看着跪在面前、似乎十分顺从的褚青介,倒也没太生气。
他预料到了褚青介对许陵的报复,甚至可以说是放任。
其中也有借褚青介之手,试探许陵背后之人态度的目的。
想到这里,他甚至有点儿可怜褚青介了——这场夺城战,也许并不是那么公平。
但换个角度来看,这样的结局也不错。
如果赢的人是褚青介,他会不惜一切代价,拉着褚青介同归于尽。
所以还是他赢比较好,这样两个人都能活下去。
昨晚的话,并非作假,但没必要和一个奴隶再多说什么。
他看向褚青介,语气不变。
“看来你还记得我说过什么。”
听见这句话,褚青介敏锐察觉到,魏炤似乎没有那么生气,然而这不是可以放任自己、躲避惩罚的理由。
做错了事,就该付出代价。
若是习惯了讨好求赏,连最后一点骄傲也没了,他才是真的一败涂地。
“请您惩罚。”
褚青介为自己下了判词。
身体上的痛楚,对褚青介来说不算什么,无论多么难熬,总是能熬过去的。
他的耐痛度并不算太高,甚至可以说比一般人要弱,但很多时候,很多事,不是他不想,就可以躲开的。
所以褚青介习惯了去承受,去忍耐,去不动声色的面对所有不可避免的事情。
求饶和逃避无法减轻痛苦,反而会让自己显得可笑而可悲。
他从来不愿将自己的懦弱置于人前。
即使身为一个奴隶。
魏炤虽然没那么生气,但既然褚青介请罚,那他就会给褚青介应有的惩罚。
驯服一条会咬人的狗并非易事。
但对魏炤而言,还有第二个选项——实在不行,那就杀了他。
所以在面对褚青介时,魏炤实在算不上尽心调教,也没必要玩什么以德服人。
“东西都取了吧。”
“是。”
褚青介摘下咬进乳头的乳夹,黏连的伤口重新渗出血液,又是另外一番疼痛。
他神色未变,双腿分得更开些,将手探向身后。
在快要碰到后穴的按摩棒时,褚青介停下了动作,他换了一个姿势——
转过身,向前伏下,用肩膀撑地。
腰部下塌,臀部高高翘起,双腿分得更开,臀缝中的按摩棒就这样展现在了魏炤面前。
取出按摩棒的动作成为了一场展示。
一个性奴,正在对他的主人展示着自己淫荡的一面。
褚青介神情专注,像是在化学课上,将试管中的液体倒入烧杯,认真而平静。
他生涩的蠕动着后穴,这并不容易。
狭窄、并未经过开拓的后穴,没有可供蠕动的余地,他无法通过括约肌的力量,将按摩棒排出。
于是只能换一种方式——
没有懊恼和急躁,只是平静地从头来过。
他再次用手探向后穴,拽住按摩棒余在肠道外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