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泊仙(人兽,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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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好想T师父/忘情地对着虚空影像T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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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个干干净净一了百了,别他妈说留疤,连个屁都不必担心留下。

凛苍心里骂骂咧咧个不停,又觉得游无咎这个行为甚是奇怪。

至少他还在零丘山的时候,基本很难见到游无咎是要合计上什么人给别人治病的,他往往都是习惯自己一个人大包大揽。

或许是因为他那时候没有朋友?

本来那任土地也看不起游无咎,凛苍后来把那任土地咬跑了。

再然后他这零丘山的土地就空置了很久。

因此凛苍不识得现任的土地“吕君”,只当是游无咎难得在此结交了朋友,对方来帮忙搭个下手?

他懒得再看翎琛出现的画面,心道再看两眼自己怕不是现在就想冲过去寻到此人踪迹,给他脖子实打实来那么一下,让他这辈子都不用再担心有疤无疤这档子屁事。

正当想要快进,再度忍受一下满眼满耳满脑子的恶心杂音杂影——强迫自己不断忍着头都快炸了的痛楚去看寻时,忽然诡异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细微之处一样,又开始疯狂回溯影像。

时间应该是发生在送走了矫情绿茶不久后,凛苍看到土地竟没走,眼角余光上的法杖一点一点轻杵着地,似是在寻默开口措辞。

“你,你怎么不跟他说说……”

有回话的音是从不远处传来的,叮叮当当收拾药罐的动静,似是还带了些笑音:“说了让人家平白担心的。没什么,缓上个几天就好了。”

“哎,”土地似是长长地叹了口气,“我来吧,你快回屋歇着吧。”

怎么了?

凛苍着急,又碍于这个土地抽风了一样,嘴上说着我来,步子愣是一点没动。

凛苍气得都想抽死这懒蛋,心说你他妈身子发懒说这些屁话做什么,你眼风好歹也动一动啊?!让我看看啊!

到底我师父怎么了!

却看到法杖似是终于被固定好了,土地这才忙滴溜溜转过去,他单手握住游无咎的手臂:“说我来了,小游仙君怎么就是不听呐?”

“没事,习惯了,躺着也是要痛的,动一动痛麻木了反而没……”

话未说话被人打断,“你呀你!”

由于土地太矮,他借着他的视角只能看到游无咎那青灰的衣袖下,只有在略微伸手去勾什么时,会露出一截葱白小臂,上面有淡淡结痂伤痕。

是法器造出来的伤。

凛苍眼睛微眯了眯,开始辨认这在他幼时哪处记忆里见识过。

“你呀,听我一句劝,下次给他们就给他们了……”

“以往给便给了,怎么好能连根都拔掉要走的?两山土质又不一样,他们移栽过去也活不了……我都告诉他们了,他们不信……还非要毁我仙草。呜呜……”

像是终于受不住什么委屈一样,游无咎刚才没被疼哭,但现下好像真的是很心疼仙草不能活,哭泣的声音虽小,豆大的眼泪却噼里啪啦地直往下砸。

这个视角里甚至看不到游无咎。

只能看到二人沉默以对的收拾药罐的小方巾上不消多时就被浸湿了一大片痕迹。

凛苍好似在这一刻,奇异地从别人的视角里,感受到一种名为他很少体验到的——无能为力。

他本来早在心里骂了开去,他想吼这傻逼玩意儿你不会抬抬头,你不会跟他说……

可是土地又能给他说些什么呢?

凛苍一瞬茫然的想,难怪他只能低着头,不敢看游无咎,只能沉默地固盯着一块小角。

难怪刚才他连转过身都需要半天勇气。

这憋闷的感觉他忽然体验到了,连他自己现在都是很难有勇气吼出什么来的。

便像是一团甚为绵软的团絮,不声不响,闷拳一样砸进他心底,只把他五脏六腑都捣了个稀烂。

而至于现在——

神思杂乱中他竟诡异地想,甚至诡异地寄托于,要是刚才翎琛上药时但凡捉住了游无咎衣袖……

你连他手都拉了,你再给他撸撸袖子又能怎样?!

但凡看到一眼……他是不是也能在那时候帮帮游无咎?

他茫然的很,他又开始思索自己这些年来到底干了些什么蠢事。

最后只化成一声怨又怨不出,恨又恨不得的痛苦沉吟出来——他想,那个时候,他要是在多好?!

要是在多好啊!!!

他简直恨不得现在就立即奔回去找游无咎。

可转瞬那一刻又生生顿住脚步,重新站定回来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让土地的跑马灯从眼前快速飞驰。

他要将这些年来游无咎的所有都阅览至事无巨细。

他想知道他到底受了多少苦楚,又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他沉默不语的立在这一众残像里,飞速旋转的所有景象都仿佛过成片片纷飞的旧画像,慢看时还不觉得,倒是能因为这快起来的时速,清晰看到游无咎有了细微的变化——有段时间他好似略微胖了些,虽然看起来依旧清瘦,但应该是好过了一阵子。

又耐着性子慢推回去,一遍遍受那魔音杂乱刺耳,凛苍推测出,大概是土地想到了法子,开始带着游无咎东躲西藏,两个人小仓鼠似的——明明在自己的地盘,却要这忍气吞声一下,那偷偷仓储一下。

他俩竟还能笑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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