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青介的动作平稳而坚定,并不因为轻松时加快速度,也不因为受到阻碍时减缓速度。
这无疑让后穴多受了些折磨。
但对魏炤而言,对观赏者而言,这样的动作却更具有审美性。
按摩棒被放在一旁,褚青介依然没有起身。
他保持着抬高臀部的展示姿势。
穴口经历了被按摩棒开拓、被电击,现在陡然失去了填充物,依然有一个小小的口,随着呼吸不断收缩。
若不是褚青介的声音依旧冷清,没有任何波动,魏炤甚至会认为这是一种邀请——
“已经全部取下来了,主人。”
这种冷静的声音在性爱中并不讨喜,它是会给人泼冷水的、扫兴的。
但魏炤却因为这一句话,硬了。
面前这个看起来如性奴般淫荡的屁股,是那个从来不会因任何事情有情绪波动的褚青介。
他清晰的意识到这一点。
魏炤喉结滚动,第一次在面对自己的对手时,有了性欲。
虽然之前,他曾让褚青介脱光躺在手术台上,亲手系上了连接关节与乳夹的细绳,但那并未让他有任何性欲上的冲动。
他只是将这些当成一种用来羞辱、惩罚褚青介的手段罢了。
而现在,他却硬了。
之前想好的惩罚被抛之脑后,他打算换成另一种方式。
魏炤眸色幽深,开口道:“起来。”
褚青介重新跪好,转过身,看见了魏炤胯下、轮廓已经清晰可见的阳茎。
他微微敛眸,随即面色如常。
既然早晚都要面对,现在逃避又有什么意义。
“主人,您要使用我吗?”
这一次,是真切的邀请。
褚青介问的平淡,就像在问魏炤要不要喝一杯水。
魏炤从来不是个克制自己欲望的人,他招手让褚青介上前,叉开双腿。
等到褚青介足够靠前时,魏炤拽住了他的头发,将人拖上前,按向自己的胯下。
“不许用手,解开。”
在性事上,魏炤的作风通常较为强势,对性伴也算不上多么宽仁。
只是会在事后多给些小费作为补偿。
然而现在这个人是褚青介,连事后的补偿都不需要给予。
做得好了,无赏。
没能做好,有罚。
选择口交,而不使用褚青介已经被开拓过的后穴,是因为魏炤对他实在谈不上信任,没到可以让他成为床伴的地步。
何况,褚青介也不是那些乖顺讨喜的性奴,他的危险性,魏炤比任何人都了解。
在没有东西可以将褚青介完全束缚住的情况下,口交要比性交安全很多。
后者损失一条命,前者最多损失一根鸡巴。
若非要找个定位,褚青介大概是一件为他抒解性欲的工具。
褚青介用牙齿咬住裤子拉链,因为第一次做这种事,没有经验,摆弄了许久也没有打开。
直到魏炤失去耐心。
他被重新拽住头发,顺着力道仰头。
一个耳光干脆利落的扇在了他的脸上。
脸颊发麻,有些耳鸣,但屈辱更多些。
魏炤当然知道,闻名洛城的褚青介从没被人扇过耳光,然而他并不在意。
就像他也知道,褚青介没被人操过,但他依然用按摩棒操了褚青介的后穴。
做为一个生死都在他手里的狗,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