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泊仙(人兽,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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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好想T师父/忘情地对着虚空影像T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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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甫一入庙,法杖都未来得及搁置在一旁,就突觉脑后一阵阴风骤过,眼前黑雾漫袭,瞬间意识混沌。

于这万恶之源中,有苍蓝色的利甲从虚空中破出,微微一点——凛苍二话没说暂凝了他神识,跟逛自家后花园一样闲散地步入了他的灵识虚空之中。

土地好酒,便能从他的记忆里样样素素地看到他时常溜下山买酒,有时候又是急急的风一样往山上刮。

凛苍单指一挥,往事迅疾的一幕幕闪过,周遭声音都混杂成了一片奇异交织的鬼扯哀嚎,这种乱七八糟四方糅杂在一起的声音,向来对本就对声音敏感的兽类很是不耐,可凛苍却好似出奇地有耐心,甚至施施然盘腿,暂坐了下来,看这货脑子里跑马灯一样蹿些乱七八糟的奇异扭曲画面。

中途他甚至扣了扣耳朵,只觉得这土地真是一天到晚啥正事都不干,游无咎倒是真宽容他吃白食来的。

正念着,眼前忽然闪过去一个似乎熟悉的身影。

凛苍打了个响指,又伸出单个幽利的长甲,尖端慢凝出一片宛如巨洋浩瀚深处的浓郁蓝色,沉沉又缓缓地,隔空点在了那人瘦削的背影上。

他想,师父那时候已经这般消瘦了嚒?

——像是这土地初来报道的时候,凛苍无法具体推测是自他离开后多久。

只觉得师父瘦的有些异常过分了,即便仙族这里俸禄不好,游无咎以往都还是能从那丁点俸禄里还挤出余粮来喂自己一口的呢?

那个时候都没见他有这么瘦啊?!

因为视角是土地的,他生的矮,给了凛苍一瞬的错觉,好似又回到了小时候要抬足了兽首,才能瞧见游无咎清秀的模样。

他甚至没听到这个土地开口,光是法杖与地轻轻相碰发出一声清浅的“咚”声,就直接吓得这瘦弱小仙君立时捂着半边脸惊恐回了头:“能、能用的就这些,都给、给你们了。”

回忆因为久远,所以生词音漫模糊,可那一瞬从眼瞳里划过的惊恐还是瞬间被凛苍捕捉到了。

他有些痴茫地抬头盯着忽然回头的游无咎,瞧着他脸上这样青紫一片。

明明那时候好像瘦削的都没个几两肉了,怎么还能肿成这样?

他忍不住站了起来,审视般看着土地记忆里这个“高大”的游无咎。

看了半晌忽然觉得连呼吸都有点堵窒,他反手摁上自己胸口,想着——那个时候的自己又在做什么?是在阴暗潮凉的幽室中不见天日,睁眼闭眼的受拔不尽的真火烤灼?可受肉身之痛都仿佛没现在让他这么难熬。

他喉头微微哽动了一下,尔后近乎是有些痴迷地朝眼前被定住的那个影像里的游无咎走去。

好想……舔他。

他下意识微俯下身,似是固留住虚空这残余茫茫的一个薄弱影像一样,伸出了舌尖,忍不住在他半脸青紫交错的红痕上轻舔舐了一口。

又似是不忍看,合上了眼,单手却像固执地能握住这虚空影像一般,拿头微微蹭了蹭游无咎这惊恐回头的样子。

陶醉地在这儿似是想象那时的师父真的在眼前,被自己拥住了,舔到了。

凛苍才默默压下自己现下就恨不得大开杀戒的冲动。

他是可以一个人血债血偿,杀个痛快。

可照游无咎那个傻性子来说,他指不定会将此错处往自己身上揽,会往后都自责……

他不想让游无咎再不开心了。

微动了动喉头,凛苍又不舍地对着眼前虚浮的“游无咎”舔舐了几口,这才恋恋不舍地放下手,任由土地脑海里跑马灯再走。

他将每一个游无咎出现的场合速率调慢,有时候还能见着游无咎浅笑的模样,有时候只是半山腰他抱着药筐从余光倏忽过去的一个边边角角。

视线好的时候,凛苍陪着这个虚影一起走走,有时候还要固执地拽住这个“虚影”的袖子——毕竟游无咎往往是两手要么有器具,要么有药草。

他腾不出手来抱自己,而小时候自己也只有兽型,只能一路跟着咬扯他裤脚,吸引注意力。

好不容易有个片段是他手空着的,凛苍刚想固执地将自己的手伸过去占满他手心里的位置,这分明是他少年时就想的不得了的事!却陡然发现有只手快了自己一步。

那手上还有这仙族战甲盔的眼熟花纹。

凛苍有点火冒三丈,不必看也能知道来人是翎琛,他小时候不是没见过这人模样,可却是这样一抬头,才发现这心机货色出落的倒是一表人才,愈发英姿飒爽了。

“留疤了,一旦留疤可怎么办,以后见了心上人岂不是都不敢脱衣服了?师弟可定要好好给我治治。”

他很是亲昵地拉着游无咎的手往自己脖颈上攀。

游无咎似是有些不好意思想躲,又确实想他的伤更重要——

跑马灯里只能见游无咎一颗小脑袋也是凑近这仙将脖颈旁看了看,还给他扒开了些许上衫——

凛苍也看到他脖颈上那狰狞长虫般的刀痕,心下不住骂道:

这土地什么毛病,怎么还爱这么扒人墙角呢?

又转念想着:

这翎琛也真是有意思的,他妈的怎么没一刀直接了断你脖子上那玩意儿给你拿下来当花器种绿茶呢?可真适合你啊。

他兀自在这骂骂咧咧,却又实在干预不得——或者说干预了,也只不过是修改土地过往记忆里的一个片段,有个屁重要的?都发生过的事了。

他还不至于小心眼到这种程度……

冷不丁眼前的游无咎却突然回过头来,嘟囔着:“也对,留疤是不好,多吓人啊,吕君帮我递下那罐药吧?”

凛苍猛然顿住了,下意识单手抚上自己的脸,心道——师父很不喜欢疤痕吗?可自己的疤痕真的能除去吗?师父……

仿佛是眼前自己的这个视角伸出手去,凛苍忽然收回神思,心道原来不是听墙角,是正大光明站在这儿。

又委实闹不明白,这翎琛他妈的又不是重伤要死了,怎么还要两个人看护他的?

这么点小伤在这矫情天矫情地的,还他妈留不留疤。

你怎么不去死了算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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